“我問你。”
“什麼?”沐染好奇的豎起耳朵。
歐延轉過頭來,認真的凝著。
他想了很久,也只想到這一個辦法……
“你愿不愿意,陪我演一出戲?”
戲?
沐染眉頭一皺,下一秒便明白了過來。
他是讓……假扮他的朋友?
“我需要一個人,幫我擺他們的約束。”歐延簡而言之,放出條件:“假如你同意演戲,我不會虧待你,你的合同我會簽,另外,我還會給你一定的酬勞。”
“說吧,你想要多錢?”
他從錢包里出一張空白支票,問。
沐染只覺得可笑,他又想用錢侮辱人了嗎?
雖然厭惡,但并沒有明面上拒絕,白皙的手指從他歐延間劃過,如果的手是刀子的話該多好,現在就能殺了他!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歐總,我們為什麼不真的在一起呢?”
笑的像只狡猾的狐貍,停留在他上的手指,沒有一刻是老實的:“反正你需要我,而我也傾慕你,省的還要在外人面前費盡心思的演戲,你說是不是?”
“請你自重!”歐延沒有分毫猶豫,果斷而直接的拒絕:“我到目前為止,也還是已婚的份,和任何人往都是對我妻子的!”
?
忍俊不,勾笑了笑,原來,你還有點自知之明。
“那好,那我就陪你演戲,我的合同你可別忘了簽。”
“放心,我的記很好。”
聳聳肩,眺遠方:“天黑了。”
路燈將漆黑的道路照的昏黃,大片的花浪在路燈下留下一串串花影。
帶著花香的微風迎面撲來,加上天上繁多且明亮的星辰,今晚的蘇城,的像畫一樣。
沐染干脆找了塊空地,躺在花海里。
“好。”仰頭著天上的星星,忍不住嘆道。
很小的時候聽說過,人死了就會化作天上的星星。
如今,天上這麼多顆星星,哪一顆是曾經死去的孩子呢?
看到他的媽媽在為他報仇,他會不會很開心呢?
孩子,你放心,我絕不會讓你就這麼白白死去。
沐染雙拳,面上仍是和風細雨:“一塊躺躺吧,男朋友。”
蠻橫地將他也拉了下來。
歐延倒在花海里,和沐染肩并著肩。
他很不習慣和陌生人靠的這麼近,幾乎是本能的躲避。
沐染眼疾手快,及時將他扯了回來:“放心,我又不對你手腳。”
拉著他,不讓他走。
歐延起初還不習慣,后面就覺得無所謂了。
這個人,對他來說,一點力也沒有,就算了,站在他面前,他也不會對有什麼興趣,他完全沒有必要有意回避,再說,他現在還有事得拜托……
仰頭往天上看,星星點點的芒很是耀眼。
微風輕輕拂過,花朵隨風搖曳,畫面好,讓他不由自主放松了心。
其實……
在這里躺著,覺還不錯。
自從沐染離開以后,他每一天都心俱疲,很有這麼輕松的時刻。
“喂。”腦袋枕在胳膊上,突然好奇道:“我問你啊,你的妻子是個什麼樣的人?”
提到沐染,歐延剛剛放松的緒,再次變得繃。
“這和你有關系嗎?”他警惕道。
“當然有關系啊。”有的歪理:“我現在是你的朋友,我想了解你的曾經,難道不可以嗎?”
“如果你不說,也沒關系,大不了,我不幫你就是了。”
“你不想要合同?”歐延眉凝糾結,語氣里了一煩躁。
“拜托!”沐染冷笑連連,語氣輕浮。
他想拿合同威脅?
他還真是預料錯了!
“這個世界上,又不是只有你們N.E一家公司,早在你第一次拒絕我的時候,我就已經做了另外的安排,只要你拒絕我,我現在立馬去找新的合作伙伴。”
的表現,讓歐延陷沉思當中。
這五年來,他只守著沐染,邊本沒有其他異。
如果今天拒絕了尼娜,他真的不知道,該去哪里找一個假的朋友……
仔細思忖一番后,他的目飄得很遠很遠。
眼瞳深,似乎浮現出一個婀娜多姿的妙齡子,笑臉盈盈的站在他面前,青的小臉映著兩片好看的紅暈,生而的問他:“歐延,我好看嗎?”
他的眼眶忽然就了:“是我見過最的人,擁有一切我喜歡的特質,我很,我想和過一生一世,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
歐延哽咽住,他無法再說下去。
那道鮮淋漓的傷口,至今沒有結痂。
沐染便不再問,尖銳的指甲狠狠地扎進掌心,沾染出一片腥。
只不過,他殺死了肚子里的孩子,也殺死了。
“你和你的妻子,有沒有過孩子啊?”
越知道不能問,就偏要問。
要他愧疚,要不斷的提醒他,那些他曾經的罪孽!
幾乎是在話音響起的一瞬,歐延臉瞬間黑!
就像是被人生生撕開了未愈合的傷口,他的心火辣辣的疼,額角青筋暴出,再也無法平靜的待下去,長一邁,轉便走。
著他離去的背影,沐染覺得酣暢淋漓。
他這就不了了?
可一切才剛剛開始!
大步追上去:“你急什麼,你坐的是我的車,我不送你走,你怎麼離……”
遠,忽然一道車燈閃過。
未說完的話,就這麼咽進了肚子里。
一道悉的人影,恭敬的為歐延打開車門。
是明浩,歐延的助理。
這廝是什麼時候人開車過來的?
怎麼不知道?
上車的一瞬,歐延頭也不回地丟下一句:
“明天上午九點,記得來我公司簽約。”
話落,他人也閃進了車里。
沐染甚至還沒來得及應答,那輛名貴的豪車便徑直消失在道路上。
坐進自己車中,尖銳的指甲掐的方向盤凹凸不平:
“不要以為有些事,你故意忽略它就不存在。”
“歐延,你欠我的,總有一天要償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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