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薛謙很清楚,他這麼做會得罪黃埔無恨,而得罪為華夏安全局局長黃埔無恨的行為很不明智,但薛謙卻沒有其他選擇,為了保護孔秋月和劉瑩瑩倆的安全,他不得不這麼做,也必須這麼做。
此時的薛謙,已經完全進了戰斗狀態,匕首豎在前,做好了一切準備,直直的向黃埔無恨所在的方向沖了上去。
“砰砰砰……”
可就在薛謙沖向黃埔無恨的同時,一連串的刺耳聲幾乎同時響了起來,接著就是金屬撞造的那種叮叮當當的聲音,赫然是黃埔無恨手里的武,對準薛謙扣了扳機。
但薛謙卻不是菜鳥,當他沖向黃埔無恨的同時,就已經做好了黃埔無恨會對他開火擊的準備,他匕首所放的位置,剛好是自己的口。
當黃埔無恨的子彈從武急速過來的同時,薛謙已經通過黃埔無恨舉著武瞄準的作,猜測到了子彈的發軌跡,恰好用匕首擋下了那一連串子彈。
說起來這可能有些玄幻,但在現實生活中,很多在戰場上經歷過生死廝殺的軍人,都能做到提前計算彈道的這一手絕活。
這就好像是一名狙擊手一樣,在近距離的況下,子彈的發軌跡是直線沒錯,但經過一段距離后,子彈的行走軌跡,就會因為環境因素而改變,引起略微的弧度。
而在這種況下,那些專業的狙擊手,都可以通過計算,來找出子彈的落點,就更別說在薛謙和黃埔無恨距離如此接近的況下了。
從黃埔無恨舉武擊的位置,加上角度,薛謙完全可以計算出黃埔無恨要對自己哪里擊,這才能做到,用一把只有倆指寬的匕首,擋下對方發出來的子彈。
可讓薛謙同樣慶幸的是,他手里的這柄匕首材質不錯,在黃埔無恨的近距離擊下,還真的擋下了那急速而來的子彈,可由于雙方距離太近,子彈的沖力著實不小,讓匕首并沒能徹底擋飛子彈,反而讓那些子彈的彈頭,都深深的嵌了匕首上。
幸虧黃埔無恨沒想到薛謙能擋下子彈,而他也不是什麼擊高手,無法把所有子彈的落點都控制在一點上,這才讓薛謙手里的匕首不至于被這一連串的子彈打穿。
一切都發生的很快,從黃埔無恨開火,到薛謙擋下子彈,也只是發生在一瞬間而已,可就是因為這短短的時間,卻徹底改變了現場的局勢。
薛謙的速度很快,無論是擋下子彈的速度,還是沖向黃埔無恨的速度,他都不敢有一點松懈。
也正是在這種全力發下,薛謙在黃埔無恨一個彈夾的子彈發出一半時,他已經沖到了黃埔無恨邊,單手在黃埔無恨的肩膀上猛地一帶,就像陀螺一半,驟然出現在黃埔無恨后,于此同時,他手臂那個上面鑲嵌了幾顆彈頭的匕首,已經架在了黃埔無恨的脖子上。
于此同時,在薛謙出現在黃埔無恨后時,周圍其他安全局員的武,已經紛紛調轉過來,直指薛謙的腦袋。仿佛薛謙只有有毫移,他們就會毫不猶豫的開火一般。
見此,薛謙哪里還敢有毫猶豫,一手摟住黃埔無恨的肩膀,讓他不要,另一只手架在黃埔無恨脖子上的匕首,也猛地往后一帶,刃口在黃陂無恨的皮上,對周圍其他人大聲喊道。
“都別!誰再敢一下,我就殺了他!”
薛謙這話一出口,頓時讓在場所有人都張了起來,特別是那些安全局員,都小心謹慎的盯著薛謙,就連他們手里的武,也都下意識了,不人都吞了口口水,以此來緩解他們心里的張之。
見此,薛謙也沒有毫妄,他已經控制了黃埔無恨,就等于擁有了籌碼,可這籌碼也只能威脅安全局的這些人而已。
何況薛謙雖然把匕首架在黃埔無恨的脖子上,但他卻不敢真的殺了黃埔無恨。
畢竟,黃埔無恨是華夏安全局的局長,也是安全局的最高領導者,就是借薛謙幾個膽子,他也不敢真的殺死黃埔無恨。
而他之所以說出要殺死黃埔無恨的話,也只是一種威脅而已,事實上,薛謙卻并不敢那麼做。
他很清楚自己殺死黃埔無恨后,會引發什麼后果,不說黃埔無恨的份很重要,就是殺人這種罪名,也不是薛謙在華夏能抗的下來的,就更被說斬殺一名國家部門首腦,會引發整個國家的報復和追殺了。
薛謙自認自己現在的境地已經尷尬了,如果在加上一個國家的追殺,而薛謙又在人家的地盤上,那就真是上天無路,地無門了。
但薛謙的想法,卻只有為數不多的幾個人清楚而已,在薛謙話后,那些安全局的員,果然不敢再有毫作了,雖然他們依舊舉著武,但卻沒人敢在這時候開,都一臉張的盯著薛謙,注意著他的行。
“黃埔局長,放他走吧!只要讓他離開這里,讓放了我的倆個朋友,日后他怎麼樣都跟我沒關系,但現在的況你也看到了,我不得不這麼做,得罪了!”
見周圍眾人都老實了下來,薛謙深吸一口氣,了手里的匕首,對黃埔無恨低聲解釋道。
“薛謙!你知道你在干什麼嗎?”
可黃埔無恨聽聞薛謙這話,卻沒有毫妥協的意思,反而聲音冷厲的冷哼一聲,對薛謙問道。
“我知道我在做什麼,但我卻不得不這麼做,我要救我的朋友,只要們安全了,我薛謙日后,任由你怎麼置!”
面對黃埔無恨的呵斥,薛謙無話可說,但他卻又不得不解釋,畢竟事鬧到現在這種地步,讓他已經沒了回頭的余地。
說完,薛謙也不再理會黃埔無恨的想法, 轉而看著站在一邊,同樣用震驚的眼神看著自己的赫爾墨斯問道:“現在你滿意了?只要你放了我的朋友,我保證你能活著離開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