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種想法,也只是在薛謙腦海中一閃而過而已。
畢竟,別人不知道黃埔無恨的手段,薛謙可是非常清楚的,別看黃埔無恨平時一臉和善的樣子,但如果這老頭算計起人來,哪可真是能把人賣了,還讓對方幫他數錢的主。
薛謙雖然對黃埔云很有想法,但卻不會出賣自己,換到這樣一個小辣椒,何況他就是出賣自己,也不一定能真的娶了黃埔云,誰見過剛被老虎吃了孩子的母牛,還主把自己也送到老虎邊的事去。
而且,想要做黃埔無恨的孫婿,恐怕也并不是那麼簡單的事,以黃埔無恨的份,就不說黃埔云老爹是干嘛的,這樁婚事也著實有些駭人,搞不好就是有一幢把自己送進火坑的慘劇。
想到這些,薛謙當即打消了繼續和黃埔云說話的興趣,看了周圍一眼,也不等黃埔暈指引,就主向安全局部走了進去,同時對黃埔云說道:“黃埔局長我過來一定有急事吧!我們也別耽誤時間了!”
可薛謙這番舉,卻好似徹底激怒了黃埔云,但薛謙都把爺爺扯了出來,加上出來的任務就是帶薛謙進去,當即也只是狠狠瞪了薛謙一眼,就快走幾步走到薛謙前面,帶薛謙走進了安全局總部。
薛謙跟在黃埔云后一頓七拐八繞后,終于來到了上次見到黃埔無恨的那間會議室,可讓薛謙吃驚的是,他昨天和哈迪斯找遍了安全局總部的大部分區域,似乎都沒來到過這個會議室,難道這里面還有什麼和機關不?
“薛謙!你來了!”
可還沒等薛謙細想,他和黃埔云剛走進這間會議室,就見黃埔無恨臉沉的坐在里面,看到薛謙進來后,黃埔無恨雖然已經盡量克制了自己的語氣,但對薛謙這一聲招呼,還是顯得有些冰冷,就好像有欠了他幾個億沒還似的。
看到黃埔無恨鐵青的臉,不用想薛謙也知道他為什麼會這樣,當即也不敢托大,主走到黃埔無恨邊,恭恭敬敬的對他敬了一個禮后,這才對黃埔無恨問道:“黃埔局長!您這次找我過來…………”
“薛謙!昨天這里發生的事你知道嗎?”
可還沒等薛謙的話說完,就見黃埔無恨猛地一擺手,打斷了薛謙的問話,看著薛謙冷著臉反問道。
饒是薛謙早有猜測,可現在面對面的被黃埔無恨詢問,還是讓薛謙有種心驚膽戰的覺,看了一邊的黃埔云一眼后,略微猶豫了片刻,這才裝做一臉蒙的搖頭道:“這昨天發生了什麼?我剛剛問過黃埔暈,沒說是怎麼回事,直說有倆個人,誰抓到他們,就嫁給誰!”
薛謙這話一出口,無論是黃埔無恨還是黃埔云的臉,都不約而同的變了,只是倆者之前不同的是,黃埔云的臉是的紅暈,而黃埔無恨確實沉著臉,瞪了一邊的黃埔云一眼。
看到這,薛謙心里頓時松了口氣,他雖然不知道黃埔無恨問自己那些事什麼意思,但既然能支吾過去,薛謙就盡量不會回答出來,這時用黃埔云之前的話做話題,必定會轉移一下黃埔無恨的注意力。
畢竟,誰孫在外面說出了一句,誰抓到罪犯我就嫁個誰的話,做長輩的恐怕都不會高興吧!這可是一輩子的事,任何長輩都不會支持自己的后輩這麼做,除非這里面有什麼利益關系。
事實上,薛謙也達到了他的目的,被這話題一沖,黃埔無恨也沒了之前咄咄人,試探薛謙的意思,反而深深地嘆了口氣,把昨天發生的一切,冷著臉為薛謙講述了一遍。
在黃埔無恨的介紹中,薛謙終于明白了昨天這件事在黃埔無恨心中的定義。
原來,黃埔無恨已經確定了昨天進總部的是什麼人,這還是據那倆個人營救赫耳墨斯的事推測出來的,而這次黃埔無恨找薛謙過來,也就是看重了薛謙曾經是那個組織的人,詢問一些薛謙那些人有可能做到這些,讓他們進一步確定目標罷了。
得知黃埔無恨的意圖后,薛謙頓時松了口氣,好在黃埔無恨的腦,還沒大到懷疑他的地步,當即就毫不瞞的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當然,薛謙所說的,都是關于組織,十二主神的況,除了神的神王宙斯薛謙不了解外,其他的雖然不算都見過,但對他們也算有一些了解,甚至連哈迪斯的存在都告訴了黃埔無恨。
而且薛謙還說起了赫耳墨斯之前的話,告訴了赫耳墨斯曾經跟他說過,他不是一個人來華夏的,還有同伴一同過來,只是因為后面黃埔無恨的出現,打斷了他們的對話,薛謙也不知道赫耳墨斯所謂的同伴是誰,有多而已。
可黃埔無恨聽完薛謙的講述后,也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如果昨天那倆個闖進安全局總部的黑人,是赫耳墨斯的同伴的話,那這一切就都能說得通了。
恐怕也還有赫耳墨斯的同伴,會在赫耳墨斯被抓后,來到安全局的總部營救他吧!
事實上,薛謙要做的就是干擾黃埔無恨的視線,把黃埔無恨的查找重心,放到赫耳墨斯的同伴上,雖然這也間接暴了哈迪斯的存在。
但黃埔無恨所知道得,也只是赫耳墨斯有同伴而已,至于赫耳墨斯的同伴是誰,有幾個人,薛謙則都沒說出來,就連之前提起哈迪斯,也是在介紹組織部況和主要員的時候,聽人說有這麼一個神的冥王哈迪斯存在而已。
而薛謙之所以這麼說,也是怕黃埔無恨看出來他在撒謊,畢竟,在黃埔無恨這種人老的人面前,薛謙想要刻意瞞什麼,必定會被黃埔無恨差距,反倒不如像現在這樣,一切都是真的,只是混淆了其中的關系而已,只要不是參與過這些的事的人,就很難察覺到這里面的關鍵,就更別說黃埔無恨了,只要他沒有讀心的本事,就不會差距薛謙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