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宸訣抱安若溪,英俊的臉龐,滿滿都是歉意。
他聲音低沉道:“對不起,我那天不應該對你說那樣的話,但我在那個位置,有很多無奈,你可能不知道,那牢房安裝了監控,我的一言一行,全部都在監控之下。”
“什麼?監控?”
“是的,從我進牢房那刻起,我就被監視了,所以我只能表現得云淡風輕,變現得頹廢,他們才會放松警惕,我也才有機會。”
“他們?是誰?安離嗎?”
“呵呵,除了那兄妹倆,還會有誰呢! ”
帝宸訣微瞇著眼,帶著狠,冷冷說道。
“莫言初……”
安若溪咬咬牙,了和帝宸訣握的手指,說道:“我就知道,這男人不會那麼簡單,虧我還那麼信他,以為他真那麼大度,允許我去探你,沒想到啊,我們的一言一行,全被他監視了,太可氣了!”
莫言初……沒有想到,這男人居然這麼狡猾,也這麼深不可測。
看來,真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對人心的黑暗程度,想象得太輕了。
“你也別生氣了,競天擇,適者生存,從前我制他,如今他戰勝我,很正常的事,就要看接下來的較量如何了。”
帝宸訣淡淡的,又十分意味深長的說道。
其實,說到底,他和莫言初之間的恩怨,倒不是說真的非要拼個你死我活才行。
某些程度來說,莫言初甚至算得上是他的摯友,可以談心的摯友,是真正能夠談心的人。
但是,出了這麼多事,他們是不可能握手言和的,至他不會輕易放過林芊語,莫言初作為林芊語的親生哥哥,勢必會和他勢不兩立。
所以……抗爭在所難免,而現在的形勢,他明顯是站在不利的位置。
“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呢,你不知道,在你被抓進牢里的這些日子,發生了很多事,安安還在安離的手里,安離威脅我,說只有讓你被宣判了無期徒刑,才能把安安還給我,我跑去找莫言初,莫言初卻……卻心不正,后來你猜怎麼……我居然發現,歐哥哥沒有死,你知道嗎,歐哥哥還活著!”
安若溪腦袋哄哄的,但一說到歐漠,整個人都充滿了能量一般,沸騰了很多。
猛的從帝宸訣的懷抱中掙開,激道:“對了,歐哥哥,他還在我家呢,你就這麼貿然的把我擄走了,歐哥哥肯定擔心死了,不行……我得回去,我不能讓他擔心!”
說著,冒冒失失的就要找服穿上離開。
帝宸訣看著安若溪這副張的樣子,想到的張是為了另外一個男人,即使這個男人有恩于,他的心里,多還是不舒服的。
俊臉馬上變得嚴肅冰冷,抱著手臂傲的說道:“你就那麼張他麼,我們才重逢,你就急著回去找別的男人,我不喜歡。”
嗯,雖然帝大總裁在牢里沒看經書,但在里,還是一如既往的強勢,占有超級強的。
“你……”
安若溪無奈的看著帝宸訣,心想這男人怎麼還是這樣,小氣吧啦的。
不過,看到他為吃醋,他如此的張在乎,心里又甜無比。
于是,反抱住男人,像哄小孩兒一樣哄道:“好啦,乖啦,我們都經歷那麼多了,你還懷疑我們之間的嗎,你也知道,我是個重重義的人,當初是歐哥哥救了我,才讓我撿回一條命,如今他正經歷著非人的磨難,我不能坐視不管。”
“非人的磨難?什麼意思?”
“歐哥哥他……他當年在救我的時候,全都被嚴重燒傷,所以他現在……”
一想到這些,想到歐漠那張恐怖的臉,那沙啞的聲音,安若溪就覺得心沉重,眼眶泛紅。
那麼好的一個男人,因為,變了如今這副樣子,如果坐視不理的話,那就真的太不是東西,太忘恩負義了。
“竟然有這種事,他被燒傷了,毀容了嗎?”
帝宸訣變得嚴肅起來。
畢竟,他雖一直瞧不上那小白臉,但畢竟救了他心的人。
如果那小白臉當真是因為救安若溪才毀了容的話,他當然有責任有義務要幫助他。
“是的,毀容了,嗓子啞了,容貌毀了,上到底燒傷的有多嚴重我也不清楚,而且手指好像也燒斷了幾……總之,他這幾年,應該活在煉獄之中,經歷的那些痛苦,不用說,也知道有多深,我每每想到,就覺得心痛,所以……不是我想離開你,也不是我不在乎你,而是我這顆心,安定不下來,不讓歐哥哥恢復如初,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好過!”
安若溪說著說著,變哭了起來,噎著肩膀,十分的痛苦。
短短的幾日,消瘦了很多很多,本來就小的個子,此刻因為哭泣,分外惹人憐惜。
好在,這個時候,還有帝宸訣陪在邊,有男人堅實的膛可以依靠,心里又踏實了幾分。
“好了好了,你別哭了,也別回去了。”
帝宸訣輕著安若溪的后背,安著人,說道:“我會派人通知歐漠,你在我這里,會讓他安心,還有……我也會找人,找這世上最頂級的整容師,付出再大的代價,也要幫他恢復原來的容貌,安心吧,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這件事你就不要心了,好好休息,在這里靜養,這兒很安全。”
“可是……”
“別那麼多可是了,現在是非常時期,你……不太方便四走,好好休息,算我求你,其他的事,全部給我就行了。”
帝宸訣說著,著重的看了一眼安若溪的肚子。
他并不知道,安若溪是否已經得知自己懷孕了,也在猶豫,要不要告訴人。
因為林瀚說過,若溪肚子里的孩子,多半是保不住的,如果要保,很可能會母子都出問題,所以……他暫時不敢告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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