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惟靳蹙起了眉頭,是剛才自己在的酒店,齊賢曾經從自己的面前經過。
這個人居然敢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來,真的是活膩了。
聶惟靳拿著手機就出了門,不多時,就驅車趕到了悅城酒店,“叮叮”,手機的報時聲響起了,現在已經是凌晨了。聶惟靳從邁赫中走了出來,抬頭朝著高層建筑看了一眼。
寧綺你等著!
“查到了嗎?”聶惟靳打電話給助理,在酒店外面,注意到來回走為數不多的幾個人。
一副山雨來的架勢,如果齊賢出現的話,肯定就是一拳揍飛的節奏。
丁助理盯著一頭蓬蓬炸飛的頭發,惺忪的睡眼瞇一條,用手推了推鼻梁上快要掉下來的眼鏡,“恩,查到了。”一個哈欠剛剛到邊,卻被生生的憋了回去,“這個,沒有查到寧小姐住的信息,是不是弄錯了。”
寧綺那個小丫頭,什麼時候還有膽量跟人開房啊,還是背著這樣一個帥氣多金的聶惟靳,腦袋秀逗了。還要連累大半夜被拖起來。
寧綺畫個圈圈詛咒你。
聶惟靳思考了一下,對著助理問道,“幫我再查一下,有沒有齊賢的住記錄。”
“好的。”丁助理聯系了酒店之后,給聶惟靳打了電話,“聶總,齊賢有一個長期的專屬客房在上面,房間號碼已經發到了你的手機上。”
“好”,幽幽的吐出一個字之后,聶惟靳掛掉了電話。
晚上,為了確保客房住戶的安全,電梯只有刷卡才能通行,聶惟靳走到前臺開了一個房間之后,才走進電梯。
這時候,齊賢提著一袋子東西走進了酒店,門在拉開門的時候,對著他笑了一下。
聶惟靳大步流星的走到客房門外,寧綺還躺在床上昏睡著,好久沒有如此自由的空間,整個心都是自由。聶惟靳重重的按下了門鈴。
寧綺在床上來回翻滾了幾下,門鈴聲沒有打算停止,寧綺一條抬起來,煩躁的在床上踏了一下。
聶惟靳在門外一下接一下的連續按著,兩人打起了拖延戰。
最終,妥協的人是寧綺,閉著眼睛走到門前,打開了門,“你怎麼又回來了?”
聶惟靳看見寧綺穿著一睡,凌的頭發隨意的披在肩膀上,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就燃燒了,一只手按住了的肩膀,將往房推去。
寧綺突然到攻擊,猛然朝著對面看去,睜開眼睛發現聶惟靳之后,后背涼颼颼的,的溫度一下降到了冰點,他怎麼會在這里。
因為清醒之后,智商也開始上線了。寧綺你是不是傻子,不看清是什麼人就開門。這個時間不會有人找,齊賢是有房卡的,也不需要敲門。
但是一切已經晚了,聶惟靳將推到了墻上。寧綺的后背重重摔在了墻上,“呃”,冷哼了一聲。
聶惟靳的手掐住了寧綺纖細的脖頸,墨瞳轉紅,心里仿佛在滴一樣,即便是努力克制,手部還是有些抖。
“聶惟靳,你瘋了?放開我!”寧綺嗅到了可怕的氣息,脖子被錮住了,很怕聶惟靳會突然的用力。
“瘋了的人是你,寧綺,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聶惟靳的手慢慢開始用力。
氧氣一點點從里面掏空,寧綺的臉變得越來越紅,“咳咳”,手上的掙扎逐漸變弱了。
聶惟靳看見寧綺的臉變得有些發白,變紫,緩緩松開了手。寧綺的順著墻壁了下來,虛弱無力的依靠著。一時之間,兩個人都沉默無言。
聶惟靳坐到了沙發上,視線正好坐在了面前茶幾的兩個酒杯上,杯壁上還沾著紅酒,可見,兩個人剛才喝完不久。“寧綺,你胡來,沒想過寧家會怎麼樣?”
“你......什麼意思?”寧綺有些擔心的問道,聶惟靳的腹黑是了解的,他不會因為自己就報復寧家吧。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過去的話你應該都記得”,聶惟靳將頭轉過來,惡狠狠的盯著寧綺,“每個人都要為的行為付出代價。”角勾上一抹邪惡的笑,聶惟靳站起來就準備離開。
“你等......”,寧綺突然有些頭暈,等到緩過來之后,站起來朝著聶惟靳追了上去。寧綺沒有站穩,摔倒在一旁,只能用力抱住聶惟靳的,細若游的說,“你把話說清楚,不是有了新對象、繼承人了嗎?為什麼還要煩我?”
聶惟靳低下頭,朝著腳底看去,新對象?捕捉到這個關鍵詞之后,聶惟靳開始回想,但仍然有些困。
齊賢提著東西正好走到了門口,刷了門卡之后,“咔噠”,門打開了,眼前的一幕讓他驚呆了。
危險俊冷的雙眸對上了探究的眼神,聶惟靳朝著門口的齊賢看去,沒有多余的話,將寧綺從地上撈起來,就準備離開這里。
齊賢卻先行作了一步,進房間里,將門關上了。
寧綺抬眼看向齊賢,蹙著眉頭,無奈的閉上了眼睛,為什麼這兩個人又上了。
“聶總,這樣突然闖進別人的房間不太好吧?”齊賢將袋子放到一邊,有些戒備的看著聶惟靳。
聶惟靳的拳頭握著,自己的人在別人房間里,這是他肯定不能容忍的。快速的出一拳,朝著齊賢的肚子上打去。
悶聲吃了一拳,齊賢也不甘示弱,向著聶惟靳的腦袋就打了過去,不料,聶惟靳用胳膊擋住了,齊賢先往后退了一步,“聶總,如果要打,還是出去吧,我怕傷到寧綺。”
這麼就手了。寧綺緩過勁來,慢慢爬了起來,“不要打了,今晚我去同事那里,這樣可以了吧。”呆在齊賢這里不合適,又不想去聶惟靳的別墅,這樣最合適了。
“不行”。
“不行”。這一次,齊賢和聶惟靳異口同聲。
齊賢悉一切的看著聶惟靳,如果寧綺走出這里,肯定會被聶惟靳帶回去。好不容易有勇氣反抗,不能就這麼放棄。
聶惟靳則干脆抓住了寧綺的手,“既然要走,就給我回去,不要忘了我們有合約在先。”聶惟靳將后面兩個字咬得很重,仿佛故意強調什麼事一樣。
合約?本就是不平等的賣契。“不要跟我提什麼約定,我不跟一個已經有朋友的人,提什麼合同,就當沒有那回事吧。”寧綺拿過自己的外套和包包,轉準備離開。
聶惟靳支起一條胳膊,攔住了寧綺的去路,“什麼是已經有朋友的人,你想做我友了?”
“聶總,您的追求者眾多,聽說最近跟新合作的張總打得火熱?”齊賢在一旁諷刺道。
聶惟靳一轉,朝著齊賢就揮過去一拳。齊賢這一次有了防備,直接單手就接下了這一拳,“怎麼樣?這麼生氣,是說中了?”
寧綺蹲下子,從兩個人僵持的隙中鉆了出去,不再理會兩人,快步離開了。
聶惟靳看見寧綺出門了,嘲笑的看向齊賢,“不要像個傻子,跟在別人的人背后。”嘲諷的話語激怒了齊賢,但是他不屑于武,往后推了一步,走到門外,快速關上了門。
兩個人現在最關心的事就是——寧綺在哪?
他冷笑著,一扇門就想困住他,聶惟靳走到桌邊,拿起電話撥給酒店前臺。他突然想起來,這里不是自己的房間,如果等下問起來,可能會造不便。
酒店為高級客戶安排的房間,有專門的安全防護裝置,設定碼之后,只有本人才能打開。
聶惟靳被關在了齊賢的房間里,齊賢現在正追寧綺,一向是唯舞獨尊的他,本忍不了這一切,拿起桌上擺放的明玻璃花瓶,朝門口摔去。
晶瑩的玻璃碎片在地板上綻放開來,房各都有,聶惟靳來回走,踩到各都發出“咯吱”的聲響。
“喂,丁助,現在找人來剛才的房間開門。”聶惟靳著急冷酷的吼道。
“好的。”丁圓剛沒有睡多久,又掙扎著坐了起來,幫聶惟靳聯系了最專業的公司。
開鎖專員趕到之后,花費了五分鐘,才解決了這個困難的門鎖。
聶惟靳快步離開了酒店,“丁助,幫我查出寧綺和齊賢的位置,馬上!”
才睡了一小時的丁圓眼睛困到睜不開,聲音卻盡量保持清楚的應答道,“明白,聶總。”丁圓放棄抵抗了,聶總和寧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直接走到了浴室,用涼水沖了一把臉,打給了寧綺,“喂,你現在在哪?”
寧綺十分詫異,“那個......”,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心有靈犀,“我在你家門口。”
“啊,什麼?”丁圓的腦袋還沒有完全清醒,反應了五秒鐘之后,才沖到了門口。
門開了,寧綺披頭散發的站在那里,樣子有些疲憊。
這是什麼狀態?丁圓搞不明白了,聶總一直在找的人,怎麼會出現在自己家門口呢?
寧綺撥開站在那里發愣的丁圓,徑自走了進去,左看右看之后,跑到了臥室,放松的躺了下來,然后扯過被子蓋好。
“喂……你”,丁圓跟著回到臥室,這個人要臉嗎?自己因為一整夜都沒有睡好,現在沒事人一樣躺在了自己家床上。丁圓上前一把掀開被子,“聶總在找你,還有那個齊賢呢,你趕解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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