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頭的格外的刺眼,顧年在練軍營里隨便溜達了溜達,走到了后面的養馬場。
幾匹馬兒在悠閑地吃著草,聽到有人過來,有幾匹馬抬起頭看了一眼。
最扎眼的那只白的馬,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昂著頭從顧年眼前走過。
顧年想手去它,只見它的眼珠斜了顧年一眼,就蹬著小馬蹄跑開了,顧年訕訕的把手放了下來。
“這匹馬子傲的很,一般人都不能駕馭它。”顧易秋不知什麼時候站到了顧年的后,看到了剛才那一幕。
“嘿嘿,這匹馬讓我想起了一個人。”
雪白的馬應該配雪白的人兒,顧年的眼睛滴哩咕嚕的轉了兩圈,一臉討好的轉過去。
“二哥,你教我騎馬吧。”
顧家是不允許顧年騎馬的。
小的時候顧年去馬尾,驚擾了馬匹,馬一蹬后蹄把年的顧年蹬倒在地上,從那之后顧年跟馬的緣分就到此為止了。
“二哥,我就在這里,還有你看著,我絕對不告訴父親和大哥。”顧年信誓旦旦的樣子讓顧易秋的表有了松的表現,半響終于點了點頭。
“二哥你最好了,你風 流倜儻,玉樹臨風,以后誰家姑娘有了你真是上輩子積了不德。”
顧年這一套下來,聽的顧易秋直犯惡心,“打住打住,不過你可不準跑。”
顧年乖巧的點頭,一副諂的樣子。
進了馬場里面,顧年把腰帶往了收了收,開始尋找自己的第一匹馬。
那匹高傲的馬此事慢慢悠悠的走過來,用頭蹭了蹭顧年的胳膊,隨后揚起了頭。顧年雖說喜歡這匹馬,但是聽顧易秋說不好駕馭就想著找一匹溫順一點的。
白馬一見顧年不選它,氣的大個大鼻孔直氣,顧年走到哪它就跟到哪。
“這馬倒是喜歡你。”顧易秋微微錯愕,因為這匹白馬從來不會主跟著別人。
“啊?剛剛我它它還不讓呢。”顧年輕笑了一聲,看著這匹潔白無瑕的馬。
白馬轉了兩圈,仿佛在跟顧年展現自己的姿。
“就它吧,它什麼啊?”此時的顧年再去白馬的頭,白馬還為了顧年方便,低了頭。
“琉璃。”
顧易秋扶著顧年上了馬,用一只手拉著馬韁在養馬場一步一步的走。顧年坐在馬背上,心高漲,看得也比平日遠了些。
“二哥,你松手吧。”顧年想要自己來。
顧易秋松開了馬韁,顧年輕輕的打了一下馬屁 ,琉璃就一點一點跑了起來。琉璃像是通人一樣,知道顧年第一次騎馬,跑的極慢,偶爾還會惡作劇的顛顧年兩下,看的顧易秋心驚膽戰。
“好了好了,玩夠了就下來吧。”顧易秋一扯繩子,琉璃就聽話的停了下來,低頭吃旁邊的草。
顧年意猶未盡,著琉璃的白不舍得下來。
“難得見琉璃這麼聽話。”悉的聲音從兩人后傳來,顧易秋和顧年一同回了頭。
“七王爺。”
蘇慈一襲白站在那里,琉璃一見他興的揚起前面兩個蹄子,嘶了一聲。
顧年還在馬背上,沒想到琉璃會突然來這麼一下,險些從馬背上掉下來,幸好顧易秋在旁邊扶了一把。
顧年心驚膽戰的下了馬,怎麼每次遇到蘇慈準沒好事。
蘇慈朝著他們走過去,琉璃也顛顛的跑了過去,一人一馬站在那里,白的晃眼。
“七王爺是來找大哥的?”顧易秋滿臉笑容。
“嗯,沒找到。”蘇慈有一搭沒一搭的著琉璃。
“不巧,大哥剛走沒一會。”
蘇慈前來找顧群,是皇上想著讓顧群早日回到運城,如今邊境戰不斷,運城是不能失去的。
顧易秋還想說什麼,一名士兵就匆匆忙忙的跑了過來,在顧易秋耳邊說了兩句,顧易秋臉一變,忙對蘇慈行了一禮,
“七王爺,在下有要事在,先行一步。”
蘇慈點了點頭,顧易秋一走,就只剩顧年和蘇慈,還有一匹馬。
兩個人相視無語了一會,蘇慈才開了口。
“顧三小姐怎麼也不問問我的手怎麼樣了。”
蘇慈特意揚了揚自己的右手,像個要糖吃的小孩。
“王爺的手好些了嗎?”
既然蘇慈都這麼說了,顧年也只能順著這個話說下去。
“好了。”
顧年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都好了還讓人家問什麼。
琉璃不知道是替他們倆著急還是自己著急,四只小蹄子蹬來蹬去,還不停的看向不遠的森林。
“顧三小姐可會騎馬?”蘇慈看出了琉璃的意圖。
“不會。”顧年搖了搖頭,畢竟今天還是第一次上馬。
“可想騎馬去里面看看?”
顧年心里想的很,可是自己只在這圈里走了兩圈,蘇慈看出的猶豫,緩緩開口,
“別怕,我們可以騎慢些。”
琉璃拿鼻子拱顧年的手,顧年的手上傳來溫潤的覺。
“那我騎它。”
兩個人兩匹馬,并肩而行的走在林間小道 上。
馬兒有時候累了,就會安安靜靜地吃兩口草,再繼續往前走。
一路上沒說幾句話,就到了森林的盡頭。
琉璃馱著顧年走上了小山坡,然后就不再了,尾掃了掃,示意顧年下來。
蘇慈先下了馬,出胳膊讓顧年扶,顧年滿滿的按著蘇慈的胳膊,跳了下來。
剛一下來,顧年就深吸了一口氣,看著前方的景嘆。
“眾鳥高飛盡,孤云獨去閑。”
兩匹馬跑到一旁的草地上吃草,蘇慈和顧年站在那里,俯著地下的一切。
小河在底下涓涓流淌,離得很遠也能看到有多清晰,對面的山比他們這里高許多,猶如這一條河隔開了它們。
“我小的時候,經常來這里。”蘇慈站在那里,跟山里的景融為了一。
顧年站在他邊,問到他上的檀香心就跳的很快,只好找塊大石頭先坐一下。
“王爺小的時候還能來這種地方嗎?”顧年不由得想起十三王爺蘇念出了趟京城,搞的滿皇宮都在張。
“小時候經常與父皇來此騎馬。”
蘇慈呆呆的看著前方,眼里滿是溫。
小鳥偶爾會從林子里飛過,發出嘰嘰喳喳的聲音,有了這些聲音,也不算很寂寞。
顧年也一聲不發,盯著不遠的蘇慈,誰知蘇慈突然轉頭,顧年來不及躲閃眼神,被抓了個正著。
蘇慈眼里有一得逞的狡詐,角也上揚了起來。
“你看我做甚?”
“我,我,我沒有看你。”顧年支支吾吾的,蘇慈的笑還在臉上,卻不敢再多看一眼。
“我過幾日要去長蘆。”蘇慈沒有再繼續調侃,冷不丁的冒出這麼一句。
“長蘆?鹽廠嗎?”
長蘆鹽廠是京城最大的鹽廠,顧年猜到了他要去干什麼。
“嗯,要去調查一下你所說的事。”
顧年不知道蘇慈為什麼要告訴他,一時沒有搭話。
“你可愿和我一起去?”
蘇慈話音剛落,顧年就疑的看著蘇慈,還不由自主的往后坐了坐。
“為什麼我要和你一起去?”
一邊說顧年還一邊心想著不會不去就把我滅口吧,怪不得帶我來這林子深。
“因為三哥覺得你對此事頗的樣子,和我一起我至能走些彎路。”
坐在樹枝上的飛名一聽這話,差點掉下來,怎麼自己想讓顧年去,還要把三王爺給帶上。
顧年立馬就回絕了,語氣十分的不容人再商議。
“不要,我們倆去,別人會說閑話的。”
蘇慈也不勉強,剩下的時間也不再提這件事。
兩個人回去的時候,太快要落山了。
一開始顧易秋在營里急得團團轉,但是聽到有人說看到顧年和蘇慈騎馬往林子走去了,懸著的心放下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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