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睡的還算沉,花連放東西的聲音也沒有故意的小聲,倒是也沒吵醒他。
眼瞅著自己的床被占了,花連干脆做起自己的事。
外面的小菜地種的都是花連心的藥材,高認不出來,寧大夫走了一趟也沒心思去看。
花連的心還算好,給藥草澆了澆水,看著綠油油的藥草長得茂盛,花連這才回到屋子里歇息一會。
高想要翻個,可是巨大的疼痛讓他清醒了一些。
“能給我倒杯水嗎?”
花連坐在桌前不知看什麼書,高微弱的聲音傳了過來。
花連只好幫高倒了杯水,回來又繼續看自己的書。
高喝了一口,因為躺著的緣故,咽下去十分的費勁。
用胳膊肘撐起半邊子,歪著頭,高才把這杯水喝完。
喝了水,又睡了會覺,高此刻的頭腦也漸漸清醒了起來。
花連目不轉睛,仿佛沉浸在了書里,高知道沉浸進去最怕別人打擾,就老老實實的躺在床上,兩只眼睛盯著屋頂。
屋頂上的裂痕歪歪扭扭的,一道一道,仔細看看似乎還能看到照進來。
“若是下雨,豈不是會淋到。”
高喃喃自語,花連此時剛好把書放下,聽到了高的話。
“不會的。”
花連在這里住了一段時日,下雨天倒是也經歷過,但是這屋子卻比他想象的要堅強,一次雨都沒有下來過。
“你父母呢?”
見花連不再看書,高干脆就和花連攀談起來。
“嗯,父母...”
花連沒想好該怎麼敷衍過去,可是在高聽來,就是花連不想要再提起以往的事。
“那你家中可還有別的兄弟姐妹?”
“沒有。”
花連已經有些不耐煩了,這高問來問去的,把自己的家底要翻個遍一樣。
“那以后,我就是你的大哥了,在長蘆我罩著你。”
花連沒想到高會這麼說,眨了眨修長的眼睛。
“你?罩著我?”
花連的眼神在高的腳盯了一會,高跟著他的目一起看了過去,看了看自己現在的窘迫的樣子,微微紅了臉。
“也是,等我腳好的。”
雖然花連并不需要高這個大哥,但是高能這麼說,讓從小見識為了利益相爭而打破頭的家人的花連心里還是有了些許的松。
花連本就不會做飯,先前買的吃食也有些涼了。
高和花連湊合吃了些,也能飽腹。
“你還會下棋呢?”
吃完飯,高順便撇了一眼花連看的書,書下面正著棋盤。
“你也會?”
“略懂。”
花連立刻就擺上了棋子,讓高陪自己下一局。
一場棋局下來,花連輸的很難看。
以前都是自己和自己下棋,如今終于有了個人陪著自己,還下的比自己要好,花連興致,拉著高還要再來一局。
高幾乎是一邊下棋,一邊教花連走法,花連對棋的喜更是濃厚了起來。
兩個人不知,不知的下到下半夜,知道高打了個哈欠,看了一眼窗外,才發現已經天大晚了。
“明日再下吧。”
棋盤上的棋局還沒有下完,花連不舍的把手里的棋子放到桌子上。
“我睡這里,那你呢?”
高有些擔心花連沒有地方去,畢竟這家徒四壁,凳子都是缺胳膊的。
“旁邊還有一間小屋。”
旁邊的小屋是花連偶爾看書用的,里面比這里能強些。
高點了點頭,花連幫他熄了燈,自己去了隔壁。
躺在床上,花連覺得有些,原來自己的下法在別人看來是如此的容易攻破。
腦海里的棋局仿佛就在眼前,花連閉上眼睛,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就被寧大夫的敲門聲喊醒了。
寧大夫站在門外,明明一推就能推開的門,他非要站在門外那手敲著旁邊的木欄桿。
“你直接進來不行嗎?”
花連沒睡醒,睡眼蓬松的站在屋子門口,還嫌太太晃眼,用手擋著眼睛。
“日上三竿了,你竟還沒起來。”
寧大夫十分的看不起花連,若不是高暫住在這里,他甚至連正眼瞧一眼都不能。
“事還不。”
花連翻了個白眼,進了屋,寧大夫見他也來給自己開門,只好用手打開了那矮矮的柵欄。
高也被外面的聲音吵醒了,想必是寧大夫來了。
“你來了。”
寧大夫一進來,高就掙扎著要起來。
寧大夫一個箭步上前,把高按在了床上。
“可是昨晚太疼了?睡到這麼晚?”
“不是,昨日與小弟下了幾盤棋,睡的晚了些。”
一聽到花連,寧大夫的臉上就有了不悅的神。
木板還牢固的固定在上,寧大夫小心翼翼的拆了開來,給高換了藥。
“要多久才能恢復?”
“怎麼也要三個月。”
高的雖說斷了,但是好在他年輕力壯,恢復能力快一些,但是畢竟傷筋骨一百天,一時半會的肯定好不了。
“那我的鹽場。”
“你放心吧,你家里那邊有人打點著。”
“你跟他們說了?”
“沒有。”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洗漱完畢在門口的花連,兩個人都沒有看到。
“你真的不要回來?”
寧大夫又問了一遍,怕是高在這里住不習慣。
“等我好起來的吧,家里的事就先讓我二弟著手管著些。”
“你...”
寧大夫似乎想要說什麼,下意識地回了下頭,看到花連站在原地,生生的憋了回去。
“你多注意休息,不要熬夜,勞累了。”
后面這幾個字,寧大夫特意加重了語氣,就像是說給花連聽的一樣。
花連攤了攤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這讓寧大夫看的更加生氣了起來。
“你昨天晚上的晚膳可用了?”
“吃了,小弟買的吃食。”
寧大夫點了點頭,把藥箱往上一背。
“我會找人把一日三餐給你送來,你盡量多吃些清淡的。”
寧大夫想要出手高的臉,高卻歪了歪頭,正好偏了過去,
兩個人的關系既疏遠又親,花連昨日就發現了,可是今天這麼一看,似乎是高故意要與寧大夫保持距離。
“你快些走吧。”
高催了催寧大夫,寧大夫的藥箱還要一邊背著,另一只手重重的垂了下來。
如同昨日一樣,寧大夫又是帶著怒氣走的。
花連挑了挑眉,雙手抱在一起,倚在門框上。
“嘖,沒想到你與這寧大夫還有什麼啊。”
花連本來沒想問的,可是心里又八卦的很,看著寧大夫看自己的眼神那麼的不善,更是對自己的猜測加重了一分。
“哎,造化弄人。”
高吐了四個字,就不再說話了,干脆的閉上了眼睛。
這四個字勾起了花連的好奇心,想要繼續問下去,可是看到高閉的眼睛,只好等著他醒來的時候再說。
高雖說閉上了眼神,但是心里卻苦的不行,一點也沒有睡意。
寧大夫和自己如同人鬼,終究是不是一條路上的人。
寧大夫出書香世家,上背負著傳承香火的責任,怎麼能讓他砸在自己的手上呢。
高忍不住嘆了口氣。
此時花連正在外面曬太,并沒有聽到高的嘆氣。
天氣炎熱,也沒有多的風,花連坐在外面沒過一會就覺得有些出汗。
周圍沒有一戶人家,花連的小院子孤零零的在這荒郊野外,似乎是與這里格格不。
一只鴿子飛到花連的面前,花連一把抓住他,看到鴿子上拴了一張紙。
前世,她是天才軍醫,一次意外魂穿成成人人嫌棄的王妃。大婚之日,遭人算計,她得以重生。本是驍勇善戰的將軍之女,卻成了無數人的笑話廢物。她的到來,勢必改變這一切。隨身係統,以血救人,翻手為毒,覆手為醫,她的出現亂了誰的心!一場相遇,一世生死,註定,不甘平凡!他是大梁國赫赫有名的閒王,卻也是暗夜中的狼主,他的隱藏足以世間震盪,卻甘願為她傾儘一生,擎天而立。他說:“本王可為雲兒奪下天下,自然可以為雲兒放開這天下,與雲兒比,這天下又算得了什麼?”
楚姣梨重生了,上輩子含恨而死的她,對於求而不得的太子妃之位,此刻不屑一顧地道:「這太子妃不當也罷!」 在決定親手為他與原太子妃牽橋搭線的時候,她聽到了一個晴天霹靂的消息—— 什麼!太子妃不娶了?! 我上輩子為了太子妃之位都熬成病嬌了啊喂! 罷了罷了,咱再幫您物色新人選,但您可不可以不要總往我身上瞧?! 她逃,他追,他們都插翅難飛! 楚姣梨抬頭望著越疊越高的圍牆,不禁悵然道:「我的太子殿下啊,您快成婚吧!別再吊著我了!」 (PS:姐妹文《寵杏》已完結)
前世,她是相府嫡長女,傾盡一切助夫君登上皇位,換來的卻是剖腹奪子被囚暴室!隱忍三年,以死破局,大仇得報,含笑而終!一睜眼,回到了她十三歲未嫁這一年。嫡女歸來,這一世她絕不讓人輕她辱她賤她!殺刁奴,滅庶妹,杖繼母,戮渣男,神來殺神,佛來殺佛!…
【隱忍堅毅侯府假千金*狠厲偏執竹馬渣帝】身為濮陽侯府嫡女,宋玖兒享盡榮光,可一朝身世揭露,她竟是冒牌貨!真千金入府,爹娘棄她、世家恥笑,而深愛的未婚夫蕭煜珩,卻疏離避著自己。哀莫心死,宋玖兒嫁與清貧書生,可未曾料到,雨催風急的夜,房門被踹開。新帝蕭煜珩目光沉沉,陰鷙抬起她的下頜:“朕允你嫁人了嗎?”她被虜入宮中做賤婢,受盡磨難假死出宮卻發現有喜。幾年後,聽聞帝立一空塚為後。小女兒杏眸懵懂,“娘親,皇上真是深情。”宋玖兒微微展眉,“與你我無關。”蕭煜珩曆盡萬難尋得那一大一小的身影,赫然紅了眸:“你是我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