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姓魏的肯定是謀劃已久!
大軍整張臉都漲紅了,把手機又甩給一臉懵的學生。
“打120,讓急救指揮中心確認最近的醫院,通知急救醫生準備搶救。”
“啊?”坐在副駕位的男同學這才回過神來,哦了一聲,趕快播出120,急救指揮中心立刻確定了最近醫院的位置,一到醫院急診,早已待命的醫生護士就將兩人抬到床上。
病床朝搶救室飛奔,大軍看著這兩個學生眉頭鎖,這兩個人已經臉發紫了,想來卓明晨的況也好不到哪去。大夫也是一臉嚴肅。
“患者呼吸困難、紫紺、下降、昏迷、肢強直,是青霉素過敏,一毫升腎上腺素靜推!”
還在路上,醫生已經下了置,馬上送進搶救室,大軍被攔在外邊,憤恨的朝空氣猛踢一腳。
世嘉,左銘立刻聯系了管部門,查找五分鐘從上海大學離開的銀灰皮卡車。
而D集團,溫晴過視頻通話看著倒在魏正東車上已經呼吸急促的卓明晨,臉上全是病態的愜意。
溫晴遮上了自己的攝像頭,魏正東的攝像頭全都對著卓明晨,毫沒有自己半點真實影像,兩人都是防備。
看著卓明晨已經因為過敏出現紫紺和輕微搐,溫晴心里更是前所未有的舒適。
“卓明晨,這是你的報應!”溫晴一字一句道,捧著自己的臉,開心的不行。
坦白說羨慕卓一然的,從小就生活在一個溫馨的家庭里,父慈孝,父母雖然都是普通人,可卓一然的長條件也不差,更何況為了卓一然創業,卓明晨和他妻子居然賣房子資助,上海的房價一直在漲,那可是學區房,一房難求啊。
卓明晨居然毫不猶豫就出手了,為的只是卓一然。
哪里像,被養父養母掃地出門,在左家十幾年,連左家的戶口本都沒上過。
可越是這樣,溫晴越恨卓明晨,卓一然的剛強與的長環境有直接關系,都是因為卓明晨對卓一然太好了,給了卓一然太多的,卓一然才會長今天這樣,給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
“他現在過敏瀕死,可是魏正東,我要的是他生不如死,你是不是搞錯了?”溫晴在視頻通話里直接喊出魏正東的名字。
魏正東有些不快,溫晴還真是個不老實的客戶,“你知道肺部纖維化嗎?”
溫晴好奇,只聽魏正東繼續道:“卓明晨是大學教授,本備關注又有人保護,我要對他手自然要盡可能洗清自己的嫌疑,只能制造出一些意外,他是外源過敏,眼前這況最輕都是肺泡炎,我只要將他送醫的時間略作推遲,他有絕對的可能發展肺部纖維化,肺部纖維化是過敏帶來的后癥中的一種,又稱為不是癌癥的癌癥,患者一般生命周期是3到5年。”
說著,魏正東又笑了,那嘶啞的聲音讓溫晴忍不住打了一個冷。
“嘿嘿嘿,對不同的人來說生不如死的方式有著絕對的差異,貪圖樂之人你只要留他一條命,他就是缺胳膊廢一條狗也會拼命活下去,可卓明晨這種思想建設極高的人讓他生不如死的最好方式不是折磨,而是神摧殘,致殘,搞不不好他還會神崩潰選擇自戕呢,肺部纖維化不可逆,但可以控制病發展,他是個很負責任的老師,也是個很負責任的丈夫和父親,為了他的學生,妻子和孩子,卓明晨會茍延殘活下去的。”
溫晴不置可否,反正要的是對卓一然的折磨。
“隨你,等卓明晨肺部纖維化確診后,我會給你結清尾款的。”說完,溫晴不等魏正東開口就毫不猶豫掛斷了視頻通話。
取出米蘇名下的電話卡,溫晴起去了洗手間,輕輕一丟,按下沖水閥,目送電話卡消失在下水道里,溫晴才一臉快意的回到辦公室。
尾款?做夢去吧!要錢,你手里不是已經有了一個金疙瘩了嗎?
看著卓明晨再晚就真的小命玩完,魏正東才把卓明晨送到另一醫院,大夫看著深深陷休克狀態的卓明晨也是心揪了起來,剛忙拉進搶救室,沒五分鐘,管部門就找到了魏正東,魏正東立刻擺出一副憨厚的面孔,臉上全是愧疚。
兩行老淚,演技真,就連幾個警問他為什麼把卓明晨送到距離上海大學如此之遠的醫院,魏正東都是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直說自己對這邊不悉,好似愧疚到崩潰,毫不給任何破綻。
而學校的保潔員在每節課結束之后都會進到教室清理垃圾,并清潔講桌和講臺,魏正東送的那束沾滿了青霉素的郁金香,早就被清理掉了,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計算之中。
當然,他并不知道的那兩個因為好奇過花束的生除外。
左銘得到管部門給他的回復后給卓一然打了個電話,告訴卓明晨意外過敏在醫院搶救,卓一然放下手頭所有的事立刻沖到醫院。
左銘著臉,坐在辦公室,終于撥通了溫晴的號碼。
溫晴見是左銘打來的,心頭猛地一震,想不明白左銘為什麼和聯系,溫晴看著鈴聲想了一陣才按下接聽。
“銘哥。”溫晴脆生生道,左銘卻是越發厭惡溫晴這故作溫的聲音,“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溫晴神一滯,但還是裝作茫然,“銘哥,你說什麼呢?”
馬上,溫晴的語氣就了下來,“銘哥,你還在怪我進D集團嗎?你不是我,你是不會懂得我的悲哀的,媽說是讓我去歐洲留學,可媽實際上是拋棄了我,除了D集團我無可去,不過你放心吧,我沒有過世嘉的商業機給D集團,銘哥,我是個年人,我要養活我自己,我不是你,天生就注定要繼承左家幾百億的財產。”
溫晴說的酸酸的,左銘確實冷聲道:“我問的是你為什麼要傷害一然的父親。”
左銘知道了?
溫晴瞪大了眼睛,怎麼可能?魏正東才剛手,而且做得神不知鬼不覺,所有的證據也都指向米蘇,難道魏正東有什麼地方太過刻意出了馬腳,左銘是在懷疑?
溫晴聲音頓時失落了。“卓一然的父親發生了什麼意外嗎?銘哥,你怎麼就懷疑到我頭上了?”
“不是懷疑,是肯定,溫晴你知道你在干什麼嗎?你在犯法!卓明晨現在在醫院搶救,如果他死了,你就是買兇殺人。”
一聽這話,溫晴臉也冷了下來,不在保持那虛假的溫。
“喲,還沒和卓一然結婚呢,就這麼在乎你的未來岳父了?呵呵,我為什麼這麼做,銘哥你不明白?你都說了是卓一然的父親,又何必在這擺出一張茫然的臉呢?左銘,這是卓明晨該的,也是卓一然父倆欠我的,你有證據可以直接送我進監獄,沒證據你就別在這跟我廢話!”
電話卡,郵箱,所有的證據都指向米蘇,和溫晴有何關系?就算左銘知道了又如何?
去報案?別說不會有任何事,D集團反手就能控告左銘誣陷集團高管,雙十一過后行業銷售低迷,金融行業記者可正愁沒什麼新聞呢。
左銘沒想到溫晴居然如此說話,溫晴背叛世嘉也好,叛逆任也罷,可溫晴現在的行徑是草菅人命,“你瘋了,你什麼時候變這種樣子的。”
溫晴眨眨眼,反而笑得很開心。
“我瘋了?哈哈哈,我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啊,從前我一直把我最好的一面展示給你,出了錯也不敢跟你認,左銘,是你不要我的,是你不愿看我好的一面,真正瘋了的人是你才對,卓一然是什麼?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沒出沒背景,你為了把我湊到你面前的心一腳踩碎,你現在還好意思質問我?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卓一然搶了我心的男人,搶了我本該繼承的幾十億財產,我只是找索要那麼一丁點的賠償,我有什麼錯!”
“溫晴,過去就是左家對你太好了,染指左家你本不配!”左銘大口氣,這真的是那個在左家生活了十幾年的溫晴嗎?
溫晴咧一笑,“別說的這麼絕對,銘哥,你最好不要我,D集團沒你看上去那麼簡單,我沒有競業協議,你要是想仿效我雇人手,下一刻世嘉就會被D集團吞并,爸媽年紀都大了,讓他們安心下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