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磨殺驢?
哼,跟我來這套,早就知道你嚴家也不是啥好東西。
我在西區給你們打下了基業,轉手給別人,讓我上幾年學,回去就沒有落腳之地,只能到帝都永遠當狗。
“啊,爵士發話,穆飛哪敢不從,只是就不知道偌大的嚴家,您能說上幾句話,地位比起旁人要高多了。”
穆飛的話語,讓嚴柳眉深皺,明顯話里有話呢。
“你什麼意思,小穆飛。”
“呵呵,沒啥,只是在想,我到帝都深造學習,所有的權利都付給了您父親托付的人,而他們對您到底有沒有忠誠就不曉得了,一旦家族會議,您有個什麼好想法,那些仗著有功績的族人會不會給您使袢子呢?”
看似隨意的聊天,但穆飛的每句話都深深的刺在嚴心中。
讓不由得沉默起來。
嚴本就是聰明人,一點就。
把穆飛調回帝都,最大的原因,還是因為穆飛并不是嚴家土生土養的嫡系。
他西部一旦做大了,難免產生將在外君命有所不的狀況。
所以,才讓嚴把穆飛丟進皇家學院時間長些。
可此時,穆飛的話也點醒了嚴。
父親派出去的手下,忠心程度不用多說,可不是自己的心腹呀。
好歹穆飛說到底是自己的騎士,他掌大權,等于自己掌控。
父親手下若接管,那西部還有嚴什麼事了?
不行。
“穆飛,你很聰明,想得很周到,但是我父親已經決定派人過去,如何才能改變目前的況?”
嚴首次跟穆飛正經談話。
要得就是你的態度,穆飛微笑道。
“其實也沒那麼復雜,畢竟我在西部南區還是有點話語權的,等他們來了,隨便給點甜頭,應付了事,只要嚴爵士您在帝都,把這些人的上報以及不滿下去,咱們皆大歡喜呀。”
哎呦,這小子怕不是早有了對策。
故意耍著我玩呢吧?
嚴氣呼呼的又狠狠掐了穆飛一把。
嘶,真疼,的怎麼都掐人啊。
“好啊你,小穆飛,跟我玩套路,真討厭,不過,就按你說的辦,帝都這邊我會解決。”
穆飛與雙手相握,算是達了共識。
穆飛短時間也不用返回西部解決嚴家的麻煩了。
“去我家喝幾杯慶祝?”
嚴故意朝著穆飛靠了靠,眼中的任誰都瞧得出來。
穆飛比之前多了,不單單變得更瀟灑,還給人一種異樣的吸引力,嚴有些心神意。
“就我們兩人有什麼意思,嚴爵士,您居高位,還沒參加過小青年的派對吧,剛好今天晚上有一出,去瞧瞧?”
穆飛恰到好的輕輕推開這個人,想起了王萌的提議,他雖不在乎,但也能借此擺邊這個麻煩。
“好呀,聽你的。”
嚴也來了興趣。
穆飛掏出手機聯系王萌,后者一聽穆飛也要參加,大喜過,告訴了他地址,一家大型的KTV會所。
參加的人基本都是皇家學院低年組的學生。
平常在學校相互較勁,出了校門,都是朋友。
黑加長型的豪車駛過第二街區,朝著第一街區而來。
嚴有些疑,這幫小家伙怎麼會選這麼低檔的地段。
就是一條KTV的鬧市街,屬于帝都最下層的會所。
平常嚴可不會親臨,覺得這里太掉份了。
車子停在了一胡同,墻壁上全是涂,一個二層小樓聳立一旁,不大點的小門,連個招聘都沒有。
穆飛和嚴下車慢步走到跟前,一名看門的壯漢把他倆攔住。
“天王蓋地虎!”
“寶塔鎮河妖!”
穆飛坦然回答,這都是小胖子發短信告訴他的口令。
直接把嚴逗笑了。
那看門大漢點了點頭,知道是派對的員也就放行了。
穆飛領著嚴走過昏暗的走廊,直奔下方,一盞盞紅燈令人覺詭異。
最后,他們到了地下一層,一唯一亮綠燈的大門。
輕輕推開。
轟!
火的音樂從里面傳來,目的男盡熱舞,基本都是20左右歲的青年,他們揮灑著汗水,叼著煙卷,玩得不亦樂乎。
旁邊還有服務生穿梭在人群中。
派對的食全是免費的,能舉辦這種集會,肯定不差錢。
只要大伙玩得高興就好。
嚴算大開眼界了,自從懂事起,所參加的集會,哪一場不是莊嚴華麗,男的富有紳士風度,的端莊典雅。
像這樣瘋的派對,還是頭一遭。
可把高興壞了,拉著穆飛進了人群。
派對分好幾個場地,什麼節目都有,電子娛樂,歌唱比賽,搏擊較量。
整個大廳,想怎麼玩怎麼玩。
歸,卻也激發青年的熱。
就連穆飛都沒想到,王萌口中的派對這麼狂野。
最令他覺驚奇的是,有些人玩的東西還是獨孤國止的,怪不得門口留人把守。
正跟嚴嗨呢,突然間,一名帶著耳環的金發青年,見嚴材超棒,長相迷人,年紀雖然略微大了些卻潤猶存,頓時來了興趣。
帶著幾名手下靠了過來。
“小姐,您真,我敢肯定,這場派對任何比不上您的魅力。”
“嘿,小家伙會說話呀,來跳支舞麼?”
哎呦,好主呀,金發青年大喜,撇了穆飛一眼,畢竟之前他倆是舞伴。
穆飛不得甩開嚴呢,很大方的拱手相讓。
算這小子識相。
金發青年得意的拉過嚴,把拽進了舞場,兩人一邊喝酒一邊跳舞。
穆飛總算能消停會了,自己還沒坐多久,王萌帶著幾個小兄弟到場了,與他相會。
“穆哥,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為了擺個麻煩,就來了唄。”
“啥麻煩?”
王萌疑的問道,穆飛輕輕指了指舞池中的嚴和手腳不老實的金發青年。
王萌看了一眼頓時吃驚。
“哥,那的是你的伴?”
“不跟你說了麼,一個麻煩而已。”
聽語氣還真是跟穆飛來的,王萌急道。
“不妙呀,熊哲鵬那小子可不是個好東西,專門下藥給他看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