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麼誰呀,啊,誰放你進來的?”
這寸頭的蠻橫漢子手里還拎著一把椅子呢,地上小眼睛被揍得夠嗆,滿頭是。
他就是許老三的得力干將楞頭。
楞頭不認識穆飛,但瞧穆飛視自己手下有如無的樣子,頗有點疑。
這時候屋里一起揍小眼睛的認識穆飛,趕靠到楞頭耳邊。
“他是北街的大飛哥,人緣極好,夠義氣,跟我們關系不錯。”
“啥?大飛哥?我呸,我認識他誰呀。”
楞頭直言藐視道,本沒瞧得起穆飛。
穆飛也不在意他的辱,滿臉帶笑走上前來,自顧自坐下了,微笑道。
“這不就認識了嘛,楞頭兄弟,你的大名我可如雷貫耳呀,手了得,北街第一高手,佩服佩服!”
誰不喜歡聽奉承話,楞頭更是驕傲的很。
被穆飛這一夸,頓時有點飄了,帶著獰笑一腳踩在椅子上。
“小子,算你甜,來干嘛來了。”
“送兄弟你幾個妞,要還是不要呀。
穆飛張就來,一副玩昧的神態瞧著楞頭。
楞頭是真楞了。
啥況?
他有點沒緩過神來,誰不喜歡漂亮妹子呀,尤其是他們這種人。
穆飛再次坦言道。
“我呢,跟金山娛樂城的蔣天傲是朋友,他手下那漂亮孩多了去了,楞頭兄弟,我做主,讓你去挑,喜歡誰,就拿去當朋友,好使不?”
啊?
楞頭臉頓時變了,明白了穆飛的來意。
拐彎抹角是要救小眼睛的呀,這小子給老子帶了綠帽子,能放過他?
啪!
楞頭一拍桌子。
“我看你賊眉鼠眼的就沒好心,我跟我對象深似海,我會去找別的人?你說到底是要保小眼睛吧!”
“楞頭兄弟別生氣呀,不是我大飛說你,你老婆要跟你真那麼有會和小眼睛好上,你長點腦子行嗎?”
穆飛指了指自己的頭,旁邊一眾小弟噗呲笑了。
這把楞頭氣的呀,老臉通紅。
“笑什麼笑,閉。”
轉頭伏下了來,威嚇穆飛。
“他,壞了規矩,敢我的人,就要給我個代,我呢,給你大飛面子,不弄死他,就要他雙手加那玩意,沒病吧。”
真讓他弄那樣,小眼睛還活著有啥意義了。
穆飛慢悠悠點了一煙,隨后將一張銀行卡丟在桌子上。
本不怕楞頭的威脅,而是拍手好。
“楞頭兄弟夠仁義,恩怨分明,我大飛佩服,小眼睛就該如此。”
地上趴著的小眼睛本以為穆飛來救他,激得痛哭流涕了,這一聽穆飛也同意楞頭的做法,臉都嚇綠了。
隨即,穆飛再次笑道。
“不過嘛,人都是有價值的,小眼睛確實該懲罰,只是他的雙手加那玩意你要了有啥用呀,喂狗還是喂豬,總不至于回家供上吧,不如我大飛買下了,卡里一百萬,足夠誠意了吧。”
嘩。
一群小弟頓時容了,這哥們真夠仗義的,為了兄弟,一百萬啊。
楞頭也倒吸口涼氣,一百萬對于他這個級別來說,也不是個小數目了。
平常這種事也就幾萬塊錢解決的事,只是他咽不下這口氣。
楞頭咬牙切齒的哼道。
“我要不同意呢?”
“那好,您走您的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咱們從此沒了。”
穆飛大大方方的言道,他話里話外的意思,不跟許老三的弟兄走了,而非只有你楞頭。
其他紅工服認識穆飛的人臉難看,甚至有些埋怨老大。
你看人家多有誠意,怎麼就死腦筋呢。
跟著你這樣的老大,能有前途嘛?
楞頭卻意會錯了以為穆飛威脅他呢。
他冷笑起來,抄起旁邊的酒瓶子,幾步來到小眼睛前,單掌一劈。
啪,齊刷刷將瓶子削了兩段,破口鋒利,可見他確實有功夫在。
拽起小眼睛的頭發拿酒瓶子冷喝道。
“我現在就要了他的命,大飛,你能怎樣?”
明擺著翻臉了。
其他小弟全都有些臉紅,老大怎麼這樣呢。
而穆飛拍了拍上本沒有的塵土,緩步走上前雙手揣兜,與楞頭對視良久。
哈腰撿起了楞頭劈開瓶子的底部,那厚厚的玻璃。
穆飛面無表,單手抓在手心,只聽見令人發麻的碎聲。
二樓所有人瞪大了眼睛,包括楞頭,他們心都涼了。
穆飛空手掐碎了厚厚的玻璃低,這得多大的力量?
楞頭剛才劈酒瓶子跟人家比起來,小巫見大巫。
認識穆飛的也沒想到這位和事佬,夠義氣的大飛竟然還有強橫的實力,頓時佩服得不得了。
穆飛拍了拍手,把渣子彈掉,腦袋向前。
“楞頭,你今非要出這口氣唄,行,當兄弟的滿足你,放了小眼睛。”
楞頭氣急敗壞剛要回敬一句,憑什麼。
穆飛扯過旁邊的酒箱子拎起一個酒瓶子對自己頭就是一下。
啪!
打得細碎。
楞頭驚了,小眼睛也驚了。
看他們發呆,穆飛二話沒說,繼續拿酒瓶子砸自己的頭。
一個,五個,十個。
還要繼續砸,剛掄起來手腕被楞頭抓住了,楞頭不住的點頭。
“夠義,這事算了,就憑你大飛的表現,那娘們我給小眼睛了,兄弟是手足,人如服,你這朋友,我了。”
滿酒氣的穆飛這才出滿意的笑容,上前給了楞頭一個熊抱。
氣氛頓時熱烈起來,小眼睛崇拜得不得了。
為何自己頭上就沒有大飛這氣概呢?
一陣唏噓,穆飛帶著小眼睛安全下樓了,那張卡穆飛死活留下來,就當給兄弟們買酒喝了,隨即便聯系蔣天傲準備姑娘,擺明了態度。
我大飛說話一個吐沫一個釘,不存在反悔的!
他的行徹底讓楞頭和一眾許老三手下折服。
經此一役,穆飛名聲像長了翅膀一般,北一街區傳到北二街區,又傳得更遠。
穆飛繼續培養名聲,他的裁店更是生意興隆。
要知道重工業大聯盟可不是掛著個名,北澳城所有的重工企業都是它的靠山。
小眼睛和黃特別授意下,工廠引進勞服必須上穆飛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