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掌握著我的生死。墨笙,你幫我這一次,后半生你和秦子瀚,你若是需要我,我愿意照顧你,你知道我對你的心啊!”
柯瀾說的誠懇,秦默笙無奈嘆。
若是霍忱風對自己也有著這般的護,想必自己也不會走上絕路。
“我先回去了,我需要時間冷靜。”
說著秦默笙將資料給了霍忱風,然后轉離開了。
回到了家,司煙煙正抱著秦子瀚躺在自己的大床上兩個人打鬧著。
見秦默笙回來,司煙煙也坐起來。
“回來啦!”
“嗯。”
秦墨笙將背包放在一旁,然后抱著秦子瀚在懷里狠狠的親了一口。
自己現在所做的一切,似乎都是在為了秦子瀚之后的路做打算。
自己活下去的,或者說是,復仇的唯一力,也許就是秦子瀚了。
現在秦子瀚還小,若是長大了,知道自己的爸爸媽媽竟然是對立的兩個人,不知道是什麼心呢。
“跟你說個大事。”
司煙煙神的將秦墨笙拉到了一旁,然后拿出了手機,點開了新聞。
卻不想熱搜第一的消息卻讓秦默笙震驚的捂住了,話都說不出來了。
“天哪!這是真的嗎?怎麼會這樣啊!”秦默笙一把搶過手機,眼睛瞪的溜圓。
確認了好幾次,才確定自己是真的沒有看錯。
“是啊,看到這個新聞的時候我也嚇了一跳,沒想到這竟然是真的。不過也好,那個霍忱聿向來都在覬覦著霍家的家產,現在醉酒車禍亡,這對于霍家來說,也不是什麼壞事。”
司煙煙皺著眉頭,看著新聞,認真的分析著。
秦默笙卻是心波瀾起伏。
作為霍良棟的兒子,霍家財產最有利的競爭者,現在竟然因為醉酒車禍亡。
明明好像前一陣還剛剛嘲諷過自己,那眼神現在自己還記得。
“還是很可惜的,好好的一個人就這麼不再了。”
秦墨笙慨著。
“可惜什麼啊大姐,你是不是太善良了點!你清醒點啦!”司煙煙搖晃著秦默笙的肩膀。
“你上次跟我說你在K國被綁架,當時我就覺得事很奇怪,也跟我自己邊搞偵探的朋友說了。那朋友剛剛開了偵探事務所,想找個小案件練練手,于是就也悄悄調查了一番。”
“你怎麼都沒跟我說啊?”
秦默笙一臉不解。
“我當時也是隨口一提,誰知道那家伙竟然認真了。他事務所的手下調查出來的結果就是,當初給你拉到荒山野嶺差點丟到山林的那個男人,正是霍忱聿派去跟蹤你的!”
“什麼?真的假的?”
“真的,我還能騙你不。若不是那次霍忱風及時出現,想必你現在……”
司煙煙不敢繼續說下去。
“算了,過去的事也不要再提了,我現在也不想跟那個霍家會有任何的牽扯。”
說著秦默笙來到了浴室。
霍家卻是了陣腳。
“真是胡鬧!”
霍老爺子拿著拐杖,狠狠的敲打著地面,氣憤的渾的似乎都在抖。
“爺爺,您別生氣。”
霍忱風蹙眉頭。
雖然霍忱聿作為自己最強勁的對手,但是現在突然以這樣的方式消失在了自己的生活里,還是讓人難以接的。
“你看看你們兩個人!一個鬧得妻離子散,一個干脆命都沒了!現在這樣子,我就算死了,也沒辦法瞑目啊!”
霍老爺子心痛不已。
那霍忱聿這個孩子從小頑劣,雖然一的病但是本質不壞。
霍良棟死了之后,這孩子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滿心的怨恨憤怒。
“爺爺,節哀,后續的事我會理好的,您就不要心了。”
“還好,霍家有你在,我也就放心了。”
按照霍老爺子的指示,一切都辦的風又面,來往賓客眾多,都為了霍家失去這樣一個得力的人手而到惋惜。
柯瀾卻早就瞄好了時機。
“默笙,你聽我說。現在霍家作一團,你現在正是下手的好機會。”
“可是我真的不想現在落井下石。”
秦默笙猶豫。
霍忱玉的葬禮自己并沒有接霍忱風的邀請,如約出席。
秦默笙并不想去參加一個差點害死自己的人的葬禮。
可是,霍忱風現在應該在忙,自己若是這時候下手,未免太薄了些。
“你想太多了。”柯瀾無奈的搖搖頭。
“他任由誤會產生,任由緋聞發酵,這其中卻一個字都沒有跟你好好解釋過,你也不想想,真正一個人的話,怎麼能忍心看著這麼難過呢?他不你,默笙。”
“而且,”柯瀾毫沒有想要放棄洗腦秦默笙的意思。
“而且,你想想看,現在所有人都認為林箐箐個他才是一對,你和秦子瀚連個最起碼的名分都沒有。”
這一句話似乎像是一把刀子,準的扎在了秦默笙的心里。
秦默笙到此時此刻,似乎渾的都在朝著一個方向涌著,甚至眼前也開始涌現出那天自己回去拿東西的時候,林箐箐在他懷里的畫面。
“好。”認真想了許久,秦默笙還是點了點頭,決定按照柯瀾說的去做。
“在想什麼?”霍忱風坐在辦公室,整個人神恍惚。最近上發生的變故似乎有點多,霍忱風一時接不了,一個的聲音響起,才讓霍忱風稍微回過了神。
“默笙,你…”聽到人的聲音,霍忱風還以為是秦默笙回來了,連忙轉過去。
可讓他失的是,眼前的人,其實是林箐箐。
“你又來做什麼。”
霍忱風的臉瞬間沉了下去。
“我還不能來看看你了,忱風哥。”
林箐箐說著,從包中拿出了自己給霍忱風帶來的便當盒。
“看,這是我給你做的飯,哥中午還沒吃東西呢吧?”
林箐箐嬉笑著放在了霍忱風的眼前。
“不吃,沒心。”
霍忱風一把將便當推到了一邊,然后站起來,拿起自己的外套就轉離開了辦公室。
“忱風哥,哥你去哪兒啊,哥…”
林箐箐見狀,試圖跟過去,卻不想自己的鞋跟卻怎麼也走不快,只得眼睜睜的看著霍忱風下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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