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鳶把手回來,不自然的說,“不用了,君辰會來接我的,好了,你快去演你的戲吧,再這樣我就生氣了。”
林晚一聽顧鳶生氣了,立馬乖得像個兔子一樣跑到換裝室重新換了一個服,剛才吊威亞繩子扯斷的時候,林晚的服面料上也扯爛了許多 ,但導演和工作人員都沒有怪林晚,只是讓重新換一件服。
顧鳶看林晚遠去,了發疼的手臂,咬著牙,走到了影視城外,影視城外停著一輛酷炫的法拉利,車子的主人靠著車門,君辰看到顧鳶,大步向前走,“顧鳶,你怎麼樣手有沒有事?”
顧鳶沒想到君辰這麼快就得到消息了,輕輕地搖了搖頭,“沒事。”
君辰怎麼會覺得沒事,聽人說當時那可是從十幾米以上掉下來的人,就算林晚不重,但足夠能把人的手臂骨折。
君辰一把扯開顧鳶服袖子,顧鳶吃痛一聲,只見袖子下面如藕白的手臂紅腫起來,那紅紅的包在如玉白的手臂上極為突出。
君辰看到那腫起的包,臉上氣急敗壞,“你怎麼能去接林晚呢,你知不知道這樣有多危險?”顧鳶別過頭,把手了回來,上了車,“你陪我去一趟醫院吧,君辰也著急顧鳶的手臂,立馬上車,開車帶顧鳶來到了市醫院。
市醫院是整個A國是發達最好的醫院,里面的科學技研究醫生都是國際鼎鼎大名的。顧鳶坐在骨折科的外面的椅子上,君辰從骨折科里面出來,手里拿著一份報告,上面赫然的寫著幾個大字,“手臂骨折檢查。”
君辰扶起顧鳶,語氣帶著一些急切,“你的手臂骨折了,你還說沒事。”
顧鳶拿過君辰手中的報告,瞟了一眼,面無表,“骨折而已,以前我過的傷多了,你這麼著急干什麼,搞得好像我手沒了一樣。”
君辰看顧鳶漠不關心的樣子,心里憤怒更加多了,他看著手腕上的腕表,問道:“是誰設計的,你告訴我。”
顧鳶沒有那種小人告小狀的那種習慣,但何依依這次過分的,也不是圣母,“是何依依。”
君辰一拳頭砸在潔白的墻面上,掏出電話給助手打了個電話,“把何依依立馬給我封殺了,何家也不要給我放過。”
顧鳶看他打電話的樣子沒有阻攔,這是何依依應該得的罪不可赦,君辰擁著顧鳶,“走,我請了孫醫生,你去我家,我讓孫醫生給你治療一下。”
顧鳶默認,手上掛了石膏,另一頭掉在肩膀上,看起來笨重極了,君辰一把抱起顧鳶,一手攬著顧鳶的膝蓋窩,一手攬著顧鳶的肩頭。
顧鳶到上的輕,輕呼一聲,“你干什麼?”
君辰看了顧鳶一眼,眼里有怪責,“手都傷了,還走路?”
“我又不是腳傷,趕放我下來,這里是公共場合。”顧鳶出一只沒傷的手輕輕地拍著君辰結實的。
君辰沒理,就這樣公主抱著顧鳶,完全沒有松手的意思,顧鳶沒跟他鬧,上了車立馬就往車里面了。
兩人沉默寡言,這時顧鳶的手機想起來,接起電話,“喂。”
那邊是林晚急切的聲音,急轟轟的說著,“顧鳶姐,我剛拍好戲,你怎麼樣啊,手沒事吧?”
顧鳶看了眼君辰,淡淡的說著,“沒事,你好好拍戲就行,我算了一下,你今天還有兩個戲份,不要分心,一定要認真拍戲。”
林晚那邊的聲音特別急切,急得眼淚都快涌出了,“顧鳶姐,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告訴我一下,你這樣不說,我心里更慌啊。”
顧鳶目掃著包里的檢測報告,說著,“只是小小的皮而已,你不要擔心。”
林晚沒有在問顧鳶,道,“那好吧,顧鳶姐,我知道了,你要好好的休息,我在這邊拍戲很好,我下班去看看你。”
顧鳶想到等會要去君辰的別墅,立馬開口阻止,“不用了,我今天不回家在醫院待著,我在醫院有一個朋友,你就好好的在劇組里面待著吧,下班了也哪都不要去,在劇組里酒店就行了。”
林晚只能答應著,“好吧,顧鳶姐,那我先去拍戲了,導演我了。”
“好。”
顧鳶掛了電話,坐在副駕駛上系了安全帶,君辰邊開車邊著顧鳶,眼神里沒好氣,“你干嘛不告訴林晚實,你為了付出這麼多,你還這樣讓傻傻的在那當你是圣母啊。”
顧鳶手靠在車窗上,看著窗外移的景,淡淡的說著,“告訴林晚有什麼用,又不是神醫,可以把我的手臂治好嗎?倒還不如讓不要關心,好好的拍戲,這樣,是對我最大的回報。”
君辰轉著方向盤,不語,車廂安安靜靜的,一針的聲音都可以聽得到。
另一邊,一個高級的咖啡廳里。
何依依對著對面的夏語凝說著:“我今天讓人把那吊威亞繩子給毀了,現在林晚說不定還在醫院里待著呢,過不了幾天就可以一命歸西了。”
夏語凝拿著湯勺輕輕的攪著杯中的咖啡,舉頭傾腳都是貴族之氣,夏語凝說道:“那顧鳶有沒有什麼消息?”
何依依最討厭的就是夏語凝這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暗暗不滿的憋了憋,面上卻是笑道:“那肯定也和林晚一樣沒一個好下場,我記得當時的工作人員說顧鳶要接住林晚,沒想到沒接住,反而自己好像骨折了。”
夏語凝放下湯勺,拿起杯抿了一口苦咖啡,彎起角,“骨折也可以讓顧鳶幾個月的了,這事兒做的不錯,到時候我讓夏家給你們何家投資。”
何依依聞言,也拿著咖啡喝了一口,這時何依依放在包里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何依依聽著手機鈴聲對著夏語凝道:“說不定是顧鳶傳來骨折的消息呢,肯定是好消息。”
這麼說著,何依依手接了電話,對面卻是何父氣急敗壞的吼聲,吼著:“何依依,你現在干什麼?”
何依依顯然沒想到父親會打電話給,看了眼夏語凝,走到了一旁,對著手機低聲著,“爸,你干什麼啊,我正在跟夏師姐談事呢。”
那邊何父確實不耐煩地說著,“談什麼談,咱們何家出大事了,你還不趕給我滾回來!”
何依依有些不滿的嘟囔著,“能出什麼大事啊,馬上好消息就來了,您這樣無理取鬧干什麼啊。”
聽著聲音,何父好像在那頭砸了一個煙罐子,“何依依,何家就快不保了,你還在外面逍遙快活,你趕給我滾回來。”
何依依終于發現事的不對勁,悄悄了一眼氣定悠閑的夏語凝,對著電話說著,“發生什麼事了?”
何父卻是沒有回答何依依的話,一氣之下把電話掛了,走到夏語凝面前,把桌子上的咖啡一口喝掉,畢竟這咖啡是夏語凝請客的,不喝白不喝。
何依依放下咖啡杯,“夏師姐,我先走了,我家有一點急事,等好消息傳來,我電話告訴你。”
夏語凝高傲的點了點頭,“既然有急事,你快去吧,我等你。”
何依依拿起包包,頭也不回的轉離開了,一路上何依依到了打車到了何家,迎來的卻是何父的一頓怒罵:“我真是養了你個敗家,你真是造孽啊,我怎麼就會生了你這麼一個兒?”
何依依沒想到平日里寵的何父會這樣對出口,瞬間心里就委屈起來了,眼眶微微紅紅著,眼淚仿佛要流下來,楚楚可人,“父親,你為什麼要這樣說?我做錯了什麼?”
要是平日里何父看見,肯定是不會罵何依依,不過現在這個時候何父哪有心關心何依依。
他煩躁地抓著禿頂的頭發,頂著啤酒肚,吼著,“何依依,你真是漲能耐了,小時候我就不應該把你這麼慣著,現在長大都來禍害何家了。”
何依依紅著臉,跑到何父面前,“你憑什麼這樣說我,我怎麼了?我在為我們何家謀福利,你不知道嗎?我現在和夏家已經達了合作,不到幾天他們的投資就可以轉到何家的賬上了。”
何父一把拿起旁邊一個完整的煙灰缸,就往何依依的頭上砸去,毫不留面,何依依當場頭破流。
“何依依,老子他媽真的后悔死了,夏家投資有什麼樣,現在君家都找上門來了,我借他們高利貸,很快咱們何家就破產了,我這麼多年經營的產業就敗在了你的手上。”
說著,何父心里一口火差點不過氣,他拿著煙灰缸又向何依依的額頭上砸去,何依依被砸了兩下,本來就懵,現在更懵了。
何依依捂著發流的額頭,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父親,“我只是想幫你,我也沒想到事會發展這樣。”
他看著何依依流的額頭,沒有半點惋惜之,只有狠絕,何父喃喃自語,“如今只有把你拋棄,才能讓我們何家恢復一線生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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