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桂花盯著眼前這個長相略顯猥,瑣的漢子,開始說道。
“建東啊!嬸子也就直接說了,不饒什麼彎,你覺得我家文慕卿怎麼樣?”
姚桂花這話一說出口,王家就知道來的目的是什麼了,他以前也曾想過,只不過沒想到他居然有天能有這個機會,文慕卿那臉蛋,那材妙不可言啊!可惜自己不行了,但也能手打這個好的人,王建東有些渾濁的眼睛里閃過一暴!
“嬸子,卿卿當然是極好的,只不過我怕配不上呀?”
這話一說出口,王母就炸了。
“你瞧你這孩子,什麼配得上配不上,你是我兒子自然是配得上的,我們王家在這村里那地位都是數一數二的,再說你這份工作那也是頂好的,配不上你還差不多。”
姚桂花看到王母的態度大概就知道文慕卿要是真嫁過來可能那待遇也不會多好的,滿意的點點頭在一旁煽風點火的附和著。
“建東啊!我覺得你媽說的有道理,你瞧你長得一表人才,但我得說我們家文慕卿那長得也不差,你有一份好工作,我家那丫頭高中畢業還考上了大學,你們這倆人真的是配呀!”
王家雖然在這個村里算是個有錢人家,但王父王富強這心里一直有個憾,自己讀書沒讀,自己兒子又是一個不學好的,但如果自己兒子娶了文慕卿這個才,那這下一代估計就改善了,心下滿意極了。
“我覺得你桂花嬸說的對,建東你和卿卿其實是很相配的。”
姚桂花見王家的一家之主都說這話了,那這是就了唄!商議好彩禮價格和結婚的日期,姚桂花滿意的回了文家。
王母自信心棚覺得自家兒子王建東哪哪都好,甚至覺得文慕卿嫁給自己兒子那都是走了狗屎運的。
姚桂花去王家的做什麼的事被趙婆大肆宣揚了一番,一直傳到了文國的耳朵里。
下的磚廠里像個火爐子,熱的人心口發悶有些不上氣來。
“國,國,我剛出去一趟聽到件事,你猜是什麼事。”
文國有氣無力的擺擺手,懶的搭理這些八卦的人。
“嘿!你還真沒意思,不猜就算了,那我也要說出來,你家那口子去了王家一趟,上門去給你家大閨說親去了,咱們又不是不知道,王家那兒子是什麼德行,你家居然還舍得把家里的一朵花送上門去給那牛糞糟蹋,果然是后媽呀!嘖嘖嘖。”
文國聽到這話宛如晴天霹靂,整個人都僵,他的確知道姚桂花打的什麼鬼主意,也默認了這個方法,但他沒讓這麼明正大的呀!到底有沒有腦子。
著四面八方工友們的指指點點,這讓好面子的文國恨不得昏死過去,強打著神蒼白的解釋著。
“你瞧你說的,我們家桂花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
這番無力的解釋讓大家更加認定了此事,畢竟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
文國急急忙忙的做完活就趕忙的回了家。
“姚桂花你給我出來。”
姚桂花聽到這充滿火氣的吼聲,翻了個白眼,現在可是個大功臣,很快家里就能有一大筆的收,不枉自己廢了一番口舌講的口干舌燥的。
“來了來了,這天這麼熱,這麼大的火氣干什麼,有事就直接說吼什麼吼呀!”
文國看姚桂花那滿不在乎的樣子,氣不打一來,掃視一圈發現文慕卿沒在家,又顧及文雅雅在家,聲音低的咬牙切齒的說著。
“我就想問問你,你腦子長的到底是干什麼用的,是擺設嗎?你知不知道你去王家給文慕卿說親的事,被很多人都知道了,你覺得大家會怎麼看我們?”
姚桂花想自己也沒大張旗鼓的過去呀!還特地繞了一圈去的,腦海里突然閃現趙婆的臉,姚桂花有些氣急敗壞。
“國,我想起來了,我一開始是準備讓趙婆的讓去幫我通王家的,沒想到不干,我一氣之下就自己去了,肯定是這個老貨說的,看我不撕了的。”
文國有些頭痛,拉住憤怒的姚桂花,原本著這個能悄悄解決的事,偏偏被趙婆橫叉了一腳。
“這事算了,你晚上在去趟王家,把這事給回了吧!”
姚桂花聞言搖搖頭。
“那可不行,我可是講了好久才把彩禮的價格給定下來了,那可是整整兩千塊呢!我可舍不得,你舍得?”
文國一聽兩千塊也有些意。
“再說,我們把嫁過去,通知書拿到手送雅雅去京市讀書,然后咱們就去京市定居,看誰能在背后嚼舌了!”
文國火氣漸消,同意的點點頭。
“那文慕卿估計不會同意這門親事的吧!要是鬧起來怎麼辦,鬧的所有人都知道!”
姚桂花死死盯著文慕卿的房間,一條毒計涌上心頭,迅速說出口。
“要是反抗那就先關一陣子,飯什麼的也就不用給吃了,先的無力了,沒勁跑了,然后我我們再那樣,送出門。”
“我這計劃可行吧!”
姚桂花文國兩人相視一笑。
可惜這計劃被院子外面隔了一墻的文慕卿都聽的清清楚楚,冷笑著,這果然是青竹蛇兒口,黃蜂尾上針,兩者皆是毒,最毒不過婦人心。
原本常人的耳朵是不能聽到這些聲音的,只不過文慕卿滴了一滴指尖靈泉水服下,文慕卿估計那就是洗經伐髓了,上浮出一層污垢,洗凈之后這皮更加的了,這眼睛由于之前讀書導致的近視,而現在視力也恢復到了最佳,而這耳朵卻是超于常人,只要集中注意力時就能聽到遠的聲音。
這可得謝謝這靈泉水讓洗經伐髓,耳朵異常靈敏的聽到了這計劃,雖然這計劃與上輩子是有了些出路,但這也好讓自己防備防備,畢竟雙拳難敵四手呀!
“希這次他們不要讓我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