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容對夏侯辰出一個歉意的笑容,只是的眼眸裡,分明就是實打實的在取笑夏侯辰。看著夏侯辰吃癟,心容只覺得心裡非常歡快。
夏侯辰唰的打開扇子,不停的扇著,對於李老太公這番話很是不快,不過心卻也什麼話都沒說,聽話的上了馬車,連看都不看他一眼。看著馬車漸行漸遠,夏侯辰就覺得裝了一肚子氣。
馬車不停的搖晃,李老太公著鬍子,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他隨著馬車晃,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心容,彷彿是在看怪一般,心容避開自家外祖父熱切的目,只覺得渾不自在。
李亦是用同樣熱切的目看著心容,再怎麼說心容也答應與切磋棋藝,若能把自家祖父殺得落花流水,嗯,想想就興,是以現在恨不得立馬回府上與心容討論棋藝。
不過現在已經正午,從早上都現在幾個人一直都沒有吃東西,太湖離李府有一個多時辰的路程,是以李老太公直接讓車伕駕著車拐個彎,朝街上行駛過去,若真要回府上吃飯,都得前後背了。
李老太公平日就喜歡與幾個老頭子在太湖邊的雲樓喝點小酒,吃點小菜,今日有外孫、孫在邊,便帶著二人來了這雲樓。
李老太公是雲樓的客,與雲樓的小二都極爲稔,當李老太公剛踏進雲樓時,一個年輕的小二便迎了上來,笑呵呵的道:“李太公,樓上的雅間給您留著,今日可與往常一樣燙一壺小酒,點兩個招牌菜?”
“兩個小菜哪裡夠,再添三個你們樓裡的招牌菜,可別拿次品來唬老夫。”李老太公隨意與小二寒暄了幾句,腳下卻已經踏上了樓梯。
“好嘞,您等著!”
“桂花釀一壺,將軍過橋、大煮乾、松鼠鱖魚、鏡箱豆腐、斑肺湯各一份!”店小二一邊大聲吼著,一邊朝後廚小跑過去,聲音漸遠。
李老太公常坐的雅間窗臨太湖,一邊喝著小酒,一邊看著太湖的景,再愜意不過了。心容剛坐下便喜歡上了這個地方,心中暗道自家外祖父還真是一個會的人。
店小二不久便拿了一壺酒進來,方纔沒注意,如今竟看到李老太公與兩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坐在一起,心裡頓覺怪異,可人家畢竟是客人,是以他也只管把心中的怪異下來,恭敬的退了出來。
剛出來,他便抹了一把汗,嘀咕的說道:“我的媽呀,這是哪裡的姑娘,竟然比天仙坊的花魁娘子都還,真像仙一樣。遠觀還好,這一近看,就覺得自己上全是污濁!”
雲樓的上菜速度也快,雖說現在正是吃飯的點,客人很多,可只等了半盞茶時辰,五道菜便已經上齊,噴香的味道瀰漫在整個雅間裡。
李老太公給自己斟了一杯酒,酒先下了肚,這才說道:“雖說在自己家裡也能吃上這幾道菜,可這雲樓裡的廚子做出來的,卻是最好的。心容啊,你初來蘇州,便讓你李表姐帶你多逛逛,咱們蘇州也有好些你們姑娘家喜歡的件。”
心容點點頭,李老太公卻又給李和也添了一杯酒,“這桂花釀也極好,你們姑娘家喝這酒不傷。”
心容只是盯著酒杯,對酒這東西算是深惡痛絕,只喝了兩次,第一次只一杯便醉得不省人事,第二次雖然還好,可酒勁上來,頭依舊疼。李卻不顧忌,端起酒一飲而盡,又讓李老太公倒了一杯。
見著李都如此爽快的飲了酒,心容也不可能拒絕,這酒是自己外祖父倒的,已經讓寵若驚了,若拒絕,便是拂了外祖父的心意。端起酒杯輕抿了一口,一淡淡的桂花香味便瀰漫在口腔裡,又有酒的香味。甜甜的,像是果,但與果相比,又有不同的味道,難怪李如此喜歡。
心容乾脆一飲而盡,好像真的很好喝。
李老太公夾了一口菜放口中,愜意的說道:“若你當初來的是蘇州,或許如今也快與怡親王府上的那小子婚了,哎,可惜了!”
他又說道:“先前在太湖的那小子是哪家的,哼,長得倒是人模人樣,卻不知道尊重長輩,不就是從京城來的嘛!”
對於夏侯辰那高傲的樣子,李老太公很是不爽。
心容卻在心裡竊笑,回道:“是安國侯府家的世子。”
李老太公忍不住皺了眉,“前些時候聽說蘇州的軍防從京城來了一個世子,又說那世子在邊關立過戰功,哼,老夫怎麼看怎麼覺得這狗屁世子是個只會逛勾欄的小白臉。”
李趕道:“爺爺,您是讀書人,不能說話!”
李老太公狠瞪了李一眼,“誰規定讀書人就不能說話!”
心容不住的點頭,很是認可李老太公的話,就憑夏侯辰的長相,一個男人長得這般好看做什麼,又高傲得像一隻孔雀,每次見了他都沒有好事,吶,就像這一次,依舊沒好事。
“就是啊,那人也就是被安國侯和安國侯夫人寵著了,也沒什麼大本事。”心容說道。
“哼,怡親王府上那小子也不是什麼好貨,竟然信了那些七八糟的傳言,讓我加外孫了這麼多苦楚!”李老太公憤憤不平。
心容不住的點頭,那李肅雖然只見過兩次面,雖然三姐兒沒有嫁怡親王府也是李肅開了金口,不過只憑傳言就退了婚的,自然就不是什麼好的,還好退了婚。
李老太公嘿嘿一笑,“看咱們蘇州要什麼有什麼,又有你外祖父和外祖母疼著,你大舅母也寵著你,若你哪天又回了京城,邊也沒個寵著的人,依你外祖父我看,不如你就與李毅那小子訂了親得了。免得你回了京城又那些個不懂面的人欺負。”
李大喜,跟著附和,“好啊好啊,如此便能留在蘇州與我作伴,再說我,三哥在京城與你相了六年,你也該知曉三哥是個怎樣的人,他可不比京城那些宦子弟差,再說了,咱們李家在蘇州這地也沒人敢欺負。你嫁到李家,便是親上加親,再好不過了。”
李越說越興。
李老太公鬍子不停的擺,“如此甚好!”
“等等!”心容頓時了一聲,竟然有些沒反應過來,這個是不是弄錯了,與李毅表哥好像只有兄妹之吧,雖說李毅表哥是人中龍,可畢竟是表兄妹,實在是生不出慕的,何況也沒到飢不擇食的地步吧。
心容尷尬的說道:“外祖父,李表姐,你們就別逗我了,我怎麼可能跟表哥在一起。”
李老太公立刻嚷嚷道:“哪裡不行,雖然老夫極爲討厭那薛府之人,可你好歹也有咱們李家一般的脈,水不流外人田懂不?”他見心容一臉呆愣,不住的搖頭,“看你這樣都不懂,老夫跟你說啊,你李毅表哥不管長相還是學識,都是一等一的,好歹也是我親自教出來的。在不管是在京城還是在蘇州這個地界,都是有極爲響亮的名號,你又與那小子相的時間最長,再怎麼想,嫁給李毅便是最好不過的。”
心容哭笑不得,這種事能這麼算嗎?
“外祖父,我只把表哥當兄長,從來都沒有想過……”
“哎呦,表哥如今年歲這般大,屋裡連個同房丫頭都沒有,哪裡還有什麼姑娘小姐嫁給他,他可都是爲了你,如今連一房妻妾都沒有!”李在一旁添油加醋一番。
心容臉上的表頓時凝固,竟然沒想到這麼一層,若李家想派一個人尋來蘇州,不管是誰都可以,爲何偏偏是李家最看重的嫡長子李毅去京城。
起初,只以爲李家想駐京城,先讓李毅表哥在京城活活,直到現在也是如此想的。
可李的這一番話,卻讓有了另外的想法,不可能那個時候,李家的人就想讓一直在蘇州吧?李毅表哥去京城,便是爲了……
被自己這個想法給嚇了一跳,看向李老太公的目多了一詢問。
李卻尷尬的笑著說:“好像我說了!”
心容臉上頓時一沉,果真如此嗎?那個時候,李毅表哥便有心讓悔婚,是以不管什麼事,他都全部答應下來,而且用最快的速度辦得幾乎完。那個時候李毅表哥……
一步步的開始回憶起在京城關於李毅的所有事,從剛開始的接,李毅只說他是得了家裡的吩咐來接去蘇州,那個時候或許利益表哥本就沒這麼想過,不過後來,心容卻不敢肯定李毅沒有這種想法。哪怕是最後幫散佈傳言,直到李肅退婚,又幫請李肅出面,這一切都是李毅一手辦下來的,從來都沒有想過他心裡是怎樣的想法。
心容的握住拳頭,如果那個時候,李家人的目標本來就是想讓嫁進李家的話,那豈不是剛從狼窩又掉虎口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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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親都在問夏侯是不是男主角,其實三夏想說,我很喜歡夏侯,他總是高傲的,那一份高傲不僅僅是自信,更多的還是那份看盡人世浮沉之後的形態。他年紀輕輕,本不該看盡人世,但之後的節中會一一的講出他曾經的一切。正因爲如此,哪怕對於心容的,他依舊執著的高傲,若僅僅是這樣的,其實配不上心容。當然,他和心容在後面的故事中會有後續發展。
再來說說心容,在三夏心裡,心容有那份忍的心,也有對敵人的不留,對敵人這一點文中還沒怎麼表現出來。心容是一個運籌帷幄的子,的心裡也因此容不得瑕疵,所以的忍,便是爲了將來的鋪局,對於,自然也容不得半分瑕疵。或許親們覺得心容有些忍過頭了,但沒有現在的忍,哪裡有將來的運籌帷幄,恩,這會兒心容也忍完了,蘇州是一個好的地方,也不至於又要被算計。
後面的故事貌似還很長,不知道80萬字能否寫完,不論如何,三夏盡力而爲,寫下一個讓大家滿意的故事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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