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房間似乎被一道雷給劈中了。慕容狄臉上的神怎麼也無法淡定,大腦里面像是有無數的人在里面嚷著,吵得他耳邊都是嗡嗡嗡的聲音。
“阿旭,這……這是什麼意思?”
慕容狄從來不覺得這個弟弟會說些不切實際的話來,他這麼說肯定是發現了什麼。
他僵的扭著脖子看著齊怡然:“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而齊怡然的臉變的是難看起來,潸然淚下,哭的不能自已。
“王爺,妾知道錯了,知道為了彩霞而讓端王來主持公道駁了您的臉面。但是彩霞從小便跟著臣妾,說起來是主仆,但分上卻如同姐妹,臣妾急之下做出來如此糊涂的事,還請王爺責罰。”
“但王爺的懷疑,臣妾卻是不敢認的,臣妾自小便在丞相府生活,那里的一草一木,每一個人臣妾都是知曉的。怎麼可以說出這樣的話來,這讓妾如何自?”
說著,眼淚簌簌的往下落,很快就染了手帕。
然而不管說什麼,或者哭什麼樣子,慕容旭就是這麼淡定的坐在那里,角的弧度帶著濃濃的諷刺,如同針尖一樣刺在的心口。
“王爺……”
齊怡然弱弱的喊了一聲,那雙眼睛里面都是驚懼和慌張。
“看看。”
等說完了之后,慕容旭把手上的一封信遞過去。
齊怡然拿起來看了一眼,瞬間臉就變了。
“王爺,這是誰在污蔑我。”
“你不是說府的一草一木都了然于心嗎?這誰的字跡竟然都不知道?”慕容旭諷刺的笑了起來,“還是說,你覺得本王是個傻瓜,隨便給你糊弄的?”
“王爺,這絕對是有人要害臣妾,在臣妾十歲那年因為一次風寒生了重病,母親一怒之下責罰了邊的下人,也因此臣妾了驚嚇,有些事記得不是很清楚。但為了臣妾的名聲,府將這個消息給瞞了下去,若是王爺以這個為理由的話……”
“臣妾不服。”
慕容狄雖然不知道究竟怎麼回事,但很自覺地站在一邊不說話。
看來這個齊怡然實在有些古怪,十歲的時候生病,就算瞞的再好也會有消息出來,而阿旭竟然而不發可見心里早已經有了想法。
原本震驚的頭腦已經平靜下來,他冷靜的坐在離門口最近的位置,放在后的手了,然后便專注的看著。
“哦,其實本王一直好奇,你有如此的能耐為何非要潛伏在本王邊。”
“本王本殘疾,雖然父皇寵卻也沒有任何的實權,在朝堂上也不過是個無足輕重之人,可你們偏偏把視線放在本王上,這讓本王十分的好奇。”
“你們先是把那個蠱師放在了慕容白的邊,然后又通過慕容白去鼓慕容鉞。原本本王以為你們只是要合作,但是現在看到兩位的下場,本王突然覺得,你們的目的本就不是那麼簡單,否則怎麼會在他們落難的時候不但不救助,還落井下石,殺人滅口呢。”
慕容旭說的簡單,但是說出來的話無異于炸彈炸,讓原本鎮定的慕容狄再一次的震驚,差點就失態了。
“本王原本想著,你們對付的人究竟是誰呢?”
“若不是婉婉,只怕端王早已經死在了路上。而留在皇上邊的人就只有本王、四哥還有老七了。”
“老七是個脾氣比較大的人,卻對上面的位子不興趣。”
“四哥是個閑散之人,本無異于朝堂。”
“而我是個廢人,也沒有任何繼承的可能。”
“所以我們三個放在了后面,對不對?”
“原本本王還在想我們兄弟三誰才是你們的最終目標,現在思來想去,應該是本王。”
慕容旭淡淡的說道:“姑娘,不知道本王說的對不對?”
“王爺,您究竟在說什麼,妾真的不知道啊。”
齊怡然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雙眼婆娑,恨不得將自己的心臟給剖開,以表自己的清白。
“本王曾經許諾,只要婉婉愿意嫁給本王,本王今生便只有一人。”慕容旭轉著手中的扳指,似乎想到什麼甜的事,角的弧度彎了彎。
“可是,本王卻失信與,知道為什麼嗎?”
慕容旭說的時候神淡淡的,卻給人無盡的力。
“因為,本王就是想知道,你到底想要干什麼,亦或者你后的人要干什麼……”
“王爺。”
齊怡然還要否認,卻被慕容旭給打斷了:“不用說了,今天本王既然拆穿,自然是不想再玩下去了,本王以后寫不耐煩了,畢竟躲在后面頭腦的人實在是讓人厭煩啊。你說婉婉離開,而你又被我囚,那人會有什麼反應?”
說完,突然沖進來一群黑人,直接把圍在中間。
齊怡然愣了一下,轉而臉變得沉沉的,那雙眼睛里面都是殺意:“你們是故意的!”
“自然。”
“剛才那個人是……”
“啊,想要任一下而已,既然開心就由了。”
齊怡然橫眉一豎,從袖子中突然出現幾枚暗,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甩了過去。幾枚對著慕容旭,幾枚對著慕容狄。
慕容狄是個沒有武功的人,眼看著暗就過來了,雖然嚇得臉白了但神卻完全沒有出驚慌失措的樣子。
好在,原本就防備的那些黑人快速的擋開了那些暗,然后帶著慕容狄就出去了。
“阿旭!”
“端王爺您放心,主子沒事。”
話音剛落的時候,就聽見砰地一聲,重砸到地上。
齊怡然直接破門而出,口吐鮮的躺在地上,眼睛瞪得溜圓不敢置信的問道:“你們究竟對我做了什麼。”
“沒什麼,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罷了。”
原本已經離去的南宮婉抱著南宮熙面無表的走進來,再看見齊怡然躺在地上角掛著鮮的時候,目之中出一鄙夷。
“你想在我上用毒,真蠢啊。”
“端王妃上的毒的確很高明,還有蠱毒,可惜啊你們遇到的是我。”
南宮婉走過去,把熙兒放在地上,安的拍拍他的腦袋:“齊怡然,本來我就很好奇,當初在那個驛站的時候你的態度十分的親近,可現在對我卻是針對,甚至于還過來諷刺我,這實在是不像你的風格。”
走過去,對著齊怡然的臉就是一掌:“這張臉不是你的,就算是毀了也是應該的。”
一掌下去,齊怡然的臉瞬間就變了,原本漂亮的五像是被什麼東西給消融了似的,很快就換做了另外一張臉。
一張的近乎妖冶的臉,像是修煉了千年的狐貍,魅天。
“認識嗎?”
南宮婉站起來,對旁邊的人問道。
“不認識。”
地上的人屈辱的看著他們,特別是在看南宮婉的時候,十分的怨毒。
“你早就知道我的份?”
“我什麼時候知道你的份?”南宮婉好笑的看著,“對你我從來不興趣,只是你們這群人千不該萬不該,馬家村的那些百姓只是一群淳樸的鄉民罷了,為了所謂的私心,你們竟然屠村。”
頓了一下,又憤怒的湊上去:“你知不知道,為了找個地方住下來,很難的。”
師父是個瘋老頭子,一輩子嘻嘻哈哈的也沒個正形。后來直接就把扔在了馬家村,就一走了之了。
在那里生活了好幾年,雖然那些村民有著小人的病,但也是真真實實的,安靜純樸十分的讓人舒服。
可是偏偏有人破壞了。
很生氣嗎,也不至于,但是這些人的的確確因為自己而了牽連,必須為那些人討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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