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淺染淡淡挑了挑眉,出一個狡黠的微笑。
還沒離開將軍府是吧,正好,也倒也替免去了不力氣。
“帶上幾個強壯的家丁,跟我走。”柳淺這話也不知是對誰吩咐的,是以一時間竟沒人敢。
管家看了一眼地上那個瑟瑟發抖的家丁和周圍幾個大氣也不敢出的人,嘆了一口氣,對他們招了招手:“你們幾個,跟我一起隨小姐去往流清閣。”
“慢著!”幾個人正要作,忽然聽到柳淺染這一聲,立即停下了,直直地著,生怕又錯過了的什麼重要指示。
“留一個人去通知其他家丁,在將軍府大門口堵著,別讓百里靈出去。如果出去了,你們就不必待在將軍府了。其他人跟我去流清閣。”
柳淺染的聲音淡淡的,說出口的話卻十分有震懾力。那幾個家丁都比高大強壯許多,卻在這位看似弱的小姐面前,噤若寒蟬。
“是。”
柳淺染帶著管家和那幾個家丁來到流清閣,見這房門竟是虛掩著的,不免眸一沉。等管家帶著人將流清閣的浴池都搜查了一遍,發現只有一套丫鬟的臟服。柳淺染心中冷笑,看來況果然跟想的一樣。不過沒關系,早有準備。
“去正廳里侯著的,等一會兒大概就有好戲看了。”柳淺染轉,一行人立即跟了上去。
果然,剛坐下去,柳淺染端著下人泡的茶,張口正要喝,外頭就傳來了靜。
算算時間,前后不出一刻鐘。
“柳淺染,你家下人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當著本宮的面綁人,莫非是活得不耐煩了?”老遠就聽到離炎墨氣急敗壞的聲音,他兩只眼睛紅紅的,好像要噴火,足以看得出他心有多生氣。
柳淺染起,沖著來人淡淡勾一笑。抬頭正看見百里靈被家丁五花大綁地抓了回來,而且口中還塞了一團布。的上重新換上了一艷麗的小姐,襯得更像是一朵花,我見猶憐。
“喲,這是什麼風把太子您給刮來了?莫不是太子深宮寂寞,所以想念著往日的分來看看我這個曾經的未婚妻。”
離炎墨愣了一下,沒想到并不理會自己的質問,而且還跟自己開起了玩笑,不由得指著大罵:“不知廉恥,你堂堂將軍府小姐,難道所學習的姿態規矩就把你教了這副模樣?”
柳淺染只覺得好笑,悠悠地看了他一眼,嗤笑道:“太子殿下說的這是哪里的話,我將軍府小姐反正以后都做不你的太子妃了,這禮儀學的什麼樣,難道要你來管?”
離炎墨看著,張著,一時間卻是無言以對。
柳淺染繼續笑:“再說了,我不過是在教訓我將軍府的一個下人,如何就變了沒有教養了?”
“下人?”離炎墨大驚,看了看兩萬淚花的百里靈,不可置信地道,“柳淺染,原來他們說的都是真的,你真的把靈兒……百里姑娘貶了下人?”
柳淺染糾正他:“太子這話可是大錯特錯了,百里靈當初本是我父親救回來的,對外宣稱認作義不過是怕一個來歷不明的孤,在偌大的將軍府境難堪。百里靈到底是不是一開始就是我邊的丫鬟,你不妨去打聽打聽。”
離炎墨頭皮一炸,看了看兩旁的家丁。
“說的是不是真的?”
幾個家丁雖然忌憚太子的份地位,但他們畢竟是將軍府的人,這個地方是需要長年累月待下去的,惹了小姐,誰都沒走好果子吃。
便都說了實話:“回太子殿下,小姐所說,句句屬實。”
離炎墨一怔,沒想到這才短短幾天百里靈就被柳淺染這惡毒的人整治了這般模樣。還將打回了原形,跟那些低賤的下人住在一起。
這麼看來,的確好像的確是多管閑事了。離炎墨心中這麼想著,猛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對啊,自己為何要管這件事?百里靈雖然長相水靈,年紀又,很對他的胃口。不過他堂堂太子爺,日后要什麼樣的子沒有,偏偏為這麼一個跟柳淺染糾纏不休。
“殿下救我!”離炎墨心頭正搖之時,便聽到百里靈的聲音。猛的抬頭,便見的明明被塞了布團,那麼方才的聲音是從何發出來的?
離炎墨來不及多想,因為這一句“殿下救我”之后,他便及到了百里靈的目。那淚水漣漣的目仿佛帶著魔力一般,足以攝人心魄。
離炎墨只看了一眼,方才的那種想法全然沒有了。此刻心里只想著一定要將百里靈帶出去。
他猛地上前,來到了被綁著的百里靈面前,扯掉了里臟兮兮的布團,心疼地替整理好了散的幾縷頭發,疼惜地問:“靈兒,方才他們沒有傷著你吧?”
百里靈一副懂事的姿態搖了搖頭,眼睛里卻是蓄滿了淚水,委屈得仿佛隨時都可以哭出來。
離炎墨這麼一看更加心疼了,忙不停拍著的肩膀,然后就要去替解開手上和肩膀上的繩索。
“咳咳。”
柳淺染瞇著眼睛,對著兩旁的家丁一個示意。兩個強壯的立即上來,一個手攔住了太子,另一個則將百里靈拉開了一些。
離炎墨氣急,為一國太子,從小就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這天底下除了皇帝,恐怕還沒人敢這般公然忤逆他。
他咬牙切齒地看著柳淺染,幾乎是直接吼了出來:“惡人,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柳淺染緩緩喝了一口茶,眼瞅著這天漸漸熱了,白天很容易就口干舌燥了呢。放下了茶杯,滿足地回味了一下,才有空搭理這位炸的太子:“我方才不是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嗎?管教下人。”
離炎墨問:“那我請問柳小姐,百里靈犯了什麼錯?”
柳淺染挑眉,饒有興致地看了他一下,笑了:“沒想到太子殿下對于我將軍府的家務事也這麼興趣,既然如此,我便告訴你吧。百里靈在府中拉幫結派,妄圖將自己的主子取而代之。而且心懷不軌,散布風言風語,教唆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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