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古代言情 毒妃在上:邪王請入局 第一百零八章 將功折罪

《毒妃在上:邪王請入局》第一百零八章 將功折罪

卻在即將到達那一道門檻的時候,猛然頓住了腳步,扭頭看了一眼離炎風,咬牙:“多謝九皇子。”

方才離落喊他老九之時,便斷定了這個人的份。

離炎風來不及回應,或者是本沒有打算回應,百里靈便提著擺離開了眾人的視線。

留下莫名其妙的太子離炎墨,帶著幾分尷尬。

“還杵著做什麼?座!”離落狠狠瞪了他一眼,離炎墨自然是毫不敢怠慢,抬腳便到宮玄夜邊的椅子上坐下。

紀公公替離落添了一杯茶,他便繼續道:“雖然先前你十八弟說了不想讓朕罰你,但是此事若沒個結果,始終有些說不過去。不如……”

離落的視線一一在眼前的人上掃過,頓了頓,卻始終沒有說出接下來的話。

宮玄夜神淡淡的,替他接了這腔:“不如,給太子殿下換個懲罰。”

好不容易坐下來的離炎墨子又是一僵,面難看地看著宮玄夜。

這人明明方才還在替自己說話,怎麼現在又開始哪壺不開提哪壺了。

離落倒是似乎對他說的換一個懲罰格外興趣,饒有興致地看著他,問:“不知夜王有何建議?”

宮玄夜不假思索,顯然是早就已經在心中做了許久的打算:“陛下,如果臣沒有記錯,涼州水患,需要運送賑災資,安民心,您正缺一位欽差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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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離落面倒沒有很詫異,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個音節,看不出來他是什麼意思。

宮玄夜繼續道:“既然太子此次惹怒陛下,便趁此機會讓他將功補過,正好造福了涼州百姓,也免去了太子的懲罰,不失為一個良策。畢竟,罰總不比戴罪立功好。”

“嗯。”離落點了點頭,對于宮玄夜說的這個法子似乎頗為滿意,卻仍舊端著樣子皺眉思索了片刻,繼而抬頭問一旁的紀公公,“小紀子,你覺得夜王說的這個法子如何?”

紀公公眉心一跳,福了福子:“奴才覺得,可以一試。”

離落沒什麼表示,甚至沒有看他一眼,就又看著離炎風,道:“老九的看法呢?”

離炎風自然也稱沒有意見。

一一問過了眾人,離落的目重新回到了離炎墨上:“可是事的主角至今都還沒有表態。”

離炎墨反應過來,知道他是在說自己,忙道:“兒臣沒有異議。”

笑話,父皇好不容易才打消了置他的念頭,有這等將功折罪的機會,不珍惜的人才是天底下最大的傻子吧。

先答應下來,其他的日后再說。

“嗯。”離落又是滿意的幾句話從鼻子間溢出了一聲哼,“既然如此,朕回了皇宮就頒一道圣旨到太子府。事就這麼定了,擺駕回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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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炎墨不咋舌,這才剛來就要走,他這太子府是有多不討自己父皇的歡心。

無奈之下,也只得起恭敬送他老人家離開。

“你呀你,這一次,千萬不能再出任何差錯了。這顆心,也該收一收了。”離落一臉恨鐵不鋼,幾乎是著他的心口說的。

“是,兒臣謹記父皇教誨,從今以后一定克己復禮,為江山百姓為父皇盡忠職守。”離炎墨深刻明白,這種時候,當然是要挑好聽的話說。

“唉……”離落人已遠去,只留下一聲長嘆。

宮玄夜和九皇子離炎風也在一旁道恭送陛下。

離落看他們暫時沒有離去的打算,想著是年輕人之間也許更為談得來,便沒去打擾,自己帶著離炎璟離去了。

后者離開之前還拉著宮玄夜的袖不放,是要跟他多待一會兒,后來看見父皇面不善才作罷的。

不過臨走之前還是纏著宮玄夜,要他答應一定要時間進宮來看自己。

宮玄夜連聲點頭說好,離炎風只覺得稀奇,頭一次見夜王爺這般溫,沒想到竟是因為一個孩子。

他想著想著,一時沒忍住便把腦子里的真實想法給說了出來。

宮玄夜眼神淡漠,只角噙了一抹笑意,似笑非笑,總讓人覺怎麼看也始終看不穿那其中的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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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是因為孩單純,不會算計人,更不會老是跟人計較得失,相起來最輕松。”

“哦?看不出來夜王爺心中是向往這樣的境界的。”

宮玄夜干笑了一下:“九皇子看不出來的東西多了。”頓了頓,又道,“其實,你看錯的東西也很多。”

“還請夜王不吝賜教。”離炎風瞇著眼睛,目中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亮亮的,十分迷人。

“只可意會不可言傳。”論賣關子的技巧,夜王爺當屬第一人。

離炎墨看著兩人之間越來越詭異的氛圍,幾乎黑了一張臉,走上前了一句,一臉沒好氣地道:“二位還不走,是打算在我這太子府長住?”

宮玄夜好笑地著他,沒有說話。

離炎風自以為風趣地來了一句:“倘若皇弟和夜王爺確有此意呢?”

離炎墨毫不給面子地冷哼了一聲:“那恐怕待會兒等父皇的圣旨一到,二位就要跟我一道接旨了。還是說,你們也想隨本太子去那涼州?”

離炎墨是故意這樣說的,今天大概是自己的難日,偏偏出糗的時候這兩人還在場,此時指不定在心里怎麼嘲笑自己呢。

離炎墨越想越氣。

然而沒想到,他說的不過是氣話,或者,玩笑話,但絕不是真心話。然而宮玄夜突然抬頭看著他,接著緩緩笑了笑,上揚的弧度恰到好,十分有魅力。

“倘若太子殿下愿意,本王自然沒問題。”

我不愿意,十分不愿意。

離炎墨幾乎咬碎了一口銀牙,卻拿眼前的人毫無辦法。

宮玄夜笑笑:“不過是一句玩笑話,無傷大雅,太子不必當真。天不早了,本王告辭了。”

看著他的笑容,離炎墨不打了一個寒戰。從他見到這個人的第一眼起,就一直覺得他笑起來很可怕。

仿佛面對的并非是那張笑臉,而是背后,撕開這個笑容之后,那面之下的可怖景象。

宮玄夜走出了幾步,忽然停了下來,問離炎風:“九皇子不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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