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古代言情 毒妃在上:邪王請入局 第一百二十五章 酒勁不足

《毒妃在上:邪王請入局》第一百二十五章 酒勁不足

原以為兩個人會去住客棧,沒想到卻是這樣的一群別院,不挑了挑眉,看著宮玄夜,問:“這是王爺的宅子?”

后者微微一笑,不置可否:“你怎麼如何?”

柳淺染撇了撇:“這得進去了才知道。”

“那便走吧。”宮玄夜率先邁開了步子,走在前面,替帶路。

柳淺染站著沒

那人回過頭來,,眼眸之中流出幾分不解:“怎麼了?”

柳淺染深深地盯著他的眸子,幾乎是一字一頓地問:“按照傲天律法,王親貴族私置宅院,似乎是要被問罪的。王爺難道不怕皇上知曉?”

宮玄夜緩緩一笑:“他不會知道。”頓了頓,又道,“就算知道了也無妨,我宮玄夜就是不做這王爺,也有別的事可做。”

柳淺染皺眉,著宮玄夜漸漸往里面走去的背影,一種強烈的陌生和距離突然涌上了心頭。

突然覺得,這個男子的后藏了很多事,而且都是探究不了的。

哪怕是窺探也不行。

夜風之中,柳淺染嘆了一口氣。將心中煩的思緒甩了出去,然后跟著宮玄夜進了這干凈素雅的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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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宅子平日里沒什麼人,許久才有人過來打掃一次,住著自然是沒有京城里那麼舒坦,你不要嫌棄。”

宮玄夜一邊往里走,一邊淡淡地給介紹這里的況。

“無妨。”柳淺染緩緩點了點頭,這方面,不是個挑剔的人。

只要能順利完計劃,就是住茅草房也沒有意見。

宮玄夜替安排了一個房間,和他的挨著,按照他的說法,是因為這個宅子很大,這樣安排方便照料。

晚上的時候,宮玄夜過來敲他的門,喊吃飯。

兩個人來到花園里湖心的一個涼亭之中,里面點滿了蠟燭,頭頂還懸著一顆夜明珠,將這黑夜照得幾乎和白天一樣明亮。

宮玄夜讓自己坐下并且親自斟酒的時候,柳淺染不眉心一跳。明明進來的時候一個人也沒有看到,這飯菜又是出自個人之手,居然連酒都有。

柳淺染疑著,卻沒有說出來。

宮玄夜也沒有解釋的意思,將倒好的兩杯酒的其中一杯遞給了,其中一杯則是自己拿在了手心。

“柳小姐酒量如何?”宮玄夜問。

柳淺染舉著酒杯晃了晃,挑眉,好笑地著他:“看王爺這架勢,我似乎已經無法拒絕了,你何必又多此一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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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玄夜笑了笑,放下酒杯,一只手托著下,饒有興致地看著:“我記得上次你之所以流落青樓,便是因為喝了那摻了酒的水,如此看來,小姐是沾不得酒?”

柳淺染點頭:“正解。”隨即緩緩一笑,“若是非要喝也是可以的,只不過我一沾就暈,屆時還要麻煩王爺將我送回房間,淺染有愧。而且,更怕掃了王爺的興致。”

說著,已經將杯子推了回去:“所以,王爺還是……”

“你且將這一杯喝了,本王保你無事。”宮玄夜淺淺一笑,一雙瀲滟的眸子似乎帶著某種魅一般,讓人看了一眼就要淪陷了進去。

“王爺……”柳淺染一怔。

宮玄夜沒有說話,繼續用眼神鼓勵

柳淺染將信將疑,卻控制不住自己已經舉起了杯子的手,接著緩緩抬起,往上,遞至邊。

微微傾倒杯子,試探著抿了一口,接著仰頭,一飲而盡。

柳淺染放下杯子,了一下,頭腦清醒,視線清明,思維清晰。還是平常的,沒有暈倒,也沒有失去意識。

這,是怎麼回事?

柳淺染心中詫異不已,疑慮得不到解答,只好抬頭著宮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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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微微一笑,只是問:“柳小姐覺得味道如何?”

柳淺染皺著眉頭思考了一會兒,艱難地道:“口……口……味道……”最終實在說不下去,只得終止。

方才只顧著擔心會不會因為這一杯酒暈倒,哪里顧得上考慮其它。至于這酒的味道,宮玄夜的這杯酒都讓給糟蹋了,無異于囫圇吞棗,怎麼可能嘗得出來。

宮玄夜沒再勉強,又給人倒了一杯:“再試試。”

柳淺染搖了搖頭,想要推辭:“萬一醉了,在王爺面前,豈不丟人?”

倘若是因為這酒烈不夠,一杯不足以讓自己失去意識,卻在這第二杯顯了它的真,可就尷尬了。

醉酒易誤事,上次在萬花樓,就是最好的例子。

所以大意不得。

不過宮玄夜仍舊鼓勵:“醉不了。”角笑容淺淺,目里的神一直高深莫測。

令柳淺染不好奇,宮玄夜不是喜歡勉強別人的人,他究竟為何一定要自己喝這酒?

懷著滿腔疑問,柳淺染緩緩拿起了第二杯酒,這一次,只猶豫了片刻,便再次一飲而盡。

既然實踐出真知,那也不必花時間去猶豫和糾結。賭上他們之間的盟友意,篤定宮玄夜不會害自己。

這第二杯,還是毫無反應?

柳淺染十分不解,這一次不等宮玄夜出手幫忙,直接自己手倒了第三杯,又是一飲而盡。

結果依舊。

柳淺染不相信,就在打算倒第四杯酒的時候,宮玄夜按住了的手,無奈道:“小姐,這東西是需要慢慢品的。”

柳淺染這才收回了手,但還是按捺不住心的好奇,所以抬頭著宮玄夜,直主題。

“王爺你就別賣關子了,你倒是告訴我,這酒我為何喝不醉?”

宮玄夜突然給出了一個驚人的回答:“我說過它是酒?”

柳淺染又是一怔,無言以對。

“我確信,你方才第一句話問的就是我酒量如何。”

宮玄夜繼續笑:“即便是這樣,本王的確沒說過它就是酒。”

“……”柳淺染被他的無恥打敗了。

宮玄夜笑容更深:“不過,我也沒說過它不是酒。”

“……”

頭一次,柳淺染會在跟人談的時候覺得,這天沒法聊下去了。

柳淺染子,咬牙,用最后一好脾氣問:“王爺究竟想說什麼?”

“柳小姐可以試著自己悟。”宮玄夜緩緩喝了一杯,看著,淺淺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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