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戰吧!”林陌淺揮起球拍,將球拋到了半空中,狠狠向對面許諾打過去,許諾接得十分麻利,兩人來來回回打了三回合后,許諾的球終于是落到了林陌淺的頭上。
“啊!”林陌淺痛呼一聲,抬頭去看許諾,他擔心的神立馬浮現,要過來時,林陌淺趕忙制止。
“比賽還沒結束,繼續!”許諾只好作罷,繼續回到原位,坐等林陌淺發球。
林陌淺惱怒的看著眼前這個天殺的,秀眉皺起,垂瞼打量手中這顆網球,想著到底要如何才能準確無誤將這顆球打到許諾臉上。
許諾在對面挑釁:“淺淺,記得要將網球瞄準,不要再打到墻上去了。”
“不用你提醒!”林陌淺沒好氣道,注意力霎時全準備在手里的網球上,再次往半空一拋,結果……還是失手了!
安朵朵在一旁觀看,無奈搖頭道:“淺淺,要不要我替你來?”
林陌淺搖頭拒絕:“不用,又不比什麼,我自己上場。”
這一句話倒是給了安朵朵提醒,瞬間來了主意提議道:“是比賽多沒意思,淺淺,許諾,我們來比誰輸了誰被彈腦殼。”
林陌淺難堪的看著安朵朵,這個沒有眼力見的人不是要死嗎,這里誰的技差,一眼就能明了,估計自己的腦殼都能被彈腫起來。
許諾沒有任何異議,答應道:“沒問題表姐,你們兩個,等著被我一一罰吧!”
“誰罰誰還不一定,許諾你太狂妄了!”安朵朵不服氣道,可是上學時期的網球高手,還從來沒有怕過誰,方才就贏過許諾一局,這樣的大話,許諾今日還敢再說一次,實在是丟人現眼。
“啊!”安朵朵耳邊傳來了許諾的慘聲,趕定神去,只見他已經連退幾步,靠在了墻上,耳邊再次傳來了林陌淺歡呼的聲音。
“我贏了我贏了!”
是的,趁許諾與安朵朵談話之際,一把將網球拍過去,對方毫無預備,臉部被擊中,如今正吃痛的捂臉。
“淺淺,你趁人之虛!”
“那又怎樣,這里又沒規定不能這樣,好好打球,你談什麼話,應當是你違規了才是!”
許諾無奈看著,神里多了幾分寵溺,卻沒有半責怪,三人重新開局,到了安朵朵與淺淺對打。
面對安朵朵這樣的實力高手,林陌淺多還是有些害怕,拿球拍的手都在抖,對面的安朵朵意氣風發道:“來吧寶貝!”
“這……就來!”林陌淺并無多底氣,但還是將手中的球揚過去,果不其然,幾個回合下來,林陌淺連走狗屎運的機會都沒有,一句都沒有贏過,攏共要被安朵朵彈三個腦蹦子。
安朵朵來到面前,故意清了清嗓門提醒道:“淺淺,雖然這個游戲輸了是要接彈腦殼罰,但也有別的選擇,那就是真心話大冒險,這是我臨時新出的規則,你要選哪個?”
“彈腦殼吧,廢話不多說!”
林陌淺十分氣道,并不敢接其他懲罰,有許諾在場,安朵朵又是個沒分寸的,萬一問出什麼出格的問題,那就難堪大發,許是一場好好的網球比賽都以尷尬收場。
安朵朵看出了的顧慮,十分義氣道:“問的無非就是以前的事,不會太過分,淺淺,既然你要接彈腦殼罰,那我在先提醒你,我的手勁兒可是很大,別哭了鼻子才是。”
“你把我林陌淺當什麼人了?我可是世上最堅強的人,哪里有那麼弱?”
面對安朵朵的提醒,林陌淺不屑揚起頭,對于自己的吃苦能力還是有信心。
只是還沒等驕傲完,安朵朵就已經起手彈了的腦殼,瞬間一疼痛傳來,林陌淺忍住,依然十分氣道:“再來,不是還有兩個嗎?”
安朵朵做好彈的作,將手往最里面呵氣,接連彈了林陌淺兩個腦殼,疼得林陌淺面部繃,直用手捂住頭,卻是沒有半點淚水。
此時悟出一個道理來,生活的苦于的苦是不能正比,若是能寧愿吃生活的苦,這腦殼被彈得太傷自尊了,爭取要贏兩局回來。
不過事實證明,不要去挑戰一個高手人,再接下去的回合里,便是這樣的畫面,安朵朵屢戰屢勝,林陌淺屢戰屢敗。
攏共數下來,安朵朵彈了林陌淺快將近十個腦殼子,林陌淺已是有些頭暈,但還有兩個要面對,此時眼里終于有淚水,起手制止。
“我,接大冒險!”
安朵朵終于等來這句話,不懷好意笑起來,斜眼去看許諾,許諾皺眉,暗地里埋怨這個表姐對他的淺淺下手也太狠了,實在是沒心沒肺,他不是當事人,林陌淺也只能自認倒霉了。
“淺淺,記得你上學時在舞臺上表演過什麼?那一個惟妙惟俏!”
安朵朵刻意一說,林陌淺的記憶一下子就被拉起來,上大學時期,曾為了吸引蘇黎安的注意,在臺上表演過《野豬冒險》的節目,不錯,就是那只在舞臺上單槍匹馬的野豬。
舞臺上面放著幾個劣質效果的灌木草叢,還有幾個英勇拿岔子弓箭的獵人扮演者,那些獵人扮演者不過是一眾小配角,真正的主角還是這頭野豬。
與那群要來“森林”中藥捕殺這只野豬的獵人萌斗智斗勇,上演一出野豬也能生存的好戲。
當時原是有兩個節目,一個是表演相聲,無奈被策劃部喜歡蘇黎安的學姐給斃掉了,那會所有人都知道林陌淺喜歡蘇黎安,學姐故意給難堪,拋下一句話:“若是想上臺,那就表演一只豬吧,反正與你形象符合!”
林陌淺年單純心也寬,即使被辱也沒有說什麼,只是為了引起蘇黎安的注意,還真拿起元旦腳本,一板一眼的念起豬的臺詞與豬聲。完在那一年元旦中落下個軸帷幕。
只不過但扮演野豬,遭臺上那些拿刀叉的獵手們圍攻時,臺下笑聲一片,不久后,“豬妹妹”這個代號也落到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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