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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盼守寡》第一百六十二章 鼓勵

第一回夫子問他的時候,方謹言還是有自信的,畢竟字就是那些個字,他認得字,怎麼會不知道意思呢?但他說一句,夫子的眉頭就蹙一分,最后開始頻頻搖頭之后……

方謹言現在真是人如其名,十分‘謹言’了。基本上是看夫子的表,夫子的眉頭只要一皺,他就不再往下說,只裝作不知,‘虛心’和夫子求教就是。

見方謹言一邊說話,一邊苦笑搖頭,一副了打擊的模樣,關靜萱有些不舒服。的夫君,怎麼能任由旁人欺負?

“什麼剛開始的時候覺得不難?是那位夫子,解說的時候說的很復雜嗎?”關靜萱是聽說過的,一些個夫子為了展現自己的才華,在和學生講解說明的時候引經據典,把本來簡單的東西復雜化。

如果學生也是滿腹經綸的話,那麼夫子這樣的做法,自然更容易引來學生的尊敬,但對方謹言這樣的況來說,恐怕只會讓他頭疼。恐怕剛開始只會覺得不懂一些,經過夫子講解過后,慢慢就會覺得他什麼都不懂了。

即便方謹言不懂的東西確實是很多的,但是如果一開始就這樣打擊他,而不是循序漸進的話,只怕讀書于方謹言來說,只會是負擔,越來越重的負擔。

方謹言被關靜萱問得一愣,而后搖了搖頭,“倒也不算是。”只是夫子解說的時候,方謹言雖然是聽懂了的,但是要讓他用和夫子用一樣的話來解說有些難度罷了。方謹言想,這就是他和夫子的差距,所以夫子就是夫子。

“夫君你來看這一句,這一句是什麼意思?”見方謹言回答的有些支支吾吾,關靜萱決定耳聽為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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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謹言接過書,看了一眼,緩緩地說了出來,他一邊說,關靜萱一邊點頭,“這句話的意思,夫君你理解的沒錯啊!”雖然有些地方有些詞不達意,總是沒錯的。

關靜萱本來是想給方謹言一些信心的,但方謹言聳肩搖頭,“這個啊,是夫子說過的,我大概記了一下。只怕沒有夫子當時解釋的好。夫子當時還說了……”方謹言額頭,頗有些苦惱地說,“想不起來了。”

又問了幾句,方謹言倒是都能回答得上,只是說出來的話多有些坑坑,因為方謹言似乎是想用夫子當時和他解說時候的用語,只是他聽著雖然不大難,卻沒辦法完全記下,所以說話的時候完全不是他慣常說話的方式,他說的累,關靜萱聽起來也很有些累。

“這麼些天了,夫君你和夫子已經學到哪里了?”

關靜萱問起這個,方謹言有些不好意思,翻了幾頁之后,指了指某,“就是這里,夫子還讓我先看看后頭的,明天我先回答,然后夫子再解答。”

關靜萱一看,頓時樂了,這不就是……方謹言剛才反復念的地方嗎?

“夫君你剛才也念過不止一遍,能想到這些話的大概意思嗎?”

方謹言點了點頭,“想自然是能想到的,只是……不知道對不對。”而后方謹言很快搖頭嘆氣,“應該是不對的。”這麼多日子下來,他幾乎就沒有對過。這才是最打擊人的。

“嗯……我好像大概明白了是什麼意思,不然我說說,夫君你聽一聽?看看和你想到的一樣還是不一樣。”其實關靜萱不是想到的,是真的知道。畢竟有一經過了科舉考驗的爹,還有經歷過科舉考驗的未婚夫,唯一的大哥也正經歷著會試。對,本來在方府的時候還惦記著的,在大哥進‘單間’之前,要去關府鼓勵鼓勵他的,沒想到,這些日子都在山莊之中,是想去也去不了。不過若事依舊按照前世的時候發展的話,大哥是能中進士的,只是名次不是很好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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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里,關靜萱是所能想到的最淺顯的說法和方謹言說了一下剛才點出的那段話的意思,然后等著看方謹言的反應。

方謹言表頗有些復雜地看了一眼,“阿萱,要都像你理解的這般簡單,那科舉豈不是人人都能考了?”方謹言的言下之意,關靜萱解答地太簡單,所以并不正確。

關靜萱也不與他爭辯,反正明天他就能知道是對還是錯了。不知道他到時候會是什麼表

見方謹言一臉苦大仇深地看著書,關靜萱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事的夫君,就算你不是滿腹經綸,也沒關系的。”繡花枕頭,它也至好看啊。

已經被夫子打擊習慣了的方謹言,在看到夫子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他又要被夫子‘皺眉殺’了。這麼一想,他昨天挑燈夜讀絞盡腦想出的那些對于書句的解讀,全都‘嗖’地一聲,從他腦中飛速溜走。

夫子問話的時候,方謹言的第一反應,是把關靜萱昨天說的那些說了出來,反正都是被夫子教育,用阿萱的說法被說的話,到時候他能把夫子的答案轉述給阿萱聽,讓明白一下,這些書可不是這麼好讀懂的。

當天,慶帝聽了夫子的稟告。

“什麼?他有些開竅了?”

“正是……比前幾天好太多了,雖然說的十分直白,但是意思都表達的很清楚。”

“那就好,還算孺子可教。”

這一天,方謹言下學時候的腳步沒有前幾日那般輕快,因為夫子變相的夸獎,雖然他能看得出夫子似乎高興的,但只有他知道,那些個晦的夸獎,其實都是給關靜萱的。連媳婦都比不過,方謹言覺得很是郁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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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謹言倒不是沒有心不在焉的時候的,但是和在一塊兒的時候,方謹言的注意力向來都是在上的,但今天他的目雖然依舊是駐留在上的,神卻已經不知道走到哪里去了。

“夫君?夫君?”了幾聲他都沒應,關靜萱瞇了瞇眼,順手就掐了他耳朵一記。

方謹言被掐得一回神,捂住了耳朵很無辜:“阿萱,你干嘛掐我?”

“你還好意思問我?飯菜都涼了且不說,你這是在喂桌子喝湯還是在給袖子喝湯?”

關靜萱這麼一說,方謹言低頭看了看,關靜萱已經用完了飯,他碗里還剩大半碗飯,他們夫妻一年多,這用膳的速度基本已經同步,大多數時候,他還會比關靜萱快一些。今天卻慢了這麼多。至于他的袖子和他面前的桌子上,確實淌了不的湯水。

“抱歉。”

“今天夫子又說你了?”

“倒是沒說。”

“我昨天說的對吧?”關靜萱笑著問。

“嗯。”方謹言回答地有些無力。

“我是騙你的。”

“嗯?騙我?阿萱你騙我什麼了?”

“我之所以會知道書中那些話的意思,其實是聽我爹和我大哥他們說的,原來我爹給我大哥講的時候,我都在一旁湊熱鬧的。有些東西,聽多了,自然就會了。夫君你以后也是一樣,聽夫子說的多了,最開始或許不明白也記不住,但是聽的多了,自然就能融會貫通,所以,別那麼沮喪。如你所說,要是科舉真的那麼容易的話,那我大哥,恐怕早就是狀元郎了。”

聽關靜萱提起關靜遠,方謹言愣了一下,“說起大舅爺,他最近是不是……”

“嗯,按時間來說,大哥他應該已經闈了。明天第一場就該結束了。不過還有兩場,有的他累的。”

方謹言原來并不覺得讀書人有什麼厲害的,只覺得關靜遠他們無非也就是能讀的下書,如果科舉的那些個四書五經的,能和話本子一樣有意思,那他也是能看得下的,最近這段時間跟著夫子讀書,方謹言倒會到了一些讀書人的艱難了。

他不懂,倒是有夫子可以問的,大舅爺不懂,既可以問岳父,也可以問學堂的夫子,那些寒門學子,家中沒有做的長輩,又上不起好的學堂,能考過科舉,真是十分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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