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上月說了,和林響和離的事,德妃娘娘是會手的,但是夏明宇依舊沒有立即召回去林家的屬下。后來麼,夏明宇自然是慶幸自己當初的堅持的。
上月被召進宮之后,上夫人就有些坐立不安的,雖然知道上月已經嫁了人,是不可能再皇家的了,但正是因為這樣才可怕,德妃那樣一個現實的人,找幾乎沒有利用價值的兒宮會是因為什麼事呢?上夫人幾乎想破了腦袋都有些想不出。
因為擔心,所以上月回府之后,上夫人就屏退了邊伺候的人,仔細地在上月上檢查了起來。
“娘,您干嘛呢?”上夫人在上來去,雖然是自己親娘,依舊讓上月有些不好意思,更重要的是,怕。
上月因為和不好意思,一直往后,上夫人拍了胳膊一記,“站著別,娘看看,你上有沒有傷。”
“傷?娘,我是進宮去見姑母的,能有什麼傷啊,您也想太多了。”
“想多?我想多了嗎?那回你從宮里回來什麼模樣,后來又休養了多長時間那些淤痕才好,還需要娘再重復一遍嗎?”
上月一愣,而后嘆了口氣,“娘,那都是多年前的事了?早都過去了。姑母現在,和原來大不相同了。”
“哼,江上易改,本難移。”
“真的,娘,姑母這回讓我進宮,就是因為聽說了我和林響的事兒……”
“什麼?宮里都知道了?”上夫人咬了咬牙,“都是那個林響的妾室,不知輕重,胡言語……”
“嗯,姑母同意我和離,還說,只要我愿意,我給林響寫休書都行。”
“你寫休書?”上夫人的眼睛都快要瞪出眼眶了,“那怎麼行,還要不要統了。”
“姑母也就是這麼一說,就是說支持我的意思。但我并沒打算做。”
“可不能這樣來。自古以來,這休書從來都是出自男子之手。”
“嗯。”上月點了點頭,表示知道。
說起這個事兒,上夫人的臉上又開始愁云籠罩,這左思右想的,依舊還是沒有好辦法可以完解決這件事。
上月看出了上夫人的憂心忡忡,只了的背給順氣,“娘,您別想太多,船到橋頭自然直,也許哪一天,林響他突然就想通了,自愿放過我呢?”
“哼,等他想通?”上夫人冷哼了一聲,“除非天下紅雨,或者太從西邊出來。”
其實上月也是這麼想的,說這話,也純粹是為了安娘的,這話自己說的,自己也是不能信的,畢竟林響是那樣一個小人。
時間可不管你是悲是喜是憂,反正都是流水一樣地過。幾天的時,也不過就是幾次的日升日落。
盡管上月和上夫人不希,但林響依舊又來了。這一回,上月打算自己和他說清楚。
“呵,為夫想要見夫人一面,還真是不容易呢!”
“彼此彼此,當初在林府的時候,我想見你一面,也是難的。”
“你當初會想見我?”
“再怎麼說,你也是我夫君,偶爾想要見你也是正常的吧?”
聽了上月的話,林響愣了一下,而后笑了出來,“你所求,我知道,我所求,你也清楚。”
“我所求對你無害也許還有利,你所求,可能會害我上家滿門。”
“怎麼說得這樣嚴重。岳父大人在朝中為多年,深得皇上看重,你姑母又是……”
“所以,你依舊不想改變心意,是嗎?”
“我想仕途,一展抱負。”
“那行,你好好參加秋闈吧。”
“這麼說,岳父大人同意了?”林響臉上頓驚喜之。
“不,是我暫時不想和離了。一切,等會試之后再說。”
“你……”上月這招,算是釜底薪。會試之后,不論他中了還是落地,憑他的家世,他都是斗不過吏部尚書的。林響從未想過他會前十,甚至一甲,除此之外,今科進士幾乎是不了慶帝的眼的。
“怎麼又突然不想跟我和離了?哦!難道是那位夏公子,嫌棄你是殘花敗柳之,不愿意娶你?我明明已經和他說過了呀,你我婚雖然多年,但是同房的次數不超過二十次的。”
“你去找過他?還說了這樣的話,你……卑鄙無恥。”上月沒有想到,林響會這樣厚,將他們之間的夫妻之事說給夏明宇聽。雖然他們是夫妻,這樣的事是在所難免的,但上月依舊覺得難堪。
“哦,只是聽說他爹兒也大的,所以想去運氣,不過……”林響沒有繼續往下說,只是搖了搖頭。“既然你不又不想和離了,那……讓我搬回來住怎麼樣?我也不要求和你一個屋子,還住上次那個屋子就。”和離有和離的做法,不合理,林響也瞬間想出了主意來。不和離也沒什麼,他掛著尚書婿的名頭,那些人就算不看他,不是也得看在尚書大人的面子上行事嗎?
“于歡離得開你嗎?”
“?自然也一塊兒搬進來。”
“不可能。”
“上月啊上月,你要是真的不想和我和離的話呢,那就得給我生個孩子。嗯……一個不夠,孩子麼,多多益善。不然,我們今天就開始努力?畢竟你這年紀也大了,要是再晚兩年,我都怕你生不出孩子來了。”
“來人,請林公子出府。”
“誒誒誒,別手腳的,我自己會走。”走了兩步,林響又回過了頭來,“上月,你得想清楚了,想和離呢,就讓你爹給我幫幫忙,我們好聚好散,不想和離的,就趁早給我生個兒子。”
這兩個,上月都不想選。
在林響又一次準備去尚書府之前,夏明宇先找到了他。
“喲,夏公子,稀客啊!找我有事?是上回的事,您突然想通了?”
“能進屋說話嗎?”
“能啊!請進!”
林響坐定之后,給夏明宇倒了杯水,客棧里頭,他可買不起什麼好茶,都是喝水的。
“夏公子,喝杯水。”
夏明宇卻只是看了眼,沒有喝的意思。
林響也不生氣,他喝不喝。
“不知夏公子來尋我,有什麼貴干?如果不是我想聽的,那麼……可能得請夏公子移駕,我要出門一趟,去尚書府尋我妻子。”
夏明宇將手進懷里掏了掏,拿出了一封信,“令尊給你的。”
夏明宇的這話,讓林響覺得很奇怪,他爹給他的信,怎麼會由夏明宇轉達呢?
“這里頭是?”
“林公子看看就知道了。”
看完信后,林響猛地站了起來,“你們對我爹做了什麼?”如果不是他們對他做了什麼的話,他爹怎麼會在信里頭讓他給上月寫和離書呢?
“聽聞林公子一向孝順,想來是不會違背令尊的意思的吧?”
“你們抓了我爹?你可知道,我爹是朝廷命。就算你們大,這也是犯法的。”
“犯法?令尊的所作所為,難道不犯法嗎?”夏明宇說得很含糊,本來也不過是試探一下林響究竟知道不知道他爹的事,這會兒見林響臉突變,想來是知曉的。知道比不知道好,知道了才會害怕,也不用他多費舌挑明。
“我呢,雖然是個文,但手底下有幾個人手不錯,查一些事兒,還是易如反掌的。圣上自從登基開始,對這事一直是深惡痛絕的,現在即便圣上年邁,說一句話,辦幾個人,還是很容易,林公子,您說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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