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于慕容嵐(邊暗衛們)的銀威,袁風做起了的老師。
“這個首先呢……你得找個地方住。”
“找地方住?”
“對,這事兒吧,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學會的。你呢,可以住在客棧里,也可以租個院子,租院子會比較省銀子。”說完這話,袁風看了眼慕容嵐邊的暗衛們,“當我沒說,客棧其實也方便的。”慕容嵐這個樣子,就不像是缺銀子的。別說租院子了,買院子估計都是時間的問題。
但這些侍衛看著很能打,家里的事兒未必能做,不論租院子還是買院子,那都得配上丫鬟和婆子,那人多口雜的,不太方便。
“那麼……袁哥哥,你住在哪里?”
“我?家里啊。”他是兒子,就算娶了媳婦兒,只要爹不趕人,還是能繼續賴在家里的。說著,袁風看了眼天,“這樣,時候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家了,你趁著今天先找好院子,然后……明天午時,咱們在吉祥酒樓見,不見不散。”
當他還是袁風怡的時候,他爹簡直就把他捧在手心里頭疼,自從他了袁風,他爹那是恨不得給他踩在腳底。
“爹!”
“臭小子終于舍得回來了?”
“爹,我可以解釋的。”
“解釋什麼?解釋你和程家小子打賭輸了,在花樓住了一夜的事兒嗎?”
不用說,肯定是程家混蛋又出賣了他,這家伙的真是數十年如一日地不夠實,看來下回見他的時候得帶上針線。
關嵐的事兒,不適合和他爹說,這個啞虧,他算是吃定了。被家法收拾了一頓后,袁風含著淚用了午膳和晚膳,趴著一覺睡到了天大亮。醒過來之后,袁風有些慶幸昨天和關嵐約的時間晚,讓他有時間清醒,也有時間猶豫。猶豫了半響,袁風還是出了門。他是君子,君子麼,都是守諾的。
再見慕容嵐,依舊是一男裝,其實看久了,也順眼的。不過想起了他的職責,袁風問出了口,“你怎麼,還是一男裝?沒有子嗎?”
“男裝出行方便,所以……”
“行,那走吧。”
“去哪里?”
“買裳啊,你沒聽過一句話嗎?佛靠金裝,人靠裝。”走了兩步,袁風回過了頭,“對了,你不缺銀子吧?”
“……不大缺。”
“那就好。”這樣,他就知道要帶去哪里買裳了。
見慕容嵐拿了一件紅的子,袁風搖了搖頭,“你呢,臉,就適合穿這樣的裳。”紅、鵝黃、黃、淡藍……袁風給慕容嵐挑的裳都是淺的。
慕容嵐先是了把布料,有些糙,但還算可以接。只是……“我這樣穿的話,不是會顯得很稚嗎?”慕容嵐想要的是昨天在袁風上看到的那種屬于子的魅覺。毫不夸張地說,昨夜的袁風似乎就是為了紅而生的‘子’。
“且不說稚與否,我們現在先說合適與否吧。你先去里頭換一下,出來再說。”
這間鋪子是他們鎮上最大的鋪子,裳的款式很新穎,布料也有檔次的區別,最特別的,當屬那面尋常人家里都見不到的鏡子了。不過這面鏡子據說貴的,所以普通的客人是看不到的,只有花了一定的銀兩之后,才能在它跟前照上一照。說來,他其實也是待程混蛋不錯的了,這明顯是給他們家拉生意呢。
鋪子里頭的伙計是認識袁風的,既因為袁風和他們東家的關系還算不錯,也因為原來所有程家鋪子的伙計都以為他會是未來的夫人,所以一個一個的,都記住了他的臉,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經年之后,袁十姑娘居然了袁十爺,簡直……就像天上下紅雨,太從西邊出來一樣。
作為公主,慕容嵐平日在宮里那都是有一群宮伺候換裳的。男裝還好說,子的繁復,折騰了半響,才扭扭地走了出來。
“你……沒自己穿過裳?”袁風覺得吧,他一個男的都能比穿的好。
“我,比較習慣穿男裝。”
“你別,我給你弄一下。”袁風開始圍著慕容嵐幫整理裳,像角之類的他都是直接上手,要是到腰或者其他授不親的部位,袁風都會讓慕容嵐自己弄。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后,袁風終于有些滿意了。
“行了,差不多先這樣。”然后讓鋪子里頭的伙計掀開了擋著鏡子的布,“你自己看看,覺得如何?”
“還行吧。”
袁風讓伙計拿了一把梳子過來,沖著慕容嵐的暗衛說,“你去付銀子。”然后一手,拔掉了慕容嵐發髻上的玉釵,瞬間,慕容嵐的頭發如瀑布一般披散了下來,袁風這突如其來的作,讓慕容嵐睜大了眼睛。
“別,給你梳個頭。”
于慕容嵐來說,梳頭這樣的事,不是宮做,就是夫君做的,就像母后和父皇一樣。雖然……父皇替母后做的,從來都只是把頭發梳通。因而很快,就從袁風手里搶回了自己的頭發。
“你干嘛?才剛梳了一下呢。”
“我,我自己來。”
“你自己來?你連裳都穿不好,還會自己梳頭?”反正他是不信的。
“簡單的發髻我還是會的。”說著,慕容嵐就開始手,然后在剛剛盤好發髻準備上玉釵的時候,袁風住了的手,“你現在穿著的是子,梳個男子發髻算是怎麼回事?你別,我來幫你梳。”做了十幾年的姑娘,他其實折騰頭發的。
于袁風來說,頭梳是不能共的,不過首飾沒問題,反正他是用不上了。練地把慕容嵐的頭發分,適時地讓手抓住一下自己的頭發,在慕容嵐目瞪口呆的注視下,袁風迅速地給梳了一個垂鬢分肖髻,最后再用梳子順了一下發尾。
袁風指了指鏡子,“看看吧。”然后在慕容嵐看著鏡子里頭的自己的時候,也同時看著鏡子里頭的,看了一會兒,他喃喃道,“好像還缺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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