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行?”凌墨言一臉震驚的看著魏婉兒。
之前站在一旁也就算了,現如今竟然連裝都懶得裝了。直到此刻,凌墨言才弄明白魏婉兒為什麼好端端的要在冷冽面前裝病。
“怎麼不行了?”魏婉兒一陣笑,“他又看不見,只要你不出聲,鬼知道進去的到底是你還是我?”
頓了頓魏婉兒繼續說道,“凌墨言,你干嘛這麼兇的瞪著我?難道你不應該謝我嗎?是我給了你代替我照顧冷冽的機會,是我給了你和冷冽單獨相的機會。你也不想想,要不是我給了你這麼好的機會,你恐怕這輩子都別想冷冽對你有好臉吧?”
“魏婉兒你……你……”凌墨言被魏婉兒一番理直氣壯的言論氣的渾發抖,“冷冽看不見,你就這樣待他?”
“有什麼不對嗎?”魏婉兒雙手一攤,“讓我們三個都高興的辦法何樂而不為呢?你呢,可以單獨和冷冽相,了我在邊你想干嘛就干嘛。我呢,到看一看玩一玩,不用照顧病人輕松愉快。而冷冽嘛……”魏婉兒格格一笑,“對于冷冽來說一切都還是原來的樣子,不是嗎?”
說完,魏婉兒一個旋翩然而去。
凌墨言心復雜的站在原地,不知道是該替冷冽趕到可悲還是該高興自己終于有了跟冷冽獨的機會。
轉念一想,凌墨言又是一陣無奈的嘆氣。
凌墨言啊凌墨言,你覺得冷冽可悲,你自己又何嘗不是呢?不過是頂著別人的份罷了,這種獨有什麼意義呢?你還能更賤一些嗎?
然而,生活的無奈往往是來自于自己的舍不得、放不下。
如果不是舍不得冷冽苦,如果不是心里放不下冷冽,凌墨言又怎麼會把自己生生的到這種境地?
所以,面對今時今日的窘境,凌墨言竟然已經不知道是該怨冷冽對自己無還是該恨自己下賤。
到了午飯時分,魏婉兒吃飽喝足之后真的抹抹跑出去玩兒了,一點兒也不管樓上的冷冽還著肚子。
劉媽為難的看了看樓上那扇閉的房門。送上去不是不可以,冷冽不會對又吼又罵,只是不知道該怎麼跟冷冽解釋送飯的為什麼不是魏婉兒。
“劉媽,我去吧。”凌墨言端起早已準備好的托盤,聲說道。
“可是……”劉媽有些不放心。
“沒關系的劉媽,我可以。”對著劉媽淡然一笑,凌墨言邁步上了樓梯。
“叩叩叩……叩叩叩……”輕輕的敲門聲后,凌墨言推開了冷冽的房門。
“咳……”學著魏婉兒的樣子,凌墨言故意咳嗽一聲,好讓冷冽知道來的是魏婉兒。
“婉兒,你怎麼起來了?好點沒有?”冷冽關切的聲音讓凌墨言的眼圈一紅。
“咳咳咳……”沒有辦法出聲,凌墨言只好又咳嗽幾聲。
“哎呀,你病還沒好,快去休息吧。”冷冽說著就要索著下床。
凌墨言見狀趕放下飯菜奔過來握住了冷冽的雙手。
“我沒事,就是嗓子有些疼。”凌墨言翻過冷冽的手掌,在上面寫下一句話。
“那你別說話,聽我說就好。還有,你要記得吃藥知道嗎?”冷冽叮囑道。
“知道了。”凌墨言繼續在冷冽的手掌上寫道,“你了吧?我喂你吃飯吧。”
“好,吃飯。”冷冽在凌墨言的攙扶下乖乖的坐回到床上。
“今天吃魚,醫生說多吃魚對你恢復視力有幫助。”凌墨言一筆一劃的在冷冽的手心里寫下想要對冷冽說的話。
似乎,魏婉兒不在這里,覺還不錯。
“吃魚啊?”冷冽的眉心微微的了一下,言語間似乎有些遲疑。
“怎麼了?”凌墨言寫道。
“沒事。”冷冽輕笑一聲,“你說吃什麼就吃什麼。”
看著冷冽笑了,雖然心里明白那笑容不是沖著自己,但是凌墨言還是心很好。
仔細的幫冷冽把魚刺剔除干凈,凌墨言拿起湯匙盛了一點兒白米飯又把剛剛挑好的魚放了上去,還細心的淋上許的湯,這才遞到冷冽手里。
“快吃吧。”凌墨言在冷冽的另一只掌心寫道。
冷冽微微一愣,不過這份愣怔稍縱即逝,快到凌墨言本沒有察覺。
默默的把飯菜送進里,冷冽慢慢的咀嚼著。
“今天的飯菜很特別。”冷冽邊吃邊說道。
凌墨言把飯菜一勺一勺的給冷冽遞了過去,冷冽便一口接著一口的咽下,屋子里除了悉悉索索的的聲音和淺淺的咀嚼聲,別無其他。
冷冽今天的胃口似乎特別好,竟然把滿滿的一碗白米飯全都吃了。的幫冷冽了,凌墨言又一次拉過冷冽的手掌。
“我把餐盤送下去,你一個人乖乖的。”
一句話寫完,凌墨言不等冷冽出聲便端著托盤下樓了。
“劉媽,今天的飯菜好像特別合阿冽的胃口,全吃了。”廚房里,凌墨言高興的對劉媽說道。
“咦?是哦。”劉媽看了看空空如也的碗盤,“奇怪了,之前也是做這些飯菜啊,怎麼不見爺吃這麼多?”劉媽納悶的嘀咕著。
“管他呢,能吃還不好嗎?說不定是他心越來越好了。”凌墨言的邊掛著怎麼也掩蓋不住的笑意。
只不過是冷冽多吃了幾口飯菜而已,就把高興這個樣子,這個傻丫頭是把冷冽慘了。
劉媽在心中暗暗嘆氣。
“劉媽,我拿藥上去了。”
劉媽愣愣出神的功夫,凌墨言已經作利落的把冷冽的藥準備好,正要離開廚房。
“哦,好!”劉媽趕應道,“你小心一些。”
凌墨言朝劉媽比了個OK的手勢,然后就踏著輕快的步子上樓了。
坐在床上的冷冽聽到開門聲,趕把頭轉了過來,“婉兒?”冷冽問道。
“恩。”凌墨言著嗓子應了一聲。
翻過冷冽的手掌,凌墨言把花花綠綠的藥片放在冷冽的手心。又拿過一旁的水杯,凌墨言想等冷冽把藥片塞進之后再遞過去。
“傻丫頭,給我水啊。”冷冽輕笑著說道,“你想讓我干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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