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解釋。”男人面無表的說道,“既然各玩各的就別壞了彼此的興致。”說完,男人一邊吩咐著自己的船老大盡快把船劃走,一邊低下頭輕輕的吻了吻懷中子的額頭。
男人舉手投足間所表現出來的脈脈讓凌墨言的心一沉再沉,一種如墜冰窖的冷意直達骨髓。
“別走!”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力氣,凌墨言一個步跳上了對方的船,在男人面前張開手臂大聲的阻止道。
“讓開!”男人的臉愈發的沉下來,青筋暴起的手臂讓一旁的賀明城覺得他隨時有可能把凌墨言丟盡江里去。
“言言,我們走吧,沒必要為這種人傷心落淚的。”隨后跟過來的賀明城一邊拉扯著凌墨言一邊勸說道。
“我不走!”又是一聲尖銳的喊,凌墨言兩只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男人問道,“所以你出差是假的,對嗎?跟我說要重新考慮我們之間的關系也是假的,對嗎?統統都是假的,是不是?”
“我不需要跟你解釋什麼。”
男人冷傲決絕的神再次疼了凌墨言的心,愣怔晃神間,凌墨言的耳畔又響起了男人的聲音,“如果沒別的事的話,就趕讓開,難不還要我把你丟進江里嗎?”
“我不需要你解釋什麼,你只要告訴我,是不是之前的一切都是假的,是不是?”抬頭對上男人不耐的眼,凌墨言神哀戚的問道。
男人不知道是厭煩了凌墨言臉上的怨婦標配神還是本沒有看到的痛苦,冰冷的眼神直接從的頭頂掠過,投向了凌墨言后的賀明城,“帶這樣瘋瘋癲癲的人出門,你不嫌丟人嗎?還不把帶走?”
“你……”賀明城張了張,猶豫著下一步該做些什麼,“阿冽,你不能這樣。”最終,賀明城嘆了口氣說道。
是的,這個站在凌墨言對面,懷里摟著別的人的目冰冷的男人正是前幾天還誠心誠意的對凌墨言說要重新考慮他們之間的關系的冷冽。
正是那個口口聲聲說自己臨時接到任務而遠行的冷冽。
“跟勾引有婦之夫比較起來,我似乎也沒做什麼十惡不赦的事。”冷冽的邊掛著殘忍的笑,“況且如果不是我的話,你們也沒機會出來這一趟不是嗎?”
賀明城被氣得臉鐵青,拉起凌墨言就走,“言言我們走,跟這種人真的沒什麼好說的。”
饒是賀明城這樣的好脾氣也被氣得不輕。
賀明城先是回到了自己的船上,然后轉去扶凌墨言。凌墨言單手搭在賀明城的手腕上,一只腳已經垮了過來。
可就在凌墨言的腳馬上就要及到船板的時候,凌墨言一把甩開賀明城的手,轉奔回到冷冽前。
“,不是……你不是說……”凌墨言指著男人懷里的子哽咽著問道,臉上的淚水更是像斷了線的珠子一般吧嗒吧嗒的掉了下來。
“?”冷冽聞言低下頭來,出食指輕佻的抬起懷中子的下,“有些人有些事,終究是無法忘記更是無可取代的。”
說著,冷冽在那人的紅上印下溫的一吻,然后轉過頭來看著凌墨言問道,“如果你有興趣的話,我不介意展示的更多。”
“為什麼?為什麼偏偏是?”凌墨言像個沒有靈魂的木娃娃一樣來來回回的重復著這一句話。
“為什麼不是?除了還會是誰?你嗎?”冷冽的邊逸出一抹冷笑,“你配嗎?”
四目相對,冷冽的眼里毫不掩飾的流出對凌墨言的厭惡與蔑視,而凌墨言的眼睛里則盛滿了心疼細看之下還有一不敢相信。
冷冽懷里的人不別人,正是已經消失許久的魏婉兒。不是間諜嗎?接近冷冽不是為了獲取某個報嗎?冷冽不是說已經得到應有的懲罰了嗎?
凌墨言清楚的記得之前冷冽說過,已經把魏婉兒送到了該去的地方。
現在想想真是可笑,就在兩船相撞的前一秒,凌墨言還堅定不移的相信冷冽所說的魏婉兒該去的地方應該是相關的司法部門。
直到看見了冷冽摟著魏婉兒,魏婉兒溫可人的依偎在冷冽懷里的時候,凌墨言才恍然明白,冷冽之前所說的該去的地方跟自己心中猜想的該去的地方并不是一樣的。
“你一直在騙我?”凌墨言兩只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冷冽,一邊問著一邊向前一步。
忽的粲然一笑,凌墨言幽幽的開口道,“你又何必在我上花心思,想要到達什麼目的盡管說便是,沒有必要騙我的。再說,我又有什麼值得騙的?”
“你也不是那麼的一無是。”冷冽的語氣不帶有一一豪溫度,“畢竟我需要一個看起來安定和諧充滿親的家。”
冷冽薄微,說出了最讓凌墨言心寒的話語。
冷冽的話讓凌墨言心頭的最后一點兒熱度都涼了下去,抖著,凌墨言渾冰涼的說道,“謝謝你的坦誠,但是你既然這麼,又為什麼要在讓戴上小三兒的稱號呢?
“因為有些人還不死啊。”一直偎在冷冽懷里沒有吭聲的魏婉兒忽然接口道,“唉,誰我們阿冽是個重義的人呢?我要是想見,就只能等著有些人去閻王爺那里報道了。”
魏婉兒的這番話說得惡毒,讓凌墨言不得不把目投向了。定定的看著魏婉兒,凌墨言的眼神里沒有預想中的憤恨,卻盛滿了憐憫。
“那恐怕是要讓你久等了,我還算結實。”深吸了一口氣,凌墨言不急不緩的說道。
“那也未必吧。”魏婉兒不屑的翻了個白眼,“沒聽過飛來橫禍這四個字嗎?說不定哪天出門就被 車撞了也不一定呢。”
魏婉兒的話剛一出口,凌墨言下意識的就往冷冽臉上看去。要知道冷冽的母親就是死于車之下,并且那場意外的幕后主謀就有魏婉兒一個,凌墨言不相信在魏婉兒提到這種事的時候冷冽仍舊無于衷。
可讓凌墨言大失所的是,冷冽果真就是那麼的無于衷。好像車禍死亡這樣的事在他的心里驚不起半點兒波瀾,也好像他已經徹底的忘記那件事那些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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