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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我余生不悲歡》197 你這是什麼意思

“喂,你要不要這麼惡毒啊?”男同事怪一聲滿臉驚恐的看著攝影小妹,“你說的不會是真的吧?那你可得保護我。”

“你走開啦,離我遠些。”攝影小妹笑罵著推開了男同事,“我看你這樣子倒很是惹人憐嘛,說不定你真的就是某人的目標呢。”

攝影小妹的話引來大家的一陣哄然大笑。

不過笑笑也就算了,只當是茶余飯后的一點兒小八卦,大家伙兒心里都明白,除了以后自己多加小心之外似乎再沒有別的辦法了。

接下來的日子里,凌墨言照常上班照常下班,盡量的減跟王經理的直接接

唉,也真夠命苦的,本以為跟冷冽的仇終于歸于平靜總可以好好的一下一個人的自由生活了,卻沒想到又來了一個丑陋油膩又好的中年上司。

如今的凌墨言,已經小心到連慶功宴都不參加的地步。那個王經理看自己的眼神總是瞇瞇有所圖的樣子,又不是腦子壞掉了,為什麼還要跟他有所接

在躲避王經理的這段日子里,凌墨言不是沒想過辭職。如果姐姐那邊還像以前一樣,即便離開了冷冽,凌墨言也可以像個公主一樣說走就走。

可是如今的豈是能夠任的起的?每當辭職的念頭在心底浮現的時候,只要看看銀行卡上微薄的余額,那顆激滿滿蠢蠢的心就瞬間涼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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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存款位數還沒有碼位數多的窮人,在沒有找到靠譜的下家之前,還是能忍則忍吧。

然而即便是凌墨言如此小心仍舊沒能逃過油膩經理的魔爪。

這一天,凌墨言為了給客戶盡快趕出初稿來,在辦公室里加了會兒班。認真工作的凌墨言并沒有注意到其他同事都已經陸續離開,辦公室里只剩下一個人了。

外面的天徹底的黑了下來,整間公司里,除了凌墨言的辦公室還亮著燈之外,就只有王經理的辦公室里有燈出來。

難道王經理跟凌墨言一樣,也都還沒有下班?

終于敲下最后一個字符,凌墨言仔細的保存好文稿這才展手臂抻拽著酸痛僵

“吱嘎”一聲輕響,王經理辦公室的門被人從里面打開了。這一聲響在靜寂的夜里聽起來格外嚇人,凌墨言心里咚的一聲,就連高高舉過頭頂的雙手都忘了放下來。

一個矮矮胖胖的影從門里走了出來,笑呵呵的朝凌墨言走過來,邊走還邊絡的說道,“是小凌啊,還沒下班?工作積極一些是好事,但也要注意啊。”

在凌墨言目瞪口呆的愣怔中,王經理已經繞到了凌墨言后,“怎麼樣?最近很累吧?看你都熬出黑眼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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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經理站在凌墨言后,稍稍的彎下腰來看著電腦屏幕說道。

如果王經理再往后站一些,或者腰彎的幅度別這麼大,再加上剛剛說的那幾句話,便當真是領導對員工的關懷了。

可偏偏王經理就站在凌墨言后,雖不至于在凌墨言的背上,但是也足夠讓凌墨言到他上散發出來的溫度。

還有他故意彎下腰來,一張大臉距離凌墨言的后頸不足公分之距。

一切的一切都讓凌墨言反至極,渾的汗倏的一下立了起來。

“那個……王經理……您還沒下班啊?”凌墨言僵的扯了扯角,不的挪了挪椅子,以便拉開跟鬼上司的距離。

可誰知道這王經理竟然跟著凌墨言的步調往前湊了湊,手搭在凌墨言的肩頭。

凌墨言上穿了一件氣質襯衫,正式知的設計風格很是得,只是為了凸顯魅力,這件襯衫的設計者在肩頭上做了一點小小的改

稍稍-的肩頭既增添了時尚又凸顯出。本是一番用了心思的設計,卻方便了王經理的作。

只見王經理把一雙厚的手搭在凌墨言的肩頭,滿臉堆笑的說道,“小凌啊,趕稿子累壞了吧?這個寫稿我最有會了,別看只是敲敲鍵盤,可是一會兒功夫下來這頸肩腰背啊,沒有一不僵酸麻的。來,我幫你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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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經理一邊說著竟然真的一邊給凌墨言做起按來。

從王經理那雙膩的臟手搭上自己的肩膀開始,凌墨言便一萬個震驚加惡心。這會兒竟然又腳的作起來,直嚇得凌墨言嗷的一聲從椅子上蹦了起來。

“那個……經理,不用了,謝謝您!我好的,沒有不舒服的地方,真的。”凌墨言小心的維護著彼此之間最后的一點兒面,面的說道。

凌墨言以為自己這麼一說,那王經理應該就會識趣的離開吧。可是誰知道王經理聽了的話,臉竟然忽的一沉。

“小凌,你這是什麼意思?”

王經理滿臉不悅的看著凌墨言,仿佛凌墨言當真是拂了他的一片好心似的。

“我不過是看你工作辛苦,想幫你稍微的放松一下肩頸,你這個反應是什麼意思?難不我還會非禮你不?”

王經理的反應徹底的出乎凌墨言的預料,從來都不知道竟然會有人臉皮這麼厚,明明是他腳在先,被人委婉的提示之后還能如此理所當然的倒打一耙。

“我……我……”

凌墨言畢竟還是年輕,經歷過的人間險惡很是有限。面對忽然變得剛直正氣的王經歷,凌墨言里支吾著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王經歷看著凌墨言呆呆愣愣的樣子,以為是被自己的“威嚴”嚇傻了。暗暗的挑了挑眉梢,王經歷的臉上瞬間又換上了一副和藹可親的模樣。

“你說你,非要氣得我發脾氣。我又沒有別的意思,只是看你工作辛苦想幫你放松一下嘛。你啊,就是太張了。來,放松!”

王經理一邊說著,一邊把凌墨言按回到椅子上,一雙手就這樣搭在了凌墨言的上。

不過,這一次卻比上一次更加的過分。上一次,王經理只是把手放在了凌墨言的肩頭。可這一次,膩的臟手已經從背后爬上了凌墨言的鎖骨,正作勢繼續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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