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不清是怎樣的一番疾風驟雨,記不清是怎樣的一場抵死纏綿,只有冷冽那一聲聲嘶啞抑的低吼聲時時回在凌墨言的心頭耳畔。
“寶貝乖,說你想我!”
“寶貝聽話,說你我,說了就給你!”
當所有的激褪去之后,整個房間里彌漫著纏綿過后的味道。凌墨言迷迷糊糊的趴在冷冽的膛上,心里不住的抱怨著做個夢而已怎麼會這麼真實這麼累?莫不是自己空窗了太久?
想到這個問題,凌墨言的腦子里忽然閃過一個念頭,驀地坐直了子。
“怎麼了?”冷冽漆黑的眸子在暗夜里看起來格外的明亮,“還有力氣坐起來?看來我還不夠努力嘛。”
話音剛落,冷冽抱起凌墨言就勢一滾,下一秒便將凌墨言困在了自己的膛和床鋪之間。
“你放心,這次絕對讓你三天下不了床。”冷冽邪魅的一笑,接著便要俯下來。
“喂,等一下!”凌墨言的兩只小手死死的抵在冷冽前,盡最大努力的厲聲嚷道,“我有話要說。”
“哦?”冷冽聞聲停下了所有的作,“你要說什麼?”冷冽一邊說著一邊撐起上半,居高臨下的看著凌墨言。
“我們什麼時候去把離婚手續辦一下?”凌墨言同樣回著冷冽,說出了一直掛在心里的大事。
“你說什麼?”冷冽眸子里的溫度瞬間降至冰點,聲音也跟著暴戾起來。
“我說……”不得不說即便是在夢里,冷冽對凌墨言的影響還是十分巨大的,“我說我們什麼時候去把離婚手續辦一下。”凌墨言瑟著脖子,吞了吞口水小聲的重復道。
“你……”冷冽瞇起眼睛,仔細的審視著下的人兒,“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冷冽渾散發著無比危險的氣息。
“你……你別生氣。”凌墨言趕出言解釋道,“我知道你不過是個夢境是個影子,但是我真的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凌墨言撇著很是委屈的說道,“我找不到冷冽,只能請你幫這個忙了。既然你能跑到我的夢里來,那能不能請你幫我給冷冽帶句話?請他回來跟我辦一下離婚手續,這樣……這樣大家都方便。”
說到最后的時候,凌墨言的心還是不控制的疼了一下。
“你就那麼想跟我離婚?”夢里的冷冽看起來很是生氣,子一擰便從凌墨言的上翻了下來。
“你不是選了魏婉兒了嗎?”凌墨言僵的扯了扯角,“不如……不如……”
冷冽兩只漆黑深邃的眼眸定定的看著凌墨言,半晌之后才緩緩的開口,“人,你什麼時候變得這般無了?剛剛還在我下婉轉啼-態百出,轉眼的功夫就要跟我談離婚?”
“我……我……”凌墨言混沌的腦子里嗡嗡作響,好像有個聲音一直在跟說著什麼,仔細聽來卻又便了呼呼的風聲。
現在是在哪里?跟黎心心一起租住的高檔社區嗎?
應該是的。
眼前的男人是誰?是冷冽嗎?確定是他嗎?
應該是吧。
如今是在做夢嗎?今晚所發生的一切到底是夢境還是現實?如果是夢,覺未免太過真實;可如果是真實發生的……呵,怎麼可能?
且不說冷冽現在在何都不知道,更何況他本不可能如此深款款暖心的對待自己。
也正因為是做夢,凌墨言才會如此頭腦混沌思緒不清,也正因為是做夢,凌墨言才會急切的說出始終記掛在心頭的大事。
“凌墨言,你看著我。”冷冽扳正凌墨言的臉龐,著看向自己的眼睛,“看著我的眼睛回答我,如果冷冽現在回來,你最想做的就是跟他離婚嗎?”
“對呀。”凌墨言傻愣愣的點了點頭,“離了婚,大家就都自由了,以往的那些事也就統統一筆勾銷了。”
自從冷冽帶著魏婉兒遠走高飛之后,這些話便在凌墨言的心里反復的咀嚼了無數遍,如今被問及此事,凌墨言便想也不想的說了出來。
“你……很恨……冷冽吧?”冷冽的幻影聲音啞的問道。
“不恨。”凌墨言老老實實的搖頭答道,“不是有人說過嗎?沒有哪來的恨,那我現在對冷冽連恨都沒有了,是不是表示我已經徹底的放下他了?”
腦子越來越混沌,凌墨言迷糊得本睜不開眼睛。就像個喝多的醉鬼一般閉著眼睛,喃喃的低語著。
“徹底放下了嗎?放下也好。”
一聲似有似無的嘆息聲響起,接著凌墨言便覺到有一個清涼的東西上了自己的。
“嗯?什麼東西?”凌墨言掙扎著揮舞著雙手,想要撥開在邊的東西。
“乖,你喊了一個晚上了,喝點兒水潤潤嚨。”冷冽好聽的聲音在凌墨言的耳畔響起,那聲音就好似帶著魔力一般,讓吵鬧著的凌墨言忽然安靜了下來。
“聽話,把水喝了。”冷冽的聲音再次響起,凌墨言聞聲傻傻的點了點頭,接過杯子將滿滿的一杯清水咕咚咕咚的灌進了肚子里。
“嗯,這才是乖孩。”冷冽一邊說著,一邊俯在凌墨言的額頭印下綿綿的一吻,“睡吧,睡個好覺。”
一只溫熱的大掌蒙上了凌墨言的眼睛,下一秒,凌墨言只覺得天旋地轉隨后便被黑暗所吞噬。從未有過的困倦乏累從頭到腳將包裹,讓連掙扎一下的機會都沒有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掛在夜空上閃爍發的星星,就好似鑲嵌在黑幕布上的珍珠,似乎手可及,卻又那般的高高在上。
鏡中花水中月,一切的一切明明看起來是那麼的好卻又遙不可及如夢似幻。
凌墨言秀發凌的倒在大床上,直睡得昏天暗地。除了口發間的涔涔汗意,整個房間里整潔干凈的就好像剛剛被人打掃過一樣。
抻的異常平整的床單,整整齊齊的被子,就連凌墨言的睡都規規矩矩的在上,擺乖乖的蓋住了膝蓋,沒有半點兒上翻的痕跡。
夜,已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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