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那這個孩子是我們的?”林奚了自己的肚子。
嚴文看著那作有些好笑,眼中閃過一笑意點頭道:“嗯,我們的孩子。”
林奚簡直要淚奔了,不帶這樣的,怎麼可以這樣,什麼都不知道,不知道自己,不知道旁這個男人,更不知道這個孩子。
“林奚,你在休息幾日,我們就要去國了。”嚴文坐在旁邊不不慢地說。
“去國?”
嚴文點頭:“對啊,我們本來就是要去國結婚定居的。”
可...
林奚還是覺得很奇怪,還是有點接不了,雖然這嚴文長得帥的,好像自己沒失憶前眼還不錯,但,現在卻是對這個自己以前的未婚夫一點印象都沒有啊。
“那個,我們原本打算什麼時候結婚?”
“本來打算兩個月后。”嚴文算算時間,兩個月準備一場婚禮時間足夠了。
“那現在,能往后延一段時間嗎?”林奚聲音越說越低,覺得自己有點無理取鬧了,原本就定好的婚期怎麼能隨便延后,他會不會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
嚴文愣了一下,沒想到為什麼會這樣說,但還是保持著冷靜問了一句:“為什麼要延后?”
林奚小心翼翼的說:“以前的事我都不記得了,不管以前我們是什麼關系,但是對于現在的我來說,這一切都很陌生,我暫時沒辦法跟你這麼快結婚。”
“而且...”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它我也覺得很陌生,所以我想等等,等我們悉了之后在結婚好不好。”
嚴文沉默了,林奚看著他沉默的樣子有些局促,過了大約三分鐘的時間,嚴文點頭道:“好,那我們就延后,等你想結了我們在結婚。”
林奚不可置信的看著他,沒想到本來沒怎麼報希的事,他竟然真的同意了,林奚有點驚喜,一下子拉著嚴文的袖:“真的嗎?你說真的嗎?”
嚴文笑笑:“嗯,當然是真的。”
林奚看著嚴文嘆:“你真的太好了。”
嚴文看著他好心的樣子低聲笑了笑,林奚剛醒來機能還沒恢復,跟嚴文說了沒兩句,就又睡了過去。
嚴文輕的撥開林奚臉側的頭發,靜靜地看了半天才走了出去,他把門關上回就看見了旁邊的文森。文森站在旁邊似乎在等嚴文。
“你過來,我們談談。”
嚴文點頭,兩個人倒了前面的走廊。
“你真的不打算告訴林奚實?”文森皺著眉:“如果以后恢復了記憶怎麼辦?”
嚴文看了他一眼:“恢復記憶?文森,在你看來失憶的人想要恢復記憶有多大的可能?”
文森說不出話來,嚴文又道:“很低很低,有的人可能這一輩子都記不起來以前的事。”
“可,可以這麼說,但是...”
“你知道我是在哪救的嗎?”嚴文頓了一下:“火場,如果不是我剛好回國去醫院找,又看見被人帶走一路跟過去,林奚就被燒死了。”
文森臉沉下去一些。
“可那個時候顧振...的男朋友在救另外一個人。”嚴文笑笑:“如果我現在跟說出全部的實,要怎麼辦?更大的刺激,然后活不下去嗎?”
“我好不容易才將救回來的。你也知道,沒有任何求生意志,如果不是不想活了,怎麼可能會沒有求生意志?”嚴文手捂住臉又放開:“你知道的,我喜歡很久了,如果能以這種方式陪在邊,我寧愿自己做個小人。”
文森沉默了,一時間沒有說話。
“但是,你放心,只要林奚不愿意,我不會跟有進一步的事,只有等真的接我了,愿意跟我結婚,我們才會結婚。”
“我已經答應,愿意等,直到接我。”
“那顧振那邊呢,如果他知道林奚沒死...”文森開口。
“他不會知道。”嚴文頓了一下說:“我不會讓他知道。”
“你什麼意思?”
“文森,林奚什麼時候可以出院,我想帶去國。”嚴文沉默了幾分鐘突然開口。
“什麼,你要帶去國?”
嚴文點頭:“越快越好。”
文森雖然有點不贊但是嚴文剛才說的也沒錯,林奚出了這些事,眼下這樣是最好的解決方式。
“我明天幫在做一個全檢查,然后再告訴你。”
嚴文點頭:“那就麻煩你了。”
...
“你說老大要一直這樣下去嗎?”
程威看著訓練場上坐著的人低聲道。
“這個要取決于老大,不過當初拔槍自殺的時候那麼狠,想來也不會太早恢復。”謝毅站在旁邊嘆氣。
“你說這好好的,怎麼突然就變這樣了。”程威還是想不明白,怎麼突然就變這樣了。
一個半月前,顧振出院,那個時候見他跟之前也沒什麼區別,傷口還沒好就不要命的追蹤蝎子,像是要把整個覃州翻過來一樣。
用了整整一個多月的時間,顧振在覃州一帶布局,是掘地三尺將蝎子找了出來,那天天還沒亮 顧振直接帶人將他老巢搗了,蝎子大約沒想到顧振這麼快就恢復元氣轉頭對付他。一下子有點措手不及。
再狡猾的蝎子,最終還是被顧振拿下了,將人暴打了一頓,再把人打死之前將人給了顧懷楨。
他們本來以為,顧振出了這口氣一切都回歸平靜了,也該跟以前一樣了。
誰知道抓完人的第二天就變這樣,一句話也不說,一待就是一整天,誰勸都不行。后來沒辦法了只能任由他這樣。
謝毅看了半天只說了一句:“世事難料。”就離開了。
程威靠在那嘆氣,半晌從口袋里拿出煙叼在上視線卻一直不離開顧振。
過了二十分鐘門外有個人匆匆跑了進來,程威一看是蘇玥,他就看著蘇玥進來直接朝顧振沖去,他心一跳這個時候再沖過去已經有點來不及了。
蘇玥跑到顧振面前看著他:“你真的相信林奚姐已經死了嗎?”
顧振垂著眼瞼不說話。
蘇玥手推了他一下:“兩個月了,距離那天已經過去兩個月了,你還要這樣下去多久?”
顧振依舊坐在那,一言不發。
“活要見人,死要見尸,你都沒看見林奚姐的尸,憑什麼認定林奚姐已經死了。”過了整整兩個月,依舊還是不相信林奚姐真的死了,現場什麼都沒留下,如果是真的死了,怎麼可能什麼都沒留下。
就算是燒灰,也要留下點什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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