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沒把控好力度,宮寒的右手拍的都麻了起來。悄悄將右手給收起來的宮寒,的眼睛還在死死地盯著吳章。
吳章沒想到宮寒會留有這麼一手,他的大腦在快速的轉著,在想找借口把帳本的事誣陷給其他人。
“小當家,您這是冤枉我了。我前段時間病了,這帳本是讓別人做的。”見吳章開始找替罪羊,宮寒讓吳章把他說的那個別人給來。
見到來人,許蘭蘭悄悄的跟宮寒說道:“這位就是昨天晚上向我報信的那個小二。”
宮寒見到來人是個面清秀的人,一臉的書生氣。
“小的宋挽見過小當家和五當家夫人。”宋挽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被來,不過路上吳章跟他說了,不管宮寒待會說什麼,他只要承認了就好。
“這賬是你做的?”宮寒指著桌子上的賬本看向宋挽問道。
宋挽看了看桌子上的帳本,然后又了吳章,他稍遲疑的點了點頭。
“那你說說你算的最后一筆帳,是多銀兩?”吳章沒想到宮寒會問這個問題,他沒有跟宋挽說,宋挽當然答不上來。
吳章剛想替宋挽回答,卻被宮寒攔住了。
“吳掌柜,我現在沒有讓你說話,所以煩請你管好你的。”著宮寒警告的眼神,吳章只能著怒氣,悻悻地笑了笑閉上了自己的。
見著自己面前的宋挽答不上話,宮寒突然大笑了起來。
“我真的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想的!外面兵荒馬的生活你們不想過,這里食無憂的生活你們也不想法?吳掌柜覺得我一個人將這江南之地給建了起來,所以心有不服對嗎?”宮寒站起了走向了吳章,著吳章點頭哈腰的樣子,宮寒心里就來氣。
“宋挽!這酒樓的掌柜,以后就由你來做。至于你……”宮寒著吳章一臉錯愕的樣子然后冷笑了一下。
“我還是覺得外面兵荒馬的生活更適合你。”見宮寒這是要趕自己出江南之地,吳章嚇得直接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小當家的,我為這酒樓做了那麼些年,您可不能說趕我就趕我啊~”著吳章此時跟自己提起了義,宮寒覺得也要跟吳章好好的算一下帳。
“你在我這酒樓兩年,你貪的錢還不嗎?你真以為你做的事我都不知道嗎?要不是見你曾經是我大哥的手下,你以為我還會留你?你將人子的清白給毀了,使得人家自殺,你以為這些事我都不知道嗎?要不是大哥替你求,你都不知死了多回了!可你卻多次不知悔改,反而越來越大膽。我上次來酒樓就是想跟你說這件事,可是有事耽擱了。沒想到這才過去了幾天,你又管不住自己……這次人家姑娘沒有死,但你從酒樓所貪的錢,我會讓人全數送給那姑娘家。”
聽到宮寒的最后一句話,吳章不淡定了。他見宮寒這麼的沒有‘人’,吳章心中起了怨念。
見吳章要對宮寒手,許蘭蘭一個箭步上前將吳章手中的匕首給奪了下來,然后一腳將吳章給踢開了。
著倒在地上痛苦大的吳章,宮寒走上前一臉冷的看著他:“你這輩子,做了人,做了畜生,這太監~你還沒做過吧?”見宮寒要把自己變太監,吳章是徹底的慌了,他想抱著宮寒的大求饒,卻被宮寒直接給一腳踢開了。
“宋挽,你讓人將他給我悄悄的拖出去給閹了,然后丟出江南之地。”雖然宮寒的做法有點太殘忍,但聽到吳章對其他子所做的事,宋挽覺得這是吳章應得的。
“是,小的這就云辦。”宋挽走了出去帶上了門,他在外面都能聽到里面吳章求饒的聲音。
沒一會兒,宮寒的耳朵才清靜了。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宋挽,宮寒上下打量起了他。
“以你的才智應該當個教書夫子才對,怎麼跑來這酒樓當起了店小二?”著宋挽上的一書生氣息,宮寒替宋挽有些可惜。
“回小當家的話,我本來是在學堂當夫子的,可是學堂里的其他長輩,他們覺得我教書像胡鬧會教壞孩子。”“哦~那你是怎麼教孩子的?”
見宮寒問了自己的教書方法,宋挽思考了一下,然后他大膽的跟宮寒說道:“我覺得把書上的東西讀給孩子聽,他們是記不住的。我們應該活學活用,不應該只讓孩子們在學堂里每天枯燥的讀著書。我讓人將一些詩詞譜曲,然后教給孩子們,被長輩們說我是在胡鬧,是在對先祖不尊敬。”見宋挽竟然懂得活學活用,知道用孩子們興趣的東西來教孩子,宮寒到遇到了懂的人。
“西南方向,我準備給孩子建一個游樂場,可以讓孩子在那里邊玩邊學東西,這事給你來做怎麼樣?”見宮寒將這麼大的一個任務給自己,宋挽怕自己會做不好,他忙拒絕了。
“做不好就做不好,又不是天塌下來了。你做你的,做不好我們再改不就好了?只要是你認真、用心做。不管你做什麼樣我都不會去怪你。”話說完后,宮寒示意著許蘭蘭們兩個可以走了。
許蘭蘭原本還打算在酒樓里吃一頓飯再離開的,可是宮寒心里想著寧司言,他怕寧司言在客棧會跟錢一多吵起來,或者是寧司言見宮寒長時間沒回去會擔心。
在回去的路上,許蘭蘭不調侃起了宮寒。“這才過去了多長時間啊?你就把人家寧王爺給放進了心里?我這個五嫂跟你相那麼長時間,把你當妹妹看待,也沒見你這麼的關心過我。”
知道這是許蘭蘭故意在調侃著自己,宮寒也不生氣。“外面天熱,可不能把五嫂給曬到了。”
宮寒將自己頭上的斗笠給許蘭蘭戴上了,許蘭蘭見宮寒這是在不好意思,也不再繼續說著宮寒。
“你頭上的傷可不能出汗,不然,疼死你。”許蘭蘭將斗笠還給了宮寒,替宮寒好好的給戴上了。
走了一會兒,許蘭蘭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這好像不是去客棧的路?”許蘭蘭見宮寒繞了路走。
“客棧里的菜都不新鮮了,我去超市買點新的。”見宮寒這麼為寧司言著想,許蘭蘭臉上寫著大大的不樂意。
“你的手都傷了,你還想著為寧王爺做飯?”見寧司言在宮寒的心里如此的重要,許蘭蘭覺得宮寒跟著寧司言,可能會變得幸福。
“不是我做,是五嫂你做。”見宮寒買菜是讓自己做,許蘭蘭覺得宮寒一定是瘋了。許蘭蘭可是連升火都不會,就更別說讓做飯了。
許蘭蘭一臉恐慌的看著宮寒說道:“我這手,你讓我拿刀砍人我會,你讓我拿刀切菜,我怕我會把我自己的左手給切下來。”許蘭蘭這話說的毫不夸張,所以從小到大,家里人都不讓進廚房。
“什麼事都是要慢慢練的,等我走了,大哥他們喜歡吃的菜,以后就由五嫂你來做了。大哥吃的蒜香排骨、荷葉。二哥吃的牛燉土豆,三哥吃松鼠桂魚,他說這魚的形狀好看。四哥吃蝦和螃蟹,這個菜是最好做的。至于五哥……五嫂吃什麼五哥就吃什麼。”
宮寒的最后一句話,說的許蘭蘭心里很是歡喜和驕傲。
“就算是這樣,那我短時間也學不會這麼多的菜。再說了,你走了又不是不回來,就算你不回來,我們幾個也可以去找你。”反正許蘭蘭是怎麼都不愿意去學做飯的。
離超市還有些距離的宮寒和許蘭蘭,們兩個人被人給住了。
著小群宮寒才想起來之前讓小群到酒樓去找的。被吳章的事給氣的宮寒,完全把小群所說的事給忘了,許蘭蘭也給忘了。
小群是一路跑著找宮寒和許蘭蘭,他來到宮寒們的面前直著氣。“小當家的,五當家夫人。我們的人查了,那些兵是沖著我們來的,不過帶頭的人不認識,看樣子應該是沒什麼實力的人。”小群的眼宮寒還是信得過的。
“他們有多人?”宮寒顯得一臉的平靜。“應該有三百來人……”見對方就三百多人,宮寒決定自己去會會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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