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軍就這樣僵持不下,誰都不主出擊,在這樣的況下,白奕卻也沒有清閑下來,他每日都忙著整頓練士兵,為時刻有可能發的戰爭提前做好準備。
不得不說,白奕果真是天生的將才,他麾下的士兵個個應變能力極強,且有很強的紀律,讓蕭諾予看了都暗暗心驚,佩服不已,畢竟對于蕭諾予來說,白奕始終都是一個很強大的勁敵,如果理的好,就能夠為他所用,而一旦白奕有異心,云盛國也就將變得岌岌可危了。
想到這里,蕭諾予看白奕的眼神也逐漸變得意味深長起來,白奕卻像是什麼都察覺不到一樣,一如以往,每次看到蕭諾予,仍然非常恭敬的行禮,儼然已經臣服了蕭諾予,他似乎早就已經忘了不久之前蕭諾予親自帶兵,來這里對付他的事了。
但蕭諾予心中卻始終無法釋懷,自古以來,為君者難免生多疑,他自然也不例外,對于白奕之前抵抗他派來兵馬的事,百思不得其解,因此對于白奕,蕭諾予也無法完全的信任,正是因為有了牽制白奕的法子,蕭諾予才敢放心的和他合謀。
這日,白奕坐在桌邊聚會神的翻看著手中的兵書,眉眼微垂,看起來竟是難得的分外認真,他不時以手肘撐著下,凝神思考著什麼,眉頭蹙,而后又漸漸舒展開來。
“白將軍,大事不好了。”正當白奕無比認真的時候,營帳外一個士兵驀然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神間難掩慌之,他人還沒有完全進來,聲音就已經先傳了過來,顯然是非常的急切。
白奕微不可察的蹙了蹙眉,這時候,那個士兵也已經跑到了白奕面前,單膝跪地,面急切的稟告著:“將軍,大事不好了,屬下方才查探的時候,似乎發現嘯月國的軍隊也在朝著我們國家的西面近。”
“哦?”白奕挑了挑眉,眼底過一驚訝之,嘯月國?那不是軒轅墨恒的國家嗎?想到軒轅墨恒,白奕的腦海中驟然浮現他從前纏著盛寧的事,念及此,他的臉頓時變得難看起來,薄冷冷的抿著,大有風雨來的趨勢。
白奕實在是沒有料到,嘯月國也會來摻和這件事,莫非他們也想從中漁翁收利嗎?想到這里,他的神霎時變得凝重起來,如今云盛和星焰本來就僵持不下,現在又來了個不知來意的嘯月國,如此一來,白奕可謂是心力猝。
他抬手了眉心,視線落在仍然站在營帳中的士兵上,有些疲憊的揮了揮手,眼珠子微微轉了轉,沉聲道:“你先去繼續監視嘯月國的向,一番發現什麼他們有異常,立刻來向我稟告。”
士兵離開了之后,白奕越發覺得心無比的沉重了,嘯月國到底有什麼企圖呢?他發出一聲幽幽的嘆息,把桌上攤開的兵書重新給合上了,眉眼間含著一縷揮之不去的憂愁。
傍晚的時候,白奕得到最新的消息,聽說這次乃是嘯月國的攝政王軒轅墨恒親自率領著十萬兵馬朝著云盛西面并進,并且這會兒,軒轅墨恒也已經在西面駐扎了下來,如此看來,軒轅墨恒的目的定然不簡單。
白奕對軒轅墨恒此人還算有些印象,從前軒轅墨恒時常纏著盛寧的時候,白奕就派人查過,據說他行事乖張,格晴不定,心里的想法旁人捉不,想到這里,白奕的眉峰一沉,忽然覺得此事沒這麼簡單。
看來得盡快和蕭諾予商量此事,念及此,白奕正準備邁步前往蕭諾予的營帳,卻驟然瞥到營帳外夜已深,他便停住了腳步,改變了念頭,決定明日一大早再去,畢竟這個事,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夠解決的。
白奕躺在床上,心依然無比的復雜,營帳里一片漆黑,他盯著帳頂發呆,漆黑深邃的眼睛在夜中仿若流星,熠熠生輝,他的思緒早就已經漸漸地飄遠。
眼下這些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徹底的解決,如今恐怕唯有這些事解決了,他才能夠去找盛寧解釋清楚,兩人才能夠重歸于好,更何況,現在盛寧的腹中還有了他的孩子,他不能待在盛寧邊照顧,萬一盛寧出了什麼事,那可如何是好。
想到這里,白奕簡直恨不得立即上翅膀,飛到盛寧的邊,兩人一刻也不分開,但相比兒長,顯然云盛國的安危更加的重要,他嘆了口氣,最終還是在沉沉的思緒之中,陷了睡夢里。
翌日清晨,白奕醒來的時候,天才剛剛蒙蒙亮,想到軒轅墨恒近云盛國西面的事,他瞬間沒有了任何睡意,便迅速的掀開被子,作利落的從床上翻下榻。
白奕隨意穿了件玄長袍,洗漱了一番過后,便匆匆去了蕭諾予的營帳,蕭諾予和白奕兩人駐扎的營帳相距并不算太遠。
晨熹微,空氣中似乎還籠罩著幾分意,白奕負手朝著蕭諾予營帳的方向走去,清晨淡淡的微照在他的臉上,白奕素來清俊的臉上居然襯得有了幾分和的暖,看起來比他平時冷冰冰的模樣要平易近人許多。
白奕走進蕭諾予營帳的時候,蕭諾予似乎早就已經醒了,正坐在桌邊理公務,不得不說,蕭諾予也算是個勤勉的明君,但奈何他才剛登基不久,基尚且不穩,地位仍然還不穩固,才不得不百般顧及,無法事事順心。
蕭諾予聽到聲音,抬起頭看了白奕一眼,目及到白奕時,他的眼里閃過一詫異,隨即角微揚,出一個淡淡的笑容,張合:“白將軍這麼早來,有什麼事嗎?”
白奕聞言,向著蕭諾予恭敬的行了個大禮,而后他才站起,一字一句的開口道:“微臣乃是為了軒轅墨恒派兵進攻云盛國西面的事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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