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畫聞言,垂下了腦袋,神間恭敬無比,只聽低聲道:“昨日刺殺的人,據說好像是焰謹派來的。”
“什麼?”盛寧聽罷,霍然抬起頭,臉上帶著驚訝的神,腦海中頓時憶起,當初白奕和焰謹在邊境互相對峙的場景,當時白奕在缺口設下了埋伏,打敗了焰謹,并且讓焰謹重傷,狼狽回到了星焰國。
莫非焰謹這次記恨在心,因此才特意趁著夜黑風高之時,的潛來刺殺皇兄和母后?想到這里,盛寧的眸漸漸變得深沉起來。
“那麼皇兄和母后是怎麼理此事的?”盛寧雙手托著下,眨了眨眼睛,顯然正在沉思著什麼,臉上帶著幾分憂慮的神,似乎突然想到什麼,乍然抬起頭,著如畫輕聲問道。
如畫聽聞,輕輕的搖了搖頭:“如今皇上還在上早朝,和眾位大臣們商議昨夜的事,奴婢現在還并不知道皇上確切的打算。”
“你去打聽打聽此事。”盛寧臉上神頗有些意味深長,看著如畫吩咐道。
如畫點了點頭,表示會意,領命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
與此同時,皇宮大殿,蕭諾予坐在龍椅上,上穿著一襲明黃的龍袍,面分外的凝重,渾散發著幾分攝人的冷意,站在大殿里的大臣們個個低眉垂目,噤若寒蟬,渾不可抑制的抖,一句話都不敢說。
“如今我已經掌握了確切的證據,你們當中有人通敵賣國,勾結敵軍。”蕭諾予冷哼一聲,整個人仿若出鞘的利劍,散發著冷銳的寒意,說到這里,蕭諾予忽然把一封書信甩在地上,冷若冰霜道:“這就是證據,你們若是現在出來自首,朕或許能夠饒你一命。”
大殿之中的各位大臣,全部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每個人臉上都帶著幾分驚恐的神,通敵叛國,這可是死罪,也不知道皇上是從何得知了朝廷當中有人通敵賣國的消息,一時間朝中人人自危,生怕這件事跟自己扯上毫的關系。
蕭諾予說完那句話之后,大殿里頓時變得雀無聲,甚至連每個人的呼吸聲都清晰可聞,但就是沒有一個人站出來承認。
蕭諾予見狀,臉上神逐漸變得沉起來,仿若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征兆,讓人無端覺得不寒而栗,肚子都不可抑制的打。
這一場早朝自然就這樣不歡而散,每個人都是心事重重,害怕被牽扯進了此事,而蕭諾予更是憂心忡忡,一下早朝就迫不及待的去了楚太后的棲宮。
蕭諾予到來的時候,楚太后正坐在桌邊飲茶,神頗有些高深莫測,端著茶杯,卻許久沒有飲下去。
“兒臣參見母后。”蕭諾予走到楚太后面前不遠,恭敬的行了個禮,目如炬,眼里閃爍著晦難明的神。
楚太后點了點頭,抬手招呼蕭諾予坐在旁的凳子上,臉上沒有毫異樣的神,似乎早就已經猜到了蕭諾予會來這里,早朝發生的事自然也已經聽說了,皺了皺眉,楚太后便徑直開口詢問道:“如今通敵賣國的細你可有眉目了?”
蕭諾予聽聞,神之間帶著幾分憂愁,抿著瓣,沒有開口說話,但蕭諾予臉上的神卻已經泄了他的心思。
須臾過后,蕭諾予就抬起頭,目灼灼,落在楚太后的臉上:“母后,對于這件事,還有昨天的刺殺事件,你怎麼看?”
楚太后聞言,一雙仍然有些凌厲的眼睛微微瞇起,如今朝廷之中忽然出了這樣的事,難保不是焰謹所為,恐怕焰謹如今乃是因為不甘心,所以才做出這樣的事。
想到這里,楚太后神憂愁,轉瞬之間就變得心事重重,現如今唯一能夠和焰謹匹敵的白奕,也已經被關押在了暗室當中,不然若是白奕還在的話,焰謹定然不敢如此的猖狂。
蕭諾予顯然和楚太后的想法如出一轍,他抬起頭,有些遲疑的看著太后,顯然是有什麼話想要說,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踟躕了半晌之后,蕭諾予終是下定決心,他一瞬不瞬的凝視著楚太后,抿著瓣道:“母后,現在我們恐怕只能夠復用白奕了,相信這里面的要害關系,母后你也能夠明白。”
楚太后如此的心機深沉,自然能夠明白,但現在已經把白奕關進了暗室,又如何能夠拉的下臉皮,去重新復用白奕呢?
盛寧坐在桌邊,有一杯沒一杯的喝著桌上的殘茶,不知道為何,心里忽然有些張,總覺似乎有什麼事即將發生。
“公主。”這時候,如畫急急忙忙的從房間外面跑了進來,臉上帶著急切的神,顯然是打探到了什麼重要的消息。
盛寧的心也跟著變得急切起來,霍然站起,面上出了激的神:“怎麼樣,打聽到了什麼嗎?可是有消息了嗎?”
如畫連連搖頭,因為跑的太急,一張俏白的小臉漲的通紅,捂著口,好半天才平復了下來,這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我聽說朝廷里頭出了通敵賣國的細,太后娘娘和皇上打算重新復用白奕將軍。”
“什麼?”盛寧聞言,一雙眸圓睜,有些不敢置信的張大了,但很快,心里的驚訝就消失的無影無蹤,轉而心瞬間變得無比的復雜。
如今朝廷之中出了這樣的事,母后就想著重新復用白奕,委實是十分的可笑,對于母后的這個行為,盛寧的心里也是十分嗤之以鼻的,并且極度的不認同。
但是與此同時,盛寧的心里也覺得非常的高興,畢竟如此一來,白奕就不用死了,只是楚太后的行為未免有些太過卑鄙了。
想到這里,盛寧驀然間覺得對白奕心疼的不得了,畢竟白奕為了云盛,辛辛苦苦的平定叛賊,可是如今卻還落得這麼個下場,這也更加堅定了日后要好好待白奕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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