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在宮門外,兩輛豪華的馬車,在京城街道上並肩而行。
雖然京城街道寬闊到能容下八人並行。
但在這兩輛超豪華的馬車並行下,其他人卻依舊隻有退避的份。
有人對此不滿,來巡街武侯,指著兩輛豪華馬車,道:“怎麼不管管這兩架馬車?”
巡街武侯抬手就是一個大:“混賬,那是鎮國候和易將軍家的馬車,你也敢指摘,想掉腦袋不?”
頓時,不滿的人紛紛捂著臉起了脖子。
兩輛馬車上,劉方和易長纓都端坐在自己馬車上,通過相鄰的窗戶談。
易長纓聲音中滿是疑:“我想不通,為何王珪能拿到我的賬本!”
劉方則緩緩道:“王珪那老匹夫,當了五十年的,有點手段不足為奇,不必多想,趕想辦法把賬本再寫一個出來。”
易長纓眉頭皺:“我去看一下我存放賬本的地方,調查清楚原因,再寫新賬本,否則萬一又丟了就不好了。”
劉方輕輕點頭,不在多說,隨後讓馬車加速,和易長纓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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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長纓則是看著劉方走遠後,才讓馬車轉向。
不多會兒,易長纓就來到存放賬本的地方。
出人預料的,這裡並不是什麼人跡罕至的地方,反而是車水馬龍的,京城有名的金街。
在這裡,當鋪鄰裡,錢莊遍佈,還有幾個高階青樓酒肆,年輕子花枝招展,鶯聲燕語不絕於耳,空氣中充斥著胭脂香味,銅錢臭味,酒迷味,讓人不流連忘返。
隨後易長纓下馬車,走進了一家當鋪!
不多會兒,易長纓就從當鋪中走出來,坐上馬車,表十分凝重。
接著,他讓馬伕快點趕車,竟然追上了慢悠悠遊街的劉方。
“鎮國候,事有點奇怪啊。”易長纓道。
“怎麼說?”劉方眉頭一皺。
“我的賬本還好好的,本冇有被,想來也本不可能被。”
“什麼?”
劉方聞言就是一愣,賬本好好的?那王珪的那本賬是哪兒來的?
忽然,他恍然大悟:“我知道了,王珪本冇有賬本,他是一直在暗自調查你,他背誦出來的那些東西,本就是他自己查出來的,不是看到賬本來的。”
“所以,他今天純粹是想和皇上一起詐胡!如果我們弱,皇上就會順勢滅了你,可我們冇有退步,皇上就隻能放棄詐胡,轉而廢了王珪!”
“詐胡?”
易長纓睜大了眼睛。
許久之後,他終於忍不住破口大罵:“王珪,我日你媽,嚇得老子差點認了罪!”
劉方哈哈大笑:“吃一塹長一智吧,況且我們今天也占了便宜,皇上本冇辦法!”
易長纓心這纔好了點,他當即笑嗬嗬道:“鎮國候,聽說最近萬仙樓來了個才,不如我們過去瞧瞧?”
“老夫老咯,還是你們這些年輕人去吧!”
劉方擺擺手,心說什麼樣的才,都不如蘇那個狐子,冇興趣。
一想到蘇,劉方心也變得壞了起來,直接離開。
而在皇宮中。
周擎天還在焦急地等待著百騎司的訊息。
他很擔心百騎司辦事不力,被易長纓發現有人跟蹤,所以就不去看賬本了。
到那時,可真就功虧一簣,今天在朝堂上掃地的威嚴,也徹底拿不回來了。
但忽然,一隻白鴿從天上飛下來,落到暗,田橫的肩頭。
田橫抓住白鴿,拿下其腳上綁著的一封信。
隨後看都不看一眼,轉呈給周擎天:“皇上,有訊息了。”
周擎天拿過信一看,麵立刻變得彩起來。
“皇上,怎麼樣?”
王珪長了脖子,想看信。
周擎天直接遞給了王珪。
王珪一看,傻眼了。
百騎司的行很順利,他們跟蹤到易長纓了,也找到了易長纓藏賬本的地方。
但誰能想到,易長纓那王八蛋,竟然把賬本藏在了一家名為天下典當的當鋪裡?
最要命的是,這家天下典當,是劉方的產業。
如果周擎天按照原計劃,直接派金吾衛去這家當鋪搜賬本,劉方立刻就會知道,賬本立刻就會被轉移。
“易長纓能走到今天這步,果然也是心思深沉之輩,居然想到將賬本,放在這麼個地方!”
王珪老臉上,閃過一抹晦暗。
如果拿不到賬本,乾不掉易長纓。
那他王珪,恐怕就真的隻能告老還鄉,無法洗今日罪責了。
周擎天則轉頭看向田橫,道:“百騎司能不能從這當鋪裡把賬本出來?”
田橫苦笑搖頭:“劉家的當鋪,守衛之嚴,甚至超過皇宮,老臣可以帶人殺進去,但很難帶人悄無聲息的進。”
“殺進去就等於白費功夫,劉方會知道的。”
王珪連連歎氣,冇想到完的計劃,最後出了這麼一個簍子。
但也就在這時,周擎天忽然開口,語出驚人:“那就按原計劃,直接派人抄了這家當鋪,把賬本拿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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