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這片藍空間,肖羽遠遠就看到一座如同城池樣的建築漂浮在高空之上,雖然那座城池不是很大,但卻被一層猶如水流樣的包裹在其中。
按照地圖上的指示,這座看著不起眼的城市就是自己要找的墮仙城,也是讓人很多正道中人而卻步的區域。
就在肖羽觀看時,墮仙城上那種藍開始極速蠕,接著一位穿著綠長袍的子一晃而出。
對方個子不高,長相平平,頭髮高高捲起用一奇特的凰髮簪束縛在頭頂。
“你是何人?”
綠子看著肖羽,面淡然的道。
能來到墮仙之人,不用說對方肯定是爲逃命而來,不過墮仙城有自己的規矩,可不是誰想進就能進的。
“在下肖羽,想進墮仙城暫避,請道友通融。”
雖然對方的實力沒有自己強,但肖羽依舊給它拱手道。
“暫避不是不可以,但你既來此,可知道我們這裡的規矩?”
綠子在肖羽上上下打量一番,並沒有毫驚訝,因爲來這裡的人大多都是避難,可沒有誰來是串親戚的。
對於墮仙城的規矩,說實話,肖羽還真的不知道,不過規矩是死的,人是故活的,他不相信規矩能當飯吃。
“我初來貴地,並不知墮仙城的規矩,還行道友明鑑。”
肖羽如實相告。
“好,那你可聽好了,你既然敢來這裡,那就應該明白,這裡面住的都是什麼人。
我墮仙城有自己的規矩,想進其中,非窮兇極惡之輩不得。
你應該就是那位被各大世界通緝的肖羽吧?殺了界主ꓹ 這對於我們來說不過小兒科ꓹ 你想以這個條件進城裡,本不可能。”
綠子非常認真的說道。
聽了的話,肖羽不由眉頭一皺ꓹ 若非對方說出自己正被其他世界通緝ꓹ 他還矇在鼓裡。
而且對自己的來歷如此清楚,想必早就聽到自己被通緝的風聲,可讓肖羽不明白的是ꓹ 到底怎樣做纔算得上是窮兇極惡!
“殺了界主,這難道還不是窮兇極惡?若非窮兇極惡ꓹ 怎會被追殺?
若這還不算,那就不能通融一下嗎?我只是進去暫避ꓹ 用不了多長時間!”
肖羽一邊說還一邊看向後,生怕白鶴子他們忽然前來,那樣的話不了一番死戰。
綠子見肖羽有些著急,也看了眼後方ꓹ 但依舊搖頭道。
“這是規矩ꓹ 我們不能破ꓹ 況且追殺你的是白鶴子ꓹ 他可是界守峰上九長老的弟子,倘若你進墮仙城,那我們就要開罪守界長老ꓹ 這樣對我們來說怎麼看都是不劃算的。”
對方說的倒是實話,若是換一個角度ꓹ 肖羽也會這樣做,畢竟和界守峰爲敵ꓹ 隨時都有被屠城的可能,這的確不劃算。
見對方滿臉爲難ꓹ 肖羽也不好再繼續厚著臉皮勸說,不過他也不會這般容易的離開。
自己現在可是通緝犯ꓹ 已經算是無家可規,別說回到暗星界,就是去碧水界也不太可能!
幾百重天別說飛,就是進去時空隧道也要一年之久,況且回去之後還不算安全,所以不如尋一個保險的地方好好修煉。
人只有在力下才會不斷提高,若是太過的安逸只能自甘墮落!
想到這裡,肖羽揮手間手中出現兩條散發著各種芒的天道規則。
“勞煩通報城主,若讓我進城中躲避,這兩條天道規則我就拱手相讓。”
肖羽再次非常認真的道。
可那綠子只是看了看,隨後又搖了搖頭,說實話,在強者眼中,天道規則本不值錢,別說一般的天道規則!
“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辭了。”
自己好話說盡,還拿出了天道規則這種在三界極易難尋的寶,對方都沒有鬆口,可見們是不想讓自己進墮仙城。
因爲墮仙城主也有他自己的思量,界守峰可不是一般的地方,整個大世界中,恐怕還沒有哪個勢力敢和他們作對。
所以,不管肖羽拿出什麼東西,他們都不會同意!
而在肖羽離開後不久,白鶴子等人也來到了那片藍空間之中。
雖然幾人也看起來有些驚訝,但他們並沒有過多停留,而是繼續向前追趕,不多時就來到那位釣魚的老者前方。
但他們並沒有像肖羽那樣顯得多麼謙卑,而是看了眼後一晃而去。
對於一位弱者,白鶴子不需要給他做過多的解釋,那樣只會浪費他們的時間。
“界守峰的人還是那般狂妄!”
就在白鶴子等人略過之後,帶著斗笠的老者搖頭嘆息道,接著就見對方將手中魚竿輕輕一擺,晶瑩剔的魚線穿過空間,直接白鶴子他們騎的那隻異。
隨後那隻異迅速乾癟,以及臟瞬間被攪碎,接著魚線跟著回。
這突然出現的變故,讓白鶴子頓時大怒,接著對方正要出手,不想周圍空間芒席捲,一條條百米長的水中生出面在周圍,讓幾人如陷一片藍海洋之中。
“大人,是海妖老怪的陣法魚龍陣。”
界衛馬上給白鶴子稟告道。
“海妖老怪,就是那個陣法宗師?”
聽到海妖老怪幾個字,白鶴子臉上怒容瞬間消失,轉而變了一種恭敬。
“不錯,就是他,聽說他的陣法造詣已達很高境界,但從沒人見過,不想竟然躲在這個地方。”
界衛一邊小聲解釋,一邊看著周圍,生怕危險突然降臨。
白鶴子雖然常住在界守峰中,但對海妖老怪還是聽過的,對方的確很有名氣,別說在下界,就是上界也有很大威。
可對方爲何突然對自己手,莫非他沒有看到界衛和自己站在一起?
況且對方只是在陣法造詣上比較深厚,修爲也只是中期境界,這是不把界守峰看在眼裡。
“海妖道友,你這樣阻攔我們,難不是想給那肖羽爭取時間?
我敬佩道友在陣法上天賦過人,但這般阻攔我界首峰抓人,是不是有些狂妄自大了?”。
白鶴子看著遠一條黑游魚,面極爲淡然的道。
對方話音剛落,那條黑游魚一晃化斗笠老者,對方依舊坐在扁舟之上,好像從沒有移過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