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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董卓大傳》第十章 再遇蔡文姬

還真被康鵬猜到了,他和趙雲剛走到那米店門口,一個老婆婆就被人扔出來,躺在街心,旁邊頓時圍上一群人,本就熱鬧的大街頓時變得人聲鼎沸。

康鵬和趙雲趕進人群,將那老婆婆扶起,那老婆婆大約有六十多歲,臉上還在老淚縱橫,裏喃喃細語不知什麽。

這時那店裏走出來一幫人罵罵咧咧的道:“老不死的窮鬼,一個錢沒有,還敢到這裏賒米,也不看看是誰家開的店?”

本來就不好的康鵬頓時大怒,“混帳,這老人家這麽大年紀,就算沒錢你們不賒就行了,憑什麽打人?”

那店裏為的人長著一張馬臉,他比康鵬還氣,“吆喝,羊群裏蹦出一隻兔子來,還是個醜老鬼。醜老鬼,自古買米付錢,經地義,你有錢嗎?有錢我賣給你,你拿去孝敬這老不死的。”

康鵬大吼一聲,“老子替給!”可一懷裏,康鵬傻眼了,他換了件服,忘記裝錢了。“子龍,你裝錢了嗎?”康鵬問趙雲道。

趙雲一臉的尷尬,低聲道:“雲也忘記裝錢了。”

那老婆婆離康鵬和趙雲近,聽到他們的對話,便哽咽道:“謝謝倆位大爺,老婆子不連累你們了,等我的孫子死了,老婆子也跟著去吧。”

康鵬想了想,對那米店的人道:“你們先把米拿給,派個人到我家,我雙倍給你錢。”

聽到康鵬的話,米店的人出一陣狂笑,那馬臉笑得最難聽,就象夜貓子的嚎哭似的,“醜老鬼,去你家拿錢,你有的起家嗎?”好半,那馬臉才笑夠了,揮手道:“滾吧!醜老鬼,這是侍中楊彪楊大人的舅老爺開的店,在這胡鬧,心老爺我把你送殺頭。”

康鵬心果然是商勾結,也好,趁這個機會抄了他的店,分糧給百姓,應該能撈不印象分。康鵬正要話,人群外傳來一個清脆的聲,“把米給那老人家,我給你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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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鵬聽這聲音有些悉,好象是個認識人,這時人群分開,一個走進來,康鵬定睛一看,居然是蔡文姬,康鵬見手裏提有一個藥包,便知不用,肯定是給衛仲道那個偽君子買的。

蔡文姬也認出了康鵬,俏臉頓時氣得煞白,冷冷道:“我還以為是誰在打抱不平呢?原來是你這個偽君子,想收買人心嗎?隻要報出你的名字,隻怕楊大人連這店都要送你。”蔡文姬從生慣養,養了驕傲刁蠻的脾氣,也不管可能會招來什麽後果,一見康鵬的麵就象打機關槍一樣冷嘲熱諷一通。

康鵬異常尷尬,蔡文姬對自己的誤會太深了,可又無法解釋。這時那馬臉屁顛屁顛的跑到蔡文姬那裏,點頭哈腰的道:“蔡大姐,人給姐請安。”

蔡文姬輕輕點頭,語帶譏諷道:“我何浩啊,你知道你罵這個醜老鬼是誰嗎?還不快去磕頭賠罪,否則你全家的腦袋就要搬家了。搞不好還要連累你家楊大人和張老爺。”

何浩的馬臉納悶了,扭頭細看康鵬,見康鵬穿一件布長衫,臉大得象個菜盤子,滿臉鋼針般的黑胡子,那眉眼醜得可怖,扇大的手上還抓著把可憐的竹扇,半點尊貴的氣度都沒有,怎麽看都象是鄉下來的土老冒。倒是站在他邊的那個年輕人順眼許多,可看著,也就是個隨從打扮。

“大姐取笑了,這醜老鬼算什麽東西,也敢和我家老爺相提並論?”何浩陪笑道:“大姐不是可憐這老太婆嗎?來人啊,拿三斤麵給這老太婆。”

康鵬哭笑不得,董老大的氣質除了殺人的時候管用,其他時候還真是可憐。見那米店的人已經拿出了糧食來給那老太婆,康鵬也不想再惹麻煩,更不想又在蔡文姬麵前留下壞印象,便對趙雲道:“子龍,我們扶這位老人家回家,再拿些錢給。”又對蔡文姬道:“既然蔡姐的麵子大,我也不打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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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雲知道昨晚董老大倆個弟弟搶親的事,也明白自己這方理虧,便答道:“是。”與康鵬一起,扶著那老太婆往回走。

可能老還在看康鵬不順眼,康鵬不想在蔡文姬麵前留下壞印象,但偏偏就有不怕死的人要來找麻煩。“慢著,老醜鬼,站住。”康鵬回頭一看,見一個油頭麵的公子哥慢慢走出米店來。

那油頭麵的公子哥穿得華麗異常,提溜著一把竹扇,先朝蔡文姬施了一禮,“蔡大姐,生張思進給姐請安。”

出乎康鵬的意料,蔡文姬似乎也很討厭那張思進,皺著鼻子道:“原來是張大公子,還以為張大公子不在店裏,失禮了。”

張思進迷迷的打量一番蔡文姬,才道:“蔡大姐,你這老醜鬼能殺我家店裏夥計的全家,還要連累我家和姑父大人,這老醜鬼究竟是什麽人?生倒想領教領教。”

蔡文姬心想我容易,可出來你就要倒黴了,你雖然是個浮子弟平時又迷迷的,可還是比這個董卓強百倍。“他隻是個卑鄙無恥的人,喜歡仗勢欺人罷了,既然他都算了,張大公子也大人大量,放過這醜老鬼吧。”

張思進笑兩聲,走到康鵬麵前,叉開道:“老醜鬼,既然蔡大姐給你求,本爺也不為難你,從本爺的下爬過去,本爺就饒了你。”

蔡文姬大吃一驚,正要話,這邊康鵬差點沒氣暈了,心真是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康鵬也不去想什麽在麵前的印象問題了,抬起有常人腰那麽,對著張思進的子孫就是狠命一腳!康鵬大吼一聲,“去你媽的!子龍,人,把這店抄了,再去把他家也抄了!”康鵬早就現了,雖然他下令親兵們先回家,可趙雲安排了一些親兵跟在後麵,康鵬知道這是趙雲的一番好意,也沒有揭穿,沒想到居然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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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浩的馬臉一看爺挨打了,急得也沒聽清楚那土老冒在什麽,扯開嚨大喊道:“醜老鬼,你敢打我們爺,兄弟們,打死這醜老鬼!”

蔡文姬大急,昨就知道這董卓最擅長‘栽贓陷害’,要是這些人誰著董卓一,豈不是給董卓殺人滿門的機會?“住手!”蔡文姬大喊道。

可蔡文姬已經喊晚了,那群店夥計一個個提著木木叉衝上去,趙雲見他們撲到麵前,也不慌張,拔出寶劍,以他下無雙的度橫掃一圈,頓時鮮飛濺,那些店夥計腸子躺了一地。這時董老大的親兵也衝進來了,對著那些店夥計就是一陣狂砍。

不知誰喊了一句,“殺人啦!”圍觀的行人頓作鳥散,大人孩哭,街上一團。還好正有一隊董卓軍士兵經過,見這邊大就趕過來維持次序,將百姓們圍在中間。帶隊的將領仔細一看竟然是自家主公,忙跳下馬,跑到康鵬麵前半跪道:“太師,生什麽事了?”

康鵬紅著眼睛,吼道:“砸開這店的糧倉,開倉放糧,全部分給百姓。還有,帶人去把這家給抄了,人押到衙門治罪,告他企圖刺殺本相!”

康鵬的命令立即得到執行,張家的糧店被砸得稀爛,糧食在康鵬的授意下全部分給著破爛的百姓,張家在場的人也全部被刀砍死,暗紅的鮮把大街都染得通紅,出一難聞的腥臭味。一路上抄家抄出甜頭的董卓軍士兵分出一隊,興高采烈的去抄那張公子的家。

康鵬就是踩著這鮮染紅的道路蔡文姬麵前的,康鵬冷聲道:“蔡大姐,我知道你對本相有很大的誤解,可是你現在還不知道我董卓對百姓是好是壞,將來你總有一會知道的。”康鵬回憶一下,道:“周公恐懼流言日,王莽謙恭下士時,若使當時便死,千古忠佞有誰知?”完,康鵬扭頭就走。

蔡文姬不屑的表逐漸變震驚,是公認的當世第一才,詩詞歌賦無不通,琴棋書畫更是擅長,可在眼裏俗殘暴的董卓出是詩,那才,那意境,絕非自己所能比擬的,更別那些整無病**、言詞華麗而空無一的所謂才子,就是自己的未婚夫婿,也絕做不出這樣的詩來。看著董卓大步離開的背影,蔡文姬不失魂落魄,就連為衛仲道買的傷藥掉在地上都沒有現……

康鵬氣衝衝回到董老大的家,董家的人看到他憤怒的恐怖模樣,嚇得連氣都不敢出重,就連最粘他的董紆,也嚇得跑到房裏,不敢再來撒。康鵬滿腹的氣苦,吩咐道:“去找賈詡、李儒、陳宮,他們立即來我書房。”

賈詡、李儒和陳宮聽董卓急召見,不敢怠慢,三人一起急衝衝直奔董府。他們剛進董卓的書房,康鵬就劈頭蓋臉的吼道:“我要屯田,我要讓老百姓吃飽!”

三人對視一眼,一起抱拳道:“太師民如子,人替下百姓拜謝太師。”

康鵬揮揮手,“不要那些廢話,本相沒那麽偉大,本相屯田不為了百姓,也是為了本相自己還有你們。你們即刻研究一下,該怎麽屯田?”

三人不話了,半,李儒才怯生生的道:“太師,屯田這人手容易,你吩咐讓四十歲以上、十八歲以下的士兵退役,是西涼軍就可以出過五萬的人手來,還有士兵在訓練之餘,也可以參加勞作,更別那些散閑農人。可關鍵是土地,我們手裏沒有土地啊。”

康鵬一楞,拿起昨晚李儒給他的人口土地冊,“這上麵不是寫著嗎?周圍就有過三萬畝的良田,難道你給我的人口土地冊是假的?”

李儒嚇得‘撲’的跪下,“太師明見,人豈敢拿假的人口土地冊糊弄你?”

賈詡卻知道董卓除了打仗勉強過得去外,其他幾乎一竅不通,“太師,顯佳絕不敢欺瞞你,這點毫無疑問。不錯,附近是有良田,可這田不是我們的,也不是朝廷的,而是掌握在士族手中。”

康鵬著頭回憶,賈詡得不錯,曹當年在北方屯田,除了開荒的土地之外,其他土地的地主不是死於戰,就是死在董老大的屠刀之下,讓曹白白撿了便宜。可現在北方還未經過太大的,那些地主還沒死死絕,自己上那找地屯田去?

他們把土地賣給朝廷,怎麽樣?”康鵬試探著問道。

賈詡搖頭,“絕不會賣,民以食為,賣了地,那些士族上那收租子去?”

康鵬又想了想,“那你們估計一下,在開春之前,我們能開辟多荒地出來?”

這回換李儒搖頭了,“太師,這附近人口集中,已經沒有多荒地可開了。倒是我們西涼老家和並州、雍州,那荒地多了去。”

康鵬鼻子差點沒氣歪了,西涼和並州、雍州荒地多,難道你想讓我放棄?失去挾子以令諸侯的優勢,那我拿什麽統治下?

這時一直沒話的陳宮開口了,“太師,陳宮有一計,或許可替百姓獲得大批土地。”

康鵬大喜,“公臺快,你的主意一定行。”

陳宮拱手道:“陳宮在任中牟縣令之時,現凡是地方士族,盡皆犯有不赦之罪,或有命案,或有強奪,或強買他人為奴,**、辱婦、私設刑堂等屢有生,總之用一句俗話可以概括,沒有一家的屁是幹淨的。”

康鵬還沒有明白陳宮這些是什麽意思,賈詡已經喜道:“公臺的意思,就算他們真是幹淨的,可法令是掌握在太師手裏,太師他有罪,他沒罪也得有罪,那時候……”

康鵬恍然大悟,連稱道:“好主意,好主意,那時候他們要麽就把土地出來,要麽就殺他們頭,送他們進大牢。”

李儒一聽急得大;“不可!士族乃是朝廷之基石,若搖基石,這朝廷也危險了,朝廷危險,太師你也危險了。”

“胡八道。”康鵬此刻心已經大好,笑罵道:“朝廷的基石乃是下百姓,百姓吃飽了,你我才能安坐高位。”

康鵬高喊道:“傳令,照文和與公臺之計,收繳士族手中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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