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青州那邊作快了一點,要是再晚幾,等李儒賊病倒了消息才到,文若先生和公達先生定能董賊帶兵出征。”衛仲道很憾的道,他與郭嘉年齡相當,又寫得一手好詞賦讓郭嘉佩服,這段時間已和郭嘉結一對很好的朋友。
“沒那麽簡單。”王允也話道:“董賊詐之至,他如果自己領兵出戰,倘若失守,他便斷了後援糧草,他不會輕易上當的。”
衛仲道得意道:“隻要他董賊把兵派出去,他留在更好,我可以親眼看到董賊伏法的景,有奉孝的奇謀妙計,董賊死定了!”
馮太監兄弟卻唉聲歎氣,馮斌扯著公鴨嗓子道:“可惜了貂蟬姑娘,隻好讓那個三姓家奴拔得頭籌了。王司徒,灑家真替你憾。”馮國的聲音更惡心,不男不的道:“是啊,那貂蟬姑娘真是若仙,連灑家這種廢人也心,王司徒,你虧大了。”
馮太監兄弟這番話正好到王允的疼,王允重重哼了一聲,口不對心的道:“區區一個賤人,有何可惜?為了朝廷大計,我甥兒連未來妻子都搭進去了,我王允何惜一個侍妾?”
王允這些醋意十足的話,慣於察言觀的馮太監兄弟豈能聽不出來,馮斌習慣的又出惡心笑,“嘿嘿,王司徒倘若舍不得,趁著貂蟬還在府中,先把這朵花采了吧。到貂蟬出嫁之時,灑家再教一種法子,定能瞞過那三姓家奴。”
王允心中大,差點就問出是什麽法子了,但想到親外甥和郭嘉在旁,王允又把**強下去,故作大方道:“算了,隻要那三姓家奴肯助我等誅滅賊,貂蟬就送他吧。”
王允又對郭嘉道:“奉孝,埋伏在黃河以北的三千兵馬,該如何辦?既然董賊不肯離開,他們暫時也沒用了,帶隊的許楮將軍和典韋將軍可是一直嚷嚷,都要來參加九月初一的下第一武將大會。”
郭嘉眼皮都不眨一下,“他們要來,就讓他們來,誅殺董賊之時也好幫手。”郭嘉又冷笑道:“李儒這段時間的種種布置,無非就是要借武會文會之名,將下能人異士一網打盡,為他嶽父將來篡奪江山減阻力。可惜,看破這種布置的人不隻一人,而這文武之會舉辦之時,便是董賊的死期!”
王允、衛仲道和馮太監兄弟一起大笑,笑得如此惡毒,就象看到董卓的躺在他們腳下一樣。郭嘉也陪著他們微笑,等這幾人笑夠了,郭嘉方才道:“司徒大人,請貂蟬姑娘來吧,該我們教怎麽辦了。”郭嘉又笑著補充一句,“還有請貂蟬姑娘戴上麵紗,郭嘉可不是聖人,在的花容月貌麵前,有什麽計策都會忘得一幹二淨。”詼諧的話語惹得眾人又是一陣大笑……
可惜他們笑早了,幕後縱的人不隻郭嘉一人!此刻李儒家大門前也有人求見李儒,按理李儒抱病在,應該什麽人都不見的,可這人剛亮出相貌,攔架的李儒家人就跌跌撞撞的跑去通知李儒,而李儒的病也立即好了大半,著腳跑出來迎接他……
“顯佳,你一定要阻止太師調兵出征,現在西涼鐵騎已經完全聽命於呂布,而呂布本不可靠,沒有黑騎軍和陷陣營牽製,我軍危矣!”
“可青州黃巾怎麽辦?難道眼看他們坐大?”
“這個太好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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