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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董卓大傳》第十三章 新長安

麵對同僚的哭泣哀求,伏完和蔡邕再怎麽尷尬,再怎麽恨董卓,也不得不答應,同意去長安設法奪取神果和神米的祥瑞,以挽救大漢江山。不想二人商議之後回家對各自的夫人一要去長安看兒、‘婿’,倆位夫人居然都拍手好,滿口子的答應。

蔡邕的老婆,手指在蔡邕腦門上狠力一點,“老頑固,你終於想通了,願意去投奔婿了,我們那個婿雖然老點醜點,可他好歹是當朝太師、皇上尚父和統率三州、手握重兵的人,又有上恩賜祥瑞,將來前途不可限量,還那麽疼我們兒,婿那麵南坐北的時候,我們家還不……”蔡邕老婆那些大逆不道的話還沒完,蔡邕趕捂住。

伏完的老婆,把家中帳簿一拋,“好,好,你這個老笨蛋終於開竅了,你看看,今又有幾個仆人逃走,再晚些開竅,咱們家連飯都吃不上了,我這就去收拾行李,明我們就走,到長安兒那裏福去。”伏完看著夫人的背影直搖頭歎氣。

第二一早,倆家收拾停當,帶上家中所有傭人,趕著幾架已有些殘破的馬車出城,馬日鄲、朱攜和董承親自到城外送行,最近在囂張跋扈的袁隗聽他們是去看婿,也陪著笑臉來送行,點頭哈腰的好話盡,又送上一筆厚禮,派軍士保護伏完和蔡邕兩家前去,伏完和蔡邕雖不想理袁隗,可看到老婆們已經趾高氣昂的接過禮,也就沒再什麽。

倆家一路之上風餐宿自不用,還擔驚怕,今年來百姓生活一落千丈,士族大戶橫征暴斂,將董卓把持期間的損失轉嫁到百姓頭上,造土地荒廢,民不聊生,多有百姓落草為匪,盜賊橫行,虧得袁隗派有軍士保護,否則兩家還真難能否平安到達長安。而伏完和蔡邕見到殍千裏、白骨於野的景象,又不免唏噓一番,暗恨董卓撤離之時對府庫的洗劫,才造今日之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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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倆家到達潼關,伏完和蔡邕當即向守關軍士報知姓名和到長安的目的,鎮守潼關的徐榮聽是董老大的嶽父和嶽母前來,不敢怠慢,忙親自出迎到關下,“末將徐榮見過兩位大人及夫人。”

伏完和蔡邕忙抱拳還禮,他倆的老婆卻擺出夫人架子,“免禮,徐將軍,我們這次去長安看兒,也就是你的主母,一路辛苦之至,徐將軍還不快給我們安排房屋休息嗎?”

徐榮麵,躬行禮道:“二位夫人,太師有軍令,潼關之中隻許駐軍,不許留客,請二位夫人見諒。”從上次汜水關失守之後,康鵬吸取教訓,特別給徐榮加了一條軍令,允許他救濟百姓,但不許留百姓在潼關住宿,以免重蹈覆轍。

伏完和蔡邕的老婆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到了婿的家門口,竟然連個休息的地方都沒有,著自己們繼續趕路,那到了他家裏,還指不定會有什麽‘招待’呢。

這時徐榮一抬手,立即有士兵牽來幾架四馬車,雖不豪華,卻比蔡、伏兩家的馬車強多了,徐榮正道:“倆位大人,還有倆位夫人,軍令難違,請上車,末將已經把酒食準備在車上,再派三百士兵護送你們去長安。”

伏完和蔡邕還對徐榮客氣幾句,他們的老婆已經氣鼓鼓的各上了一輛馬車,可們剛進車廂,氣立即就消了,四馬車寬大的車廂裏擺有一張矮桌,桌上滿是盛的酒菜,還有兩個麗的丫鬟,甜手快的扶著們坐下,又是捶背又是,端茶遞水,將倆個夫人服侍得舒舒服服。待伏完和蔡邕上車後,兩個丫鬟又是如法炮製,將倆個老頭哄得十分開心,不一會就在倆個丫鬟的甜言語下言無顧忌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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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伏完和蔡邕一行人送走後,徐榮立即返回關上,取一張寸長紙條與一支鵝筆,寫下一行字,“十一月初十,曹軍郭嘉、棗祗,朝廷伏完、蔡邕經過潼關,燕子順利上車。”又將紙條栓在信鴿腳上放出,雪白的信鴿展翅飛向藍,不時便消失在長安方向。

伏完和蔡邕從潼關到長安的路上就舒服得多了,四馬車平穩舒適讓他們顛簸之苦,路上經過的府和驛站又聽是董太師的嶽父嶽母大人經過,那有不把馬屁大拍特拍之理,每到一地,都有上好房屋打掃幹淨給他們安歇,好酒食流水般送到房中,沿途員親自接送,比之到潼關之間那段路程,簡直是壤之別。

伏完和蔡邕都不是太過追求的人,讓他們目瞪口呆的是雍州百姓的生活變化,他們以前都到過雍州,知道雍州的況,以前的雍州,土地大都貧瘠,百姓不遮,食不裹腹,所謂的士族大家也隻能算的戶,本上不了臺麵。可現在況完全顛倒過來,到可以看到新建的水利設施,灌溉田地,雍州的百姓臉上雖然不上滿麵紅,卻再沒有以前那種菜,大部分百姓上都有一件半新不舊服,那些士族商賈就不得了了,一個個穿金戴玉,全綾羅綢緞,出行所乘的馬車豪華奢侈,舉手投足之間出一子暴戶的味道。伏完和蔡邕向前來拜見他們的士林學子一打聽,才知道他們的婿自返回長安之後,對士林一下子轉了,不但不沒收士族土地,反而幫助士族尋找佃農耕種,仗著手裏錢多,又高價收購士族手中的糧食,派出軍隊圍剿盜賊,士農工商並重,短短一年時間,雍州的經濟況已經明顯好轉。伏完和蔡邕驚歎之餘,心中生出一個念頭,董卓去年退出,是被退出還是想拋開朝廷和人口的包袱?還是有其他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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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達渭南的時候,驛站給蔡邕夫妻送來喜信,他們的兒蔡文姬已經在三前給他們生了一個外孫,取名董鵬,董太師無比歡喜,親口許諾要把董鵬立為嫡子——也就是董卓軍的主子,蔡邕夫妻也跟著水漲船高,渭南縣令幹脆是跪著接待蔡邕夫妻的,讓伏完的老婆很是嫉妒了一番。濃於水,蔡邕夫妻再怎麽恨董卓,但著實還是掛念外孫,也不在渭南休息過夜了,連夜趕路,日夜兼程隻想早一點見到外孫。

十一月二十八,伏完和蔡邕一行人終於到達長安,康鵬親自帶著伏玉、司馬懿和董老大的兩個兄弟到長安城外十裏長亭迎接,康鵬也真拉得下臉,迎上去對著年齡比他還要幾歲的伏完和蔡邕下跪道:“婿見過倆位嶽父大人,倆位嶽母大人。”

伏完重重哼一聲,扭頭去看別,蔡邕仿佛沒聽見,低頭不語,隻是老臉通紅,他們的老婆也不好意思上去攙他,場麵一時冷場。

“我隻是外表老,我隻有十八歲,我一定要讓他們承認我是他們的婿。”康鵬在心裏反複對自己這句話,跪在那裏就是賴著不起來。這時候,伏玉已經痛哭著撲到母親懷裏,“娘,兒好想你。”

“我苦命的兒啊,娘也想你。”伏玉的母親臉上也是老淚縱橫,著伏玉的頭哭道:“兒,你瘦多了,你一定吃了很多苦吧。”

康鵬跪在那裏心中暗罵,老太婆你什麽意思?苦?我是不給你兒吃飽還是不給你兒穿暖?除了有幾次我拉上床,什麽時候虧待過?還好伏玉沒有冤枉康鵬,伏玉看了康鵬一眼,低聲道:“娘,他對我很好,從不打我罵我,我隻是想你,還有想父親。”

伏玉母在那邊抱頭痛哭,這邊蔡文姬的母親也忍不住了,上去扶起康鵬,哽咽道:“賢婿請起,我的兒在那裏?現在怎麽樣了?”

康鵬都跪麻了,忙就坡下驢起來,“嶽母放心,文姬很好,隻是產後不便,正和你的外孫在家裏等著你們。”康鵬又轉人牽來馬匹,請倆位嶽父上馬,以請嶽母上車,這才領著他們前往長安。

伏完和蔡邕開始一直沉著臉,沉默不語,可看到長安城的時候,倆人不約而同的出驚歎,“,太雄偉了!這是長安城嗎?”

原來的長安城,長不過十裏,寬僅有五裏,城牆高不過六丈,沒有甕城、衛城,和比起來隻能算一個中型城市。而現在的長安,已經有十二座全青石建的城門樓,分布在全城四周。北起黃河,南至景秀山,東至老亭,西達霄嶺,長三十餘裏,寬二十裏,又疏浚原有的老河河道,在城周形了一條寬闊的護城河,十二座全青石結構的大橋橫在護城河上,通城外的聯係。環繞全城的城牆、城牆上的碉樓、城樓外的甕城和城樓的衛城雖然還沒有建,僅有部分雛形,可也讓大漢都相形見拙了。

伏完和蔡邕驚歎一番,蔡邕終於忍不住問道:“太……,賢婿,我知道雍州今年況很好,可你修建這麽大的長安城,是不是有點追求又勞而無功了?”

伏完補充一句,“別忘了紂王修鹿臺和始皇修阿房的教訓!好大喜功,空費民力!”

康鵬一笑,麵有得道:“回稟倆位嶽父大人,婿這不是修給自己,去年隨婿到雍州的關外災民足有九十多萬,加上今年逃難到長安的百姓,外來人口足有百萬,幸今年雍、並兩州風調雨順,糧食收,屬於達,食不愁。如今農閑時節,他們閑著也是閑著,隻好讓他們把長安城修大些,來年他們也有房屋可住。”

蔡邕搖搖頭,“還是太大了,這麽大的城,就算你帶來的百姓全部住進房屋,也住不了這麽大啊?”

康鵬冷笑,抬頭對,仿佛是喃喃自語,“我這不是修給長安的百姓,還有修給將來逃難來長安的百姓的,那時候,他們就會知道,他們把我趕出是多麽愚蠢的事!”

伏完和蔡邕大吃一驚,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依賢婿所言,將會有大。”

康鵬麵平靜,指著遠城門外一隊人道:“嶽父大人,那是曹派來的使者,其中有一個人你們認識,還在住了一段時間,那時候他龍義。”

蔡邕驚道:“龍義?仲道的那個朋友?”

康鵬點頭笑道:“沒錯,就是他,他還有個名字郭嘉,他來長安的目的和嶽父大人你們一樣,如果他達不到目的,不出三個月,曹就要向進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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