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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狂婿》第203章 你想翻天不成

“你……”

許靜婉捂著火辣辣的臉,瞪著廖莎莎。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長這麽大以來,還是頭一次被人打耳

這得有多恥?

但礙於對方有人有勢,敢怒不敢言。

“怎麽?你還不服?”

廖莎莎冷喝一聲,走到許靜婉的側麵。

抬起手。

又是一來!

“呃……”

許靜婉偏頭,雙眼微瞇,做好被打的準備。

“噗!”

關鍵時刻。

蕭澤,一把抓住廖莎莎打來的手。

繼而一個拉拽。

“啊!”

廖莎莎大一聲,右手被蕭澤拽住,直疼得單膝跪地,麵容一陣扭曲。

但是……

仍昂起高貴的頭顱,態度極其傲慢,更沒有把蕭澤放在眼裏。

“我限你在3秒鍾,恭恭敬敬、老老實實把我放開,並給我跪下道歉。”

“否則,你一定會死的很慘!”

“啊……”

這番警告的話才剛出口,廖莎莎便又是一聲大,直疼得麵發白。

“不要傷我兒!”

廖文山大喊一聲,火急火燎地趕了過來。

蕭澤拽著廖莎莎的手,慢慢發力,同時看向廖文山,慢條斯理地問。

“你兒,廖莎莎?”

廖文山把雪茄吐在地上,用皮鞋尖摁滅,把夜店大老板的氣勢拿了出來。

“對,這就是我兒廖莎莎,你放開,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哦?難道你對我客氣過?”

蕭澤自嘲一笑,俯視著廖莎莎,詭異一笑:“好,那算是找對人了。”

“找對人?你什麽意思?”

廖文山眉頭皺起來,有種很不祥的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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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道什麽意思?別急,等下就!”

蕭澤語氣平靜,實則暗藏鋒芒。

話畢。

他將廖莎莎甩開,就像甩掉一張過屁·的手紙,不留任何麵。

“狗男人!”

廖莎莎站起來,氣得大口。

從地上撿起一個啤酒瓶,砸向蕭澤的後腦勺。

“莎莎,別胡鬧。”

廖文山急得大喊,想衝過來阻止。

蕭澤猛然轉,一腳橫掃。

生生將廖莎莎砸來的啤酒瓶,踢飛出去。

“嗙當……”

啤酒瓶摔在地上碎開來,玻璃濺了一地。

廖莎莎愣在當場,大腦一片空白!

蕭澤漠然一笑:“廖莎莎?我說過,你先別急,等下自然就到你。”

話畢。

以田亮為目標,一步步近!

“廖老板,救我啊。”

“我要是在你這出了事,你必定名譽掃地。”

眼看著蕭澤襲來,田亮嚇得渾,仿佛在看一隻噬人的惡魔。

再看看自己的雙手,他的眼底,瞬間就被驚恐所填滿,心底更是發寒。

他記得蕭澤說過,要廢掉他兩隻手。

而現在……

右手腕已經被水果叉貫穿,鮮直往下淌。

左手腕雖然完好無損,但威脅卻仍在蔓延,隻怕也很難保得住。

怎麽辦?

難道要變殘廢?

“廖老板?你可不能放任我不管啊。”

勢迫在眉睫,廖文山卻還無於衷,田亮簡直拚了老命在呼喊。

“嘩……”

堵住包廂大門的社會青年漸漸散開。

豪華包廂外,再一次響起嘩然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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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澤這是在幹什麽?”

“他這是怎麽做到的?”

“這還是我們所認識的蕭澤嗎?”

“他……他是不是有什麽在瞞著我們?”

周強、高虎、劉淩雲,三人眼睛瞪得溜圓。

其他男同學,臉上滿是震驚之

任誰都沒有想到……

蕭澤在豪華包廂裏,不僅沒到半點傷害。

反倒,把那個老男人到如此慘重。

就連Myst夜店的老板,都似乎拿他沒辦法。

這簡直匪夷所思!

看著蕭澤的背影,廖文山的心髒怦怦直跳。

他這半年,一直在國外旅遊。

就最近才回滬海市,也不知滬海市的向。

可蕭澤的出現,讓他有種風雲變幻的覺。

不是嘛?

才半年不在,滬海市竟冒出這麽一位年輕人?

敢用水果叉貫穿田亮的手?

可見這個年輕人有多狠!

敢出言警告自己和兒莎莎?

可見這個年輕人有多狂!

這個狂狠兼並的年輕人,絕不簡單!

但這又如何?

廖文山不怕!

雖說他如今功洗白,了生意人。

但年輕時,也算是得出名號的混子。

在滬海市爬滾打這麽多年,可不是白混的。

但凡來Myst夜店玩樂的年輕人,都敬他三分。

就算有人敢來鬧事,也不過一個電話搞定。

眼前這個年輕人,狂得可以,狠得可以。

但難道還能翻天不

廖文山不信。

他今天就要試試蕭澤的深淺,要拿蕭澤開刀。

以儆效尤!

定了定神,廖文山麵沉,前腳邁出,來到蕭澤後,把話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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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老板是我的貴客,你站在我的地盤,當著我的麵,對他發難?那就是跟我發難。”

“你今晚如果不想有事,那最好別來,趕將田老板送去醫院治療,並賠償損失。”

有廖文山撐腰,田亮頓時底氣十足,看著麵前的蕭澤,狠笑意。

“我在平京市有權有勢,你惹到我,我保證你全家老小都不會有好日子過。”

“是嗎?”

蕭澤麵不改,用後腦勺對著廖文山:“你連你兒都保不住,還想保住他?”

“麻煩你在警告我之前,請先看看自己有多底氣,多斤兩,多實力。”

“你?”

廖文山臉大變,氣到快要炸。

從沒有哪個年輕人,敢這樣對他說話。

可下一秒,他瞳孔猛地放大。

隻見蕭澤抓住田亮的左手,一把水果叉自上而下,生生貫穿過去。

皮開綻,鮮飛濺!

“啊……”

亮發出殺豬般的慘

左右手腕,皆是被鋒利的水果叉貫穿。

整個人跪伏在地上,疼得麵容扭曲,額頭青筋凸起,冷汗直往下淌。

這一幕看在眼裏。

包廂那20幾個社會青年,包廂外的男老同學,全都倒吸一口涼氣。

蕭澤的狠與狂,猶如兩把刻刀,深深刻印在每個人的心上,令人心驚膽

特別是在那些老同學看來……

這簡直就不是蕭澤。

而是惡魔。

擁有人的惡魔!

“好,是你我的。”

“年紀輕輕,還想翻天了不?”

“這偌大的滬海市,總有人治得了你。”

廖文山臉沉得都要滴出水來,拿出手機,一個電話撥了出去。

約莫一分鍾後,電話掛斷。

廖文山收回手機,重新看向蕭澤。

他雖然沒有說話,但臉上若有若無的狠笑意,已經表達了一切。

站得越高,摔得就越慘。

這個年輕人,狂得令人心驚,狠得令人膽

等報應降下來,下場該會有多淒慘?

廖文山很期待!

“廖老板在找我嗎?好久不見,甚是想念。”

一道獷而囂張的聲音,從包廂外傳了進來。

“王勝龍?”

看見來人,廖文山眼前一亮,連忙迎了上去,並特意拿出一尚好的雪茄。

可當把雪茄遞給王勝龍時,他的眉頭越皺越深,心有一種不祥的預

沒錯。

他這個電話,原本是打給薛三爺的,想請薛三爺派人出麵來理這事。

以薛三爺的手段,拍死這個年輕人,還不是拍死一隻蒼蠅一樣簡單?

可是……

從打電話到現在,也不過才3分鍾的時間。

3分鍾?

薛三爺的得力幹將,王勝龍就已經趕來救場?

這會不會來得太快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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