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離歌和銀泰剛到西商房間門口,就聽到西商在裏麵發狂,讓大夫無從下手:“王爺,老夫給你瞧瞧傷口吧!”
“滾……”
然後一個花瓶就被扔了出來,正好砸在離歌的跟前,把嚇得猛地一退:“西商,你是想殺了我麽?我這剛來,你就用花瓶來迎接我麽!”
離歌雙手叉腰猶如刁蠻的潑婦在罵街一樣,大步走了進去。
西商見來了,暴躁的心,瞬間被平複:“你來了?”
離歌撅了撅:“很顯然我並不想來,被銀泰拽來的!”
西商已經習慣在他麵前一副不怕死的頂,“給我包紮傷口!”
離歌看了一眼他,一襲黑,就算是流也看不出來,隻是他口前的那斷箭還在那裏著,真是讓人目驚心。
那得多疼啊,看著整個鋒利的箭頭深深的陷在裏,就知道這傷絕對不輕,看到這裏心裏頓時有些惱怒:“西商,你是不要命了麽?大夫在這裏不還不配合讓大夫看病,你到底想做什麽?想死麽?”
“本王不喜歡別人,你來!”
也許是因為流過多,西商的麵變得有些病態般的蒼白,但是俊俏的容還是那麽的妖嬈,和劉閆的俊俏完全不一樣,如果真要形容的話,劉閆就是小攻型的男人,難道西商就是嘿嘿……
反正就是完全不同風格的的兩種男人,劉閆野,西商妖嬈,劉閆格冷冽但溫至對是,西商格殘暴不就殺人,唯一對還勉勉強強吧。
“西商,我做飯,殺殺魚拿手,給人弄傷口,你確定要我來?不怕我弄死你?”雖然是說說而已,想當初給劉閆合傷口還是遊刃有餘的。
想起劉閆,心裏又一次的泛起憂傷,已經好多天沒有想起他了,今天怎麽又想起他來了,一想到劉閆的心就如同揪著一般那樣疼。
也不知道他現在是生還是死,如果活著他有沒有找過自己呢,想到這裏頓時苦笑,宋小啊宋小,你還在期待什麽?
如果他活著,劉連死了他還能無於衷麽,忘記他宋小,忘記以前的一切,現在你離歌,忘記所有的一切。
“你在發什麽呆,還不來給本王把箭拔出來!”
西商額頭泛起了細汗,麵容有些痛苦。
“什麽?我……我給你拔箭?不……不是吧!”這也太腥了。
“難道你沒聽清本王說的話?”
一旁的大夫也為西商著急:“這位姑娘,你就快幫忙吧,王爺這樣下去強勢隻會越來越重,淤會堵住腔到時候就難辦了。”
離歌看了一眼西商又看了看大夫迫切的眼神,整個人就不好了,不敢啊。
“可是,可是我不敢啊,你畢竟是一個人,我下不了手!”
西商笑了笑:“你不是一直不在乎本王的死活,你就當本王是你殺過的鴨就好了!”
“額……”
這比喻真是生……
看著他猶豫了一下:“好,我來!”然後拿出自己的手絹:“你咬著,別因為疼把舌頭咬傷了!”
西商搖了搖頭:“不用,你拔吧!”
一旁的大夫也在準備,離歌本是下不了手的,但是西商又那麽固執,隻有親自手了。
“好,那我拔了啊!”
“嗯!”
抖的手向那支半截紮進他腔的箭柄:“西商,你忍著啊!”然後一用力,狠狠的把箭給生生的拔了出來。
下一秒熱滾滾流出,西商竟然一聲也沒吭,滿頭的汗水,變得蒼白。
此時大夫拿著燒紅的玄鐵走了過來,卻被西商阻止:“給,讓來!”
大夫猶豫:“這……”可是還是點頭了:“誒!姑娘你快用這個給王爺止,快!”
“啊……這個止?這得多疼啊……不行我怕!”太殘忍了,這可是人啊,怎麽下的手。
“姑娘聽老夫的,快,隻有這高溫才能讓傷口壞死。”
“不行,這太疼了,本來這傷口就很重,銀泰你快去給我弄點草木灰過來,記得一定要是新鮮的,快,以最快的速度。”然後二話不說,手過去,的按住西商流的傷口。
“忍著,很疼對不對?你不是那麽厲害麽,怎麽還能讓自己傷?”
西商倒在肩膀上,無力的開口:“刀劍無眼,征戰沙場難免會傷的,這點傷無礙,你別擔心。”
“臭,誰擔心你了,西商你這個男人真是太固執了,都這麽嚴重了,還等我來,給你弄,我可警告你,你可別死啊,你要是死了,我還能有命活嗎?”
“你害怕了?你也怕死?本王記得你說你不怕死。”
“那是宋小不怕死,但是已經死了,現在我是離歌,我怕死,我還沒有活夠,所以你也撐住,別死了聽到沒。”
銀泰以最快的速度弄來了還有餘溫的草木灰:“離歌草木灰弄來了!”
“好!”
才把西商的服了,才發現它上大大小小的疤痕遍布全,讓刺痛的眼睛,這麽的一個男人,卻渾都是傷,這應該都是在沙場上留下來的吧。
“怎麽,是不是覺得本王材很好?”
“嘁,一般吧,比你還好的我都看過!”二十一世紀的型男那個比他差?
一邊抓起一把草木灰就堵住了傷口:“有點疼,忍住,這個在疼也比用烙來的好點,你這隻是個窟窿,還好,之前……”說到這裏,語塞了。
“之前什麽?”
搖了搖頭:“沒什麽!”
一旁的大夫也都忘記了草木灰可以止的這件事對特別的讚賞:“姑娘真是聰慧過人,老夫都忘了這草木灰止這事。”
“大夫誇獎了,窮人家用不起藥,草木灰就是最好的止藥了。”
“那老夫開點方子,姑娘你好好照顧王爺!”
“啊……你就這樣走了麽?”
後來想想,古代的大夫除了開藥,也不用打針,掛瓶,手,這止住了,他留下來還能做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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