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鬆開,除非娘子不在生為夫的氣,我就鬆開。”然後繼續的做著他的小作。
離歌實在是不了南閆這種不要臉的神,最後妥協。
“行了,快鬆開,否則今晚你睡地上!”
什麽招都不好使,唯獨這個最管用,也是怪南閆習慣了每天摟著睡,雖然隻是單純的睡覺,不過從親以來,他都是死皮賴臉的湊邊睡覺的。
這分開睡還真是有些不太習慣,沒人著他,著他,覺那都不對勁了,這個也許就是所謂的找罪。
“那娘子不生氣了?”
“你再繼續,我就真生氣了!”
你說痛點還可以忍,這還真是忍無可忍,比痛還難。
離歌這麽一說,南閆果斷的鬆了手,“娘子你聽為夫給你解釋。”
離歌一把推開他,坐在床榻上,不看他,“還解釋什麽?你這占著茅坑不拉屎!”
“俗!”
“俗怎麽啦?難道不是麽?人燕兒大好年華,不會就守著你王府孤獨終老一輩子吧?”
就不明白了,他本就沒那方麵的想法,為何還要占著人家不撒手,這對人家不公平。
離歌有的理,而南閆顧及的並非是他不舍,而是另有原因。
“娘子說的有理,隻是這件事並不簡單,燕兒和雨蝶質不同,雨蝶是皇上暗自賞賜的,而燕兒是當初為夫為了賭悠悠之口,親自要的,所以在他人眼中,燕兒早就是本王的人,這不能說送就送!”
南閆本來是想解釋,可是這一解釋,離歌眼珠子都差點瞪出來了,“什麽?你和同房了?”
雖然沒有這方麵什麽的潔癖,可是這聽到自己老公和別的人這種事,心裏不在乎就代表對他不在乎吧。
南閆見離歌想歪了,連忙搖手:“不不,娘子莫要誤會了,這裏麵的事還得娘子安靜聽本王說完,不過我保證,絕對沒有過一手指頭,和也是清清白白的,這點娘子放心。”
“當真?你不是在忽悠我吧?”
“不敢!”
“那你說,說不明白,今晚你睡書房!”
南閆在外怕過誰?上戰場眼睛都不眨一下,麵對康王和晉王的算計也是全力以赴,麵對皇上的質疑,更是行得端,坐得正,唯獨麵對自己的娘子,倒是了這怕娘子的男人,這個就是命,一降一。
“這當初,我以為你死了,心裏一直沒有娶妻納妾之意,但是因為剛回朝,皇兄對我有質疑,就安了管家李德和雨蝶在我邊,後來皇兄得知我並沒有雨蝶,從雨蝶哪裏得不到有利的信息,就有安排了選秀。
當初,一度有人穿本王是斷袖,與追影有……,所以不得已,就……”
南閆認真的說著,離歌一聽【斷袖】這兩個字,頓時就忍不住笑噴了。
“哈哈哈,斷袖,哎喲你口味真重!”
南閆皺眉,“很好笑?還要不要聽了?不聽睡覺!”
“你繼續,繼續……”離歌雙手捂,表示不再打擾。
“於是皇兄安排了一次選秀,我就隨便選了一個,按照皇兄的吩咐,當夜在宮裏留了宿,讓皇兄以為我與燕兒投意合,後來就將燕兒帶回了王府,偶爾讓燕兒一點有效的信息給皇兄,這才讓皇兄對我的質疑和懷疑都磨滅了。
離歌說真的,一開始並不知道原來燕兒是這樣存在的,那關心的點還是在他們之間到底有沒有什麽。
“南閆,你當真和沒有什麽?”
“那是自然,本王對天發誓,不得好死!”
“得得了!”
雖然發誓不見得有什麽,不過還是覺得應該相信他的人吧,彼此就該有信任才對。
“娘子,我沒有!”
“行了,我相信你!”
“真的?”
“恩。”
離歌還是不太甘心,為什麽提出讓燕兒嫁人,也是因為發現,燕兒似乎和家的張掌櫃特別的投意合,二人的眼中有種火花的存在,隻是燕兒這份,說到底也是南閆的侍,所以阻礙了正常的發展。
也是覺得可惜,想給兩說說,沒想到燕兒還有這一。
對於南閆來說,燕兒就是一枚棋子,讓皇上安心殿棋子,若是突然把這棋子送了人,是對皇上的藐視,再怎麽說燕兒是皇上送的人,即便沒有聖旨,也是南閆從宮中領回來的人,所以,這件事還真不太好辦。
離歌突然出神,南閆喚了兩聲:“娘子?娘子?”
離歌這才回神:“啊?怎麽了?”
“娘子在想什麽?說出來聽聽。”
“其實也沒什麽,我不知道原來燕兒是這樣重要的存在,還誤會了你,對不起啊。”
離歌到抱歉,也該和他道歉,不該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就和他賭氣。
“娘子懂就行了,隻要不要再賭氣,氣壞了子就不好了。”
離歌起走近南閆,撲進他懷裏,南閆順勢將環在懷裏:“娘子說說為何突然提起此事?”
“這,不太好說,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對的。”
“說說看,在想辦法。”
“可以麽?”
“看是什麽事。”
離歌覺得還是給他說說吧,萬一有辦法呢?
“就是燕兒,我覺得和張掌櫃投意合,本該是一對,是對有人,可是礙於燕兒的份,別人不知,張掌櫃知道,二人就……唉,我本是想撮合他們,沒想到這事並不簡單。”
南閆對燕兒沒太注意,因為燕兒安分守己,他對也不薄,除了不能給名分,還給的一樣不,所以也就讓一直在後院,沒想到和張掌櫃還生出了分。
“這事也怪我,當初去找你的時候,紅滿天也是剛開業不久,偶然發現燕兒對賬本還是很有天分,打細算,就給了管賬,記賬,沒想到一來二去,他們接頭多了生了,我這也是本想做回紅娘,沒想到還是徒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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