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定睛一看,果然離歌的部滲出跡,眾人皆驚!此時正好葉景風隨追夜趕到了王府,南閆一見到葉景風,激的說道:“葉景風,救!救!”看著他如此急迫的眼神,葉景風沒有遲疑立刻上前為離歌診脈。
隻見葉景風診完脈後眉頭鎖,他看了一眼南閆,正要對他說離歌的病時,突然昏迷中的離歌滿頭大汗的呼痛,這喊聲可是一下子糾住了兩個男人的心。
“葉景風,救!別讓痛!我求你!”南閆著急的一邊安著妻子,一邊求向好友。
葉景風馬上吩咐下人們去準備熱水,他甚至忘記了自己是男大夫,此時不宜留在室。
旁邊的嬤嬤是老人了,心裏多有點譜,上前著葉景風問道:“葉大夫,王妃是不是,是不是小產了?”這句話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葉景風點點頭,大家全都看向南閆和離歌。
嬤嬤流著眼淚趕吩咐下人們去準備熱水,一方麵派人趕去請穩婆,另一方麵親自讓人去宮裏回太妃娘娘送個信兒。
這個嬤嬤也是太妃的人,平時很低調,隻是出了事才讓人進宮告訴慧太妃,是和好人。
南閆不敢相信自己的第一個孩兒就這樣沒了,他抓著葉景風說道:“葉景風,你剛才說的不是真的,對不對?娘子隻是摔傷了,沒事的,對不對?”
葉景風痛心的對他說道:“北冥兄,你要節哀!你們還年輕,以後還會有孩子的,現在重要的是離歌的!”
“對,對,我可以不要孩子,我隻要娘子健健康康的,我隻要好好的。伊兄,你跟我保證,會沒事!”南閆急於想要得到葉景風肯定的回答。
“你放心,我剛才為離歌診過脈,除了小產以外,隻是輕度摔傷,沒有大礙的,我跟你保證不會有事的!”葉景風十分肯定的回答他。
這才使南閆稍微安靜一點,很快男人們被請出房間,一盆盆的熱水被端進來,穩婆到房間後不多時間,就聽到離歌的幾聲慘,聽得南閆是心驚跳,站起來就要往房裏衝:“娘子怎麽了?你們把怎麽了?讓開,我要進去看!”
大家拉不住他,葉景風隻好過來厲聲勸道:“南兄,你冷靜點,這是落胎的痛,咱們誰都幫不了離歌,你不要衝,你進去不但於事無補,反倒會影響們幫助離歌,你耐心等在外麵,一會兒就好了,離歌不會有事的,你別忘了,還有我在呢!”
葉景風的一番話總算勉強將南閆安下來,剛剛坐下來的南閆低頭問道:“不凡,娘子懷孕多長時間了?”
“怎麽?你不知道懷孕了?”葉景風奇怪的問道。
南閆搖搖頭,含著淚說道:“如果我知道,說什麽我也不會讓去騎馬!都怪我,送給什麽禮不好,非要送匹馬,就因為這馬摔傷了娘子,斷送了我孩兒的命,都怪我!啪!”他隨即了自己一個耳。
葉景風趕勸他:“你別這樣,如果離歌看見了會更加難過的,其實剛滿一個月,你們是年輕夫妻對這方麵沒有經驗,沒發現有喜也是有可原的。”
南閆雙手抱頭仍然在痛苦的自責著。不多時,從房間裏端出幾盆水,穩婆出來稟告說胎兒已經落下,裏麵已經收拾妥當了,南閆立刻衝進房裏看離歌。
當他看到離歌虛弱的躺在榻上時,心裏無比難過。南閆走過去坐在圓凳上,出手將兩頰的碎發攏好,這時離歌睜開了眼睛,黑幽幽的眼睛,粘著淡淡的水霧,看此時虛弱無力的樣子,非但一點都不影響的麗,反而倒是增添了一脆弱的,更加惹人心生憐惜。
離歌紅著眼睛,略帶哭腔著南閆,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自己有喜了,否則我一定不會去騎馬的南閆,對不起!”
南閆微笑著捋了捋耳朵旁邊的秀發,將發塞到的耳朵後麵,溫的說道:“娘子,別哭!隻要你沒事就好,至於孩子以後咱們還會再有的,我隻求你健健康康的就心滿意足了!”
這時葉景風也上前安他們夫妻兩個:“北冥兄說得沒錯,離歌,你們兩個人還年輕,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孩子早晚會再有的,現在你養好才是最要的,你們都不要難過了,還好上天保佑,離歌這次摔馬並沒有傷筋骨,否則就更麻煩了。”
“葉景風,謝謝你!”離歌和南閆夫妻倆一同謝葉景風。
葉景風搖搖頭說道:“跟我還用得著這麽客氣嗎?好了,北冥兄,讓離歌睡會兒吧,需要好好休息,雖然是小月子,但也不能馬虎,不然很容易落下病的!這幾天我會留下來,等到離歌的況穩定後我再回去!你們就放心吧!”
南閆馬上點點頭說道:“對對對,娘子,你趕快休息!我在這裏陪你!”轉頭他又吩咐追夜:“追夜,帶葉大夫去客房!”
“是!”追夜領命。葉景風向他們點了點頭就跟追夜去客房了。
葉景風走後,離歌因為剛剛失過多,頭暈目眩的,就乖乖聽話閉眼休息了,這一覺睡得很不踏實,總是夢到那個未出世的孩子,好幾次都驚醒了,南閆每次都是陪在邊,握著的手,讓安心。
直到晚上亥時,太妃娘娘得到嬤嬤的消息後,匆匆趕到王府,一進王府的大門就直奔離歌的房間而來。
當看到自己中意的兒媳婦虛弱的躺在那兒的時候,又想到了那個無緣見麵的孫兒,頓時紅了眼圈,無聲的落淚。
南閆見離歌總算是睡得踏實些了,便悄悄的穩步出來,到屏風外麵跟母親說話。
“母妃,您怎麽來了?”南閆小聲問道。
慧太妃抹著眼淚,沒想到的孫兒就這麽沒了,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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