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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的全職兵王》第一百一十八集 會武功的美女很危險

結果,鄧凡心,真的上臺唱了一曲。

一段節奏極強的前奏過後,鄧凡開始了自己的演唱……

“男兒一生要經過世上磨練共多,男兒一生要幾次做到失落與心焦!我有無邊毅力,捱盡困難考驗!立誓披荊斬棘心裏更願永不折腰……”

“好!”蘇小貝不等鄧凡唱完就拍手喝彩,完全無視其他人的存在,仿佛酒吧裏就隻有一個聽眾。

事實上,鄧凡唱得並不好。不過蘇小貝的喝彩聲還是把一個人吸引了過來。

一個已有些微醉的男子手裏握住一瓶酒,邊喝著邊來到蘇小貝邊,對蘇小貝說:“,一個人喝酒那麽悶,不如我來陪你喝幾杯吧?”

蘇小貝聞言瞥了那男子一眼,但覺此人滿酒氣,著裝扮有點不修邊幅,有幾分似市井流氓,於是便不好氣的說:“誰說我是一個人?沒看到在臺上唱歌的男人嗎?”

男子聞言扭頭向舞臺,隻看了一眼鄧凡便問:“他是你男朋友?”

“和你無關。”蘇小貝悠悠地盤起雙手,不屑去看那男子一眼。

男子嘻嘻笑道:“沒關係,相見是緣,不如我們玩個遊戲吧?”

“什麽遊戲?”蘇小貝是個貪玩之人,聽到遊戲兩個字總是很沒抵抗力。

“你會玩什麽?紙牌子我都有。”男子道。

“那就玩紙牌吧!”蘇小貝道,“如果你輸了,就讓我打一拳好了。”

“好!”男子仍舊是笑嘻嘻的說,“如果你輸了,你讓我親一口可好?”

不等蘇小貝作答,鄧凡已經返了回來,他看到蘇小貝邊多了一個男人便好奇地問:“你們在聊什麽?”

“他說要跟我賭紙牌,輸了就讓我打一拳。”蘇小貝指了指旁的男子說。

“這麽刺激?我也玩好了。”鄧凡居然也想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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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問題,能讓打我一拳也很。”男子瞇瞇地盯著蘇小貝說,“不過如果你輸了……”

“要是輸了,你就打我一拳。”鄧凡拍拍自己結實的膛豪爽地說。

“那可不行,我又不是跟你賭,要打也隻能打。”男子指了指蘇小貝說。

“男人怎麽可以打人?”鄧凡表示反對。

“我先確認一下,這人不是你馬子吧?”男子問鄧凡。

是我徒弟。”鄧凡說。

“那就沒問題啦!”男子喜道,“到時候我打輕點就是了,我一定會憐香惜玉的嘛!”說完又笑嘿嘿地向蘇小貝,仿佛迫不及待地想在蘇小貝上狠狠地一把。

鄧凡還想反對,可蘇小貝卻一口答應了,說:“好,到時候你別後悔。”

“嘿嘿,保證不後悔!”男子放下酒瓶,用力手,接著說:“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好啊!”蘇小貝立即點頭答應。

於是,男子便從出一副紙牌,從中取出三張,展示給蘇小貝看:“這三張牌隻有一張是A,等下我將牌蓋住,再調順序,隻要你找出這張A,就算你贏,當然你隻有一次機會。規則就這麽簡單,有沒有什麽問題?”

“沒問題。”鄧凡搶著說,“我替徒弟玩吧!這個我在行,當然如果我輸了,罰的人還是我徒弟。”

男子想了想,覺不虧,於是就答應道:“好,既然你這麽說,我也不反對。”說完就將三張撲克蓋在桌麵,雙手齊上快速地調換卡牌的位置,在若幹次作後停下,向鄧凡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請找出哪張是A。”

由於男子調牌的手法奇快,實在讓人眼花繚,此時蘇小貝也不準哪張是A,不過認為很可能是中間那張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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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鄧凡的手卻按在了左邊一張牌上,蘇小貝正要開口製止,卻聽鄧凡悠悠的說:“這一張……不是。”接著輕輕將蓋著的牌翻開,果然不是A。

男子見狀子微微一震,想說什麽卻言又止,臉極為難看。

接著,鄧凡又按住了中間那張牌,以同樣的方式翻開,“這一張也不是。”

翻轉過來,果然這張牌也不是A。

“現在不用我翻最後這張了吧?”鄧凡指了指剩下一張蓋著的撲克牌,“這張就是A了。”

蘇小貝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拍手道:“我們贏啦!”

男子臉上布滿死灰,雖然不甘心可隻能願賭服輸,心想:不就是被打一拳嗎?我一個大男人還不了這小妞一拳?念及此便慷慨地出一笑容,道:“厲害厲害,我願賭服輸!不就是被打一拳嗎?不過說好了,不是你打,是這位小姐。”他指了指邊的蘇小貝說。

鄧凡也笑著說:“當然,這一拳本來就應該讓我徒弟來。”

“嘿嘿,那就快點吧!”男子笑嘻嘻的說,“我等不及和了。”

“啊噠!”蘇小貝學著鄧凡的怪吼,一拳揮出,結結實實打在男子額頭上。

男子的表忽然定格,隻到一陣天旋地轉,眼冒金星,頃刻間就暈了過去。

“這是你自找的!”蘇小貝握微微發的拳頭說。

離開酒吧後,鄧凡才對蘇小貝說:“你那一拳會不會下手太重了?”

“反正就算我不打他,他也會醉倒的,我隻是提前讓他睡一覺而已。”蘇小貝不以為意的說。

“也對。”鄧凡居然無法反駁,隻好認同地點點頭。

“還好你眼力好,要是我跟他賭就輸了,我還以為是中間那張呢?”蘇小貝有些後怕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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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剩下那張也不是A。”鄧凡說。

“啊?三張都不是?”蘇小貝大驚。

“那張A早被他藏起來了,他以為自己手法快,可惜瞞不過的雙眼。”鄧凡說。

“原來如此!他竟敢耍我!那一拳算是打輕了!”蘇小貝忿忿地舉起雙拳說道。

此時已經接近淩晨,白天的喧鬧已經散盡,隻留下一街安靜,過路的行人和車輛已十分稀

想要攔截一輛出租車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然而,在黑暗中,卻有幾個心懷不軌的人盯上了這對師徒。

等他們有所知覺,卻已被三把手槍指著。

四個黑人將師徒二人圍住,其中三個手裏握著手槍,帶頭一人臉上橫著一道很明顯的刀疤,從鼻子一直向下延到左邊的角旁,在幽幽的月下看起來尤其嚇人。

“你們是什麽人?”鄧凡掃了眾人一眼,肅然問道。

蘇小貝看到這些人手裏有槍,也不敢,本能地在了鄧凡後。

“我老大想找你談談。”臉上有刀疤的男子幽幽的說。

“你老大是誰?”鄧凡問。

“你去了就知道了。”刀疤男冷冷的說。

“如果我我不答應呢?”鄧凡道。

“師傅,他們有槍。”蘇小貝提醒道。

“不答應?”刀疤男忽然幽幽地笑了笑,接著指了指蘇小貝,狠狠地說:“你要是不答應,我就先宰了這小妮子!”

鄧凡不等刀疤男把話說完,猝然出手,打出兩拳,飛起一腳,轉眼間已將三個持槍的男子放倒!

然而,在這電石火間,刀疤男做了一件事。

他的作並不比鄧凡慢,閃電般劈出一記手刀,正打在蘇小貝後頸上。

蘇小貝來不及反應就暈了過去。

刀疤男挾持住昏厥的蘇小貝,掐住的脖子對鄧凡說:“你再一下,立即沒命。”

“放了,我跟你們走。”鄧凡說。

“現在決定權不在你手上,你們兩個我都要帶走。”刀疤男說。

約莫一小時後,鄧凡被人帶到了郊區的一座大宅裏。

這座大宅十分陳舊,顯然已經有很長曆史,而且一直沒有翻新過,外表看起來斑斑駁駁的,像是一個飽經風霜的滄桑老人。

兩個黑人把鄧凡推推搡搡地帶到樓下一個偌大的房間裏,方才轉離開。

屋裏已經有一個中年男子等候多時,他看到鄧凡進來,便從座上站起,笑著向鄧凡走過去說:“杜兄,用這種方式請你來實在是不好意思。”

鄧凡一眼就認出這個中年男子正是拜月會的長老,唐德,今年剛好五十歲。

唐德雖然是長老,但事一直很低調,誰也不知道他整天在想什麽,也沒有人懷疑他有任何上位的野心,包括鄧凡和杜雪在

可是現在看來,鄧凡覺自己的判斷錯了。

越是低調的人,往往越深藏不。唐德顯然就是屬於這種人。

“我真的做夢也想不到,請我來的人會是你。”鄧凡道。

“我也是想了好久才做出這樣的決定。”唐德仍舊帶著淺淺的微笑,“你不必驚訝,我隻想和你談談,不如坐下來再說吧?”

“不必了,我實在很難相信你用這樣的方式請我來會有什麽善意。”鄧凡說。

“我知道杜兄弟也是耿直的人,我就不拐彎抹角了,打開天窗說亮話吧!”唐德收斂了笑容,正道:“我這次請你來其實是想跟你談合作。”

“合作?”鄧凡狐疑地盯著唐德,“我們有什麽好合作的?”

“當然有。”唐德立即回應說,“不過你要做出一點小小的犧牲。”

“你先說合作的容。”鄧凡道。

“好,那我就直說了。”唐德接著表嚴肅的說,“我可以讓你坐上會長的寶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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