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琳沒有想到,自己在兜兜轉轉之後,竟然又回到了皇宮之中。
這一次,白澤宇看著的目裏麵全是冷意,或者還有怨恨和責備。
但是葉琳卻並不怎麽將此放在心上,因為從來不覺得自己欠過他些什麽。
白澤宇走到了的麵前,看著那張倔強的小臉,心中恨織。
他抬起的下,與對視,“聽說,你懷了他的孩子?”
這些日子,他聽說了那人許多的事,包括他解決掉了錢家一個分家的事,雖然那件事算是幫到他了,白澤宇卻知道,那對自己還是極其不利的。
因為他收獲到了民心,最後威脅到的人隻有他。
但若是如今白澤宇最為關心的卻不是那個,而是琳兒的事。
他不相信琳兒真的懷上了那人的孩子,無論旁人說幾遍就行。
葉琳點了點頭,直言不諱,“是。”
“葉琳!”聽見竟然這樣毫不猶豫地承認了,白澤宇厲聲道,“你是不是真覺得朕拿你沒辦法!”
葉琳直直地看著他,那漉漉的目讓他的心愈發不忍,從前隻要一拿這樣的眼神看他,無論發生什麽他都不忍心責怪,沒想到到了如今居然還是一樣。
他真不知道該拿怎麽辦才好了。
白澤宇閉了閉眼道,“是他強迫你的對不對。”
葉琳沒有想到事到如今,白澤宇居然還替找借口麽?
可是葉琳不能騙他,所以他沒有說話,白澤宇卻道,“一定是這樣,琳兒,隻要你願意理掉這個孩子,朕不會在意過去的事。”
“理孩子,這不可能。”
白澤宇的臉冷了下去,“為什麽?”
“白澤宇,你知不知道孩子對一個母親的重要,骨相連,你說理就理未免也太過於殘忍了!”
白澤宇皺眉。
“當初的葉婧雯在失去孩子之後是怎麽樣的失魂落魄你還記得嗎,失去一個孩子,對人不管是心理還是的傷害都是極大的,而你用理這兩個表冷冰冰的字就想要解決這件事,隻能說明你本不會在乎別人的,當初葉婧雯失去孩子的時候,你真的有那麽難過嗎。”
白澤宇的臉更加難看,“那琳兒,你考慮過朕的嗎?”
他似乎傷心頂。
可是葉琳卻沒有辦法去同他,“是,大家都隻有那個能力去估計自己的,怎麽可能還有餘力想別人,白澤宇,若你想要這個孩子如何的話,除非要我的命,我如今隻有孩子了,若孩子沒有,我想我也沒必要活著了。”
葉琳知道自己這個就屬於赤果果的威脅,但但凡有一點別的辦法都不會出此下策。
白澤宇聽了的這些話似乎很生氣。
葉琳也不想與他多說什麽了,“你既然無法容忍我,那送我回裴家吧?”
“葉琳!”白澤宇憤怒道,“你將朕這皇宮當什麽了,又將朕當做什麽了,你認為朕會被不知你想去裴家是什麽目的,你以為這皇宮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麽!”
葉琳被他給嚇了一跳。
白澤宇見如此,神緩和了一些。
他定定地站了許久,不知道在想些什麽,許久之後,他突然鬆了口道,“好吧,若你實在不願意理掉這個孩子,那就生下來,但是答應朕,在朕的邊,不要想著離開。”
他居然願意他留下孩子了?
葉琳不知道這樣對他而言到底有什麽好,可是想想,或許真是有的吧。
他會突然想著願意把孩子留下,葉琳覺得這絕對不會因為他突然間對心。
而是他覺得這個孩子對他而言有利用價值了。
一個尚未出生的孩子能有什麽利用價值,葉琳不用想都知道了。
就像莫輕寒說的那樣,無論是還是這個孩子,都與白亦瀾有著莫大的關係,即便可以舍棄,虎毒不食子,對於自己的親生骨又能如何。
也許白澤宇也非常清楚白亦瀾對自己的威脅甚大,所以才會在這個時候一下子就想明白。
看著白澤宇那幽幽的目,葉琳愈發確定了自己的這個猜測。
不過這樣也好,隻要這個孩子對於白澤宇而言有了絕對的利用價值,那麽無論如何他都不至於再下毒手。
當然不會一直都留在皇宮之中,所以隻需要一時的安寧便可。
葉琳又回到了這皇宮裏屬於的居所,春華和秋實早已被白澤宇帶了回來,葉琳看著們,無奈地搖了搖頭,“你們倆,有沒有被為難啊。”
春華和秋實紛紛搖了搖頭。
“那我就放心了,要是有人欺負你們,盡管告訴我,雖然你們的主子沒有什麽本事,但是還是有辦法將欺負你們的人揍到哭爹喊娘的。”
秋實笑的比哭還難看,“小姐您都是做娘的人了,怎麽還像個孩子一樣。”
們不知道小姐為什麽去了那麽久卻突然回來了,一定是在外頭吃了太多苦吧,否則怎麽會這樣。
“小姐,是不是太子殿下對您不好啊,您怎麽會突然回來了?”春華擔憂地看著問道。
葉琳勾住兩個丫頭的肩膀,說起這些,也忍不住有些酸,“發生了一些事,他,不記得我了。”
春華和秋實互相看了對方一眼,秋實已經開始拍著葉琳的肩膀安了。
“小姐,您不要太難過,不管太子殿下那裏對您怎麽樣,春華和秋實早就是您的人了,我們會永遠站在小姐您這邊的。”
一旁的春華安安靜靜沉默著無言,眼神卻幹淨和澄澈。
葉琳被這兩個丫頭的一塌糊塗,“那好吧,以後我肚子裏這小家夥,咱們三個一起養。”
秋實點頭如搗蒜,“那是這樣,那小姐您這樣算不算是又當爹又當媽?”
春華看了一眼,偏了偏頭,秋實這才意識到自己似乎說錯話了,這笨怎麽這樣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葉琳當然不會怪了,反而笑了起來。
隻是回到房間之後,葉琳的目暗淡了下去。
如今白亦瀾是不是正在滿世界的找呢?為了這個孩子。如今的他,還會關心嗎?大概不會吧。
葉琳永遠都忘不了他昨日與葉婧雯說起‘隨意’二字的語氣。
葉琳無奈地笑了笑,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想著這些事。
這件事,葉琳覺得自己最對不起的人就是祁言了,他是個那麽衷心的人,一定自責死了。
有機會再向他道歉了好了。
現在最關心的事,還是自己要怎麽離開這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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