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自言自語了一下,然後拿起服攥在手裡。
或許他可以趁著這個機會再去見白羽墨一面,這服總要還的吧。
「喂,你在哪裡?」宋權下了樓,一個人出門了,他一邊開車一邊帶著藍牙耳機給白羽墨打電話。
「你問我這個幹嘛?」白羽墨這個時候也正好從醫院出來要回家,這個時候還能接他的電話已經是奇跡了,有點冷漠地開口問道,聲音聽起來不是很想搭理宋權。
「我找你有事?」
「什麼事啊,直接在電話里不就行了嗎?」白羽墨撇著,倔強地開口。
「你的服落在我的書房了,我順路拿去還給你。」宋權直截了當地回應,然後看了看旁邊的服,已經被他裝在袋子里了,正準備借著這件服去見見白羽墨。
他很想見,每天都很想見,可是總找不到什麼理由,他一個霸道總裁怎麼能夠說低頭就低頭呢,尊嚴這種東西他可放不下。
更何況這個人最近還天天都去照顧他的仇家君之獻,這件事他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夠釋懷的。
「是外套嗎,米白的那件?」白羽墨終於找到了自己的外套,還以為丟在哪裡了呢,這幾天怎麼都找不到。
「嗯嗯,所以你不要廢話了,直接告訴我你在哪裡,我過去找你。」
「那你來我家樓下吧,我馬上就到家了。」白羽墨呼了一口氣然後開口說道。
「ok,待會見。」宋權掛了電話,然後加快了車速。
當他開車到白羽墨樓下的時候,白羽墨已經站在那裡等了好一會了。
這個時候天已經黑了下來,路燈也都亮了起來,白羽墨站在路燈下面,的睫被照得很長然後投影在臉上。
又穿著一件純白的長襯衫,然後搭配著牛仔,白運鞋,頭髮散落下來,看起來很是清秀乖巧。
白羽墨真的很喜歡穿白的服,宋權遠遠地就看到了。
他把車停在的旁邊,然後搖下了車窗。
「服呢,給我。」白羽墨一上來就很直接地要服,一句廢話都不想跟宋權多想,可能是因為陸盈盈今天打的那通電話的緣故,白羽墨覺得莫名地惱火。
「你就這麼喜歡你的那件服嗎?一上來就開口要服?」
「是啊,我就是很喜歡那件服,否則怎麼讓你大老遠送過來呢,麻煩你呢,把服給我,你就可以回去了。」白羽墨像吃了火藥一樣,說的話也都帶刺。
宋權打開車門,拿著白羽墨的服下了車,然後徑直走到的面前,深地凝著。
「我大老遠給你送服來,你就不準備謝謝我嗎?」
「謝你?你不是說你是順路的嗎,為什麼要我謝你。」白羽墨無奈地聳了聳肩膀,宋權這不是自打臉嗎?說的話前後都矛盾了。
「就算是順路,做這種事也有點浪費我的時間啊。」
白羽墨想手去搶自己的服,可是服被宋權拿在手上舉得高高的,夠不到。
的高雖然不算矮,可是宋權更高,一米八幾的大高個,跳起來都夠不到他此時拿服的手。
「還給我。」
「我不給你。」
「不給我你幹嘛大老遠跑過來啊,你應該好好在家裡陪陪陸盈盈啊!」白羽墨的眼睛瞪得直直的,然後白了宋權一眼,就連生氣的樣子,宋權都覺得很可。
「陸盈盈?你怎麼會知道在我家。」
「你管我怎麼知道的!反正我就是知道啊,所以快把服還給我,你可以回去陪了,不要在這裡浪費你的時間。」白羽墨說的時候是帶著醋意的,這讓宋權一下子就到了。
雖然不明白白羽墨怎麼知道陸盈盈的事,可是他的心裡卻有點高興,高興的是這個人竟然會為了他而吃醋了。
「白羽墨,你這是吃醋了嗎?」宋權把臉湊了過去,然後稍微彎著腰和白羽墨對視著,他一臉的頑皮樣,這讓白羽墨的臉有些火辣辣的。
「你想太多了,我吃什麼醋啊,你想帶誰回家就帶誰回家啊,我又不是你的妻子,我也沒有權力吃醋。」
白羽墨別過頭不去看宋權,里楠楠地念叨著。
「是真的嗎?可是你有沒有聞到一什麼味道。」
「味道?」白羽墨嗅了一下,然後繼續問道,「什麼味道啊?」
「醋味啊。」
白羽墨覺得自己就像是傻子一樣被耍了,咬著瓣準備轉頭就走,卻被宋權快速地拉了手。
「你跑什麼啊?還害了?」
「宋權,你不要胡說八道了。」白羽墨住的地方在市中心的位置,離公司也不遠,這裡人來人往的,和宋權在這裡講話有點大聲,引得旁邊的人紛紛側目。
看到白羽墨的表不太對,宋權才停在了開玩笑,乖乖地把服還給了白羽墨。
白羽墨出手拿到了袋子,可是宋權的手也在拽著。
「好了,你聽我說就行,說完我就把服還給你,陸盈盈住到我們家的事,我一點也不知,所以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知道這件事。」
「你不用跟我解釋。」
「不要,聽我說完。」
「好你說吧,我不就是了。」不知道為什麼,聽完宋權解釋的時候,白羽墨的心就像放下了一塊大石頭,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心也沒有那麼抑了。
「我現在還沒有吃晚飯,我的肚子已經在了,我可以上去你家吃點東西嗎?」宋權說的誠懇的,白羽墨也聽的很認真,是聽到他的肚子在,可是不知道他還沒吃晚飯。
其實白羽墨自己也都還沒有吃飯,累了一天了,雖然醫院的大小事有護士在,也只是陪著君之獻說說話,可是在那邊一耗就是一整天,都腰酸背痛的。
「哦,看來你給我送了服的份上。」白羽墨和宋權這兩個人吵架快,和好也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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