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同于其他十六個徒弟是增強自己防力來抗風刃,他的第十一個徒弟陶圓居然是形飄忽不定的強行躲過了大部分的風刃,只有寥寥幾道風刃割在他的上,留下了深深的傷口。
好家伙,安樺讓他們來鍛煉,增強防力,結果陶圓這家伙直接增強了自己的法速度。
雖然進步極為明顯,防力也增加得不錯,但這種意外還是讓安樺有些哭笑不得。
安樺看了這麼多天,也算是看明白了,陶圓這小子就是怕疼才會迫自己躲避凜冽寒風的風刃,生生的把自己出了玄妙的法。
之前從寒風里傳出來的鬼哭狼嚎聲,就屬這小子喊得最大聲。
因為實力還不夠強,速度也不夠快,陶圓沒能把全部風刃都躲過去,還是了傷,傷口已經被寒氣凝固結冰了,但疼痛并沒有消失,陶圓疼得吱哇:“嗷嗷嗷疼死我了!”
進度最快修為最高的白晏秦如今狀態最好,他的鍛已經略有所,凜冽寒風刮在他的上,竟只留下了淺淺的皮外傷,連都沒流多,傷口更是無藥而愈了。
這已經是快要小的標志,其他徒弟們就是看見了白晏秦的現狀,才能滿懷期待的咬牙繼續堅持下去。
看著自己的傷越來越輕,那種自己一點點進步的充盈充斥著心頭,實在爽快極了。
白晏秦拿著一瓶傷藥朝陶圓走過去,看著疼得嗷嗷哭的陶圓,忍不住失笑道:“十一師弟,你還是努力修煉鍛法吧,別再練你的法了,不然等我們全都達標離開寒風,可就剩你一個人留在這里加練了。”
陶圓哭喪著臉,道:“我能怎麼辦?我也很絕啊。我就是怕疼嘛,控制不住自己的,下意識就想躲開嘛。”
他修煉鍛法其實不比其他人差,只是他躲得太快了,法過于玄妙,躲過很多風刃,的傷也不多。于是他的相較于其他人來說就磨礪得了,鍛進度自然就慢于其他人。
白晏秦趁著空窗期,沒有寒風襲來,他作溫的給陶圓的傷口上了藥。
陶圓垂頭看著大師兄那俊朗的眉眼,吶吶的問道:“大師兄,你說我該怎麼辦呀?我怕疼這個病該怎麼克服?”
陶圓怕疼,但又不怕疼。他意志力堅強,即使了再嚴重的傷,疼得他再痛苦,他得再慘,也不會退。就像在這寒風里,明明時刻都在傷,一直在疼,他都沒有說要退出。
只是他因為怕疼,會本能的躲避危險,換作平時遇到了危險,這種本能反應是好事,可以救命。但現在他要借助傷來鍛,這種本能反應就是拖后了。
白晏秦給他上好了藥,抬頭看了看陶圓秀氣和的臉,手了他的腦袋,溫的笑道:“大師兄會幫你的。”
陶圓心里有些,對于白晏秦這個大師兄越發的信服了。
然后他就覺自己不了了,瞪著眼珠子吊著眼往上去看白晏秦:“大師兄,你做了什麼?我怎麼不了了?”
一個坐在陶圓邊的師弟看了一眼被白晏秦在陶圓后腦勺上的定符,笑嘻嘻的道:“十一師兄,你不是不由自主的總躲嗎?現在大師兄幫忙把你定住,你就躲不了啦。”
陶圓哭無淚的保持著這個姿勢,眼睜睜看著凜冽寒風重新襲來,即使他的腦子里發出劇烈的警告,警告他的雙要快點躲開,但那張定符死死的把他定在原地,靈力被封的他本躲不了。
“啊啊啊啊大師兄救命——”
陶圓嗷嗷著被凜冽寒風卷了個正著,渾都是淋淋的傷口,全上下無一不痛的。
那張定符也被風刃給撕碎了,他終于可以彈了。
陶圓啪嘰一聲倒在地上癱一塊兒滿了番茄醬的小餅干,有氣無力的沖白晏秦翻了個白眼:“大師兄,我這麼重的傷,真是多謝你了。”
同樣渾傷,但傷口已經在愈合中的白晏秦溫和的笑了笑:“十一師弟不用謝,作為大師兄幫助師弟是應該的。”
陶圓:“……”
陶圓:“那麼樂于助師弟的大師兄,能勞駕您再幫師弟我上次藥嗎?止痛的那種。”
白晏秦溫的笑了笑,好脾氣的蹲下來幫他上藥。
因為他們全都被封了靈力,所以安樺擔心他們傷難以快速痊愈,各種外傷傷藥都是提前為他們準備好的,不愁傷藥不夠。
白晏秦傷藥的作很輕,似乎生怕弄疼了他,本來心里還有點別扭的陶圓看著白晏秦溫又耐心的為自己上藥,心底那點氣也全都消了。
本來他還覺得大師兄是個一肚子壞水的腹黑師兄,現在想想,可能大師兄就真的只是單純的想幫幫他吧。
陶圓這個想法,在第二波凜冽寒風襲來時,白晏秦擋在他前為他擋下大部分風刃之后,徹底確定了——大師兄果然是個好人吶!
陶圓正在慨時,然后就聽見白晏秦說道:“各位師弟,我已經煉功了,可以離開寒風了。師尊有令,煉功者才能出寒風,為兄先走一步,在寒風外等待師弟們功而歸。”
喵喵喵?他還一傷鮮淋漓的時候,大師兄居然都鍛功了?
陶圓瞪著眼看向白晏秦,然后發現白晏秦果然上已經看不見傷口了。
凜冽寒風刮在他的上,只是留下一道道淺淺的白痕印子,沒一會兒白痕印子都消失了,除了服破破爛爛的掛不住之外,上已經沒有毫傷勢了。
果然是鍛功了。
白晏秦在出寒風之前,還坐在凜冽寒風之中,給師弟們講解了一番自己修煉鍛法的心得和經驗,給了師弟們很大的幫助。
待他講完,他把手中的傷藥送給其他師弟們,這時,安樺的聲音傳了進來:“晏秦,既已功,速速出。”
白晏秦恭敬對口外一拜:“是,師尊。”
然后他就從儲袋里掏出一件新服穿上,形一掠,就出了寒風。
陶圓左顧右盼一下,發現其他師兄弟們上的傷勢都比他的況好得多,顯然是鍛進度都比他要快,害怕真的落下進度自己一個人留在寒風里加練的他,看著寒風深,咬咬牙沖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