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慘白的陶圓扶著渾染的白晏秦,對安樺大喊道:“師尊,求您救救大師兄!”
安樺出現在白晏秦的面前,手一探白晏秦的況,就發現白晏秦經脈充斥著暴戾的魔氣,經脈損毀嚴重,上的外傷反倒是小問題了。
安樺道:“無礙,只是魔氣侵經脈而已,為師這就為他祛除魔氣。”
他一手抵在白晏秦的后背之上,為白晏秦祛除魔氣,還能分心用另一只手探一探陶圓的況。
陶圓狀況就比白晏秦好多了,除了長途奔襲帶著白晏秦一起逃命消耗過度之外,并無什麼傷勢,看來陶圓被白晏秦保護得很好,陶圓在逃命時也沒有放棄白晏秦。
安樺掏出一個玉瓶扔給陶圓,道:“你消耗過度,服用丹藥好好休息休息,不然有損基。”
陶圓接下裝著丹藥的玉瓶,卻顧不上服用,也顧不上休息,擔憂的目的盯著白晏秦,見白晏秦上魔氣逐漸被祛除出來,蒼白的臉也逐漸好轉有,他皺的眉心才緩緩的松緩一些。
擔心是外敵侵的柳長老和掌門真人走過來,看見是安樺的兩個徒弟,才算放了心。
見白晏秦傷勢不輕,還纏魔氣,掌門真人便問陶圓:“你們是遇到魔修了嗎?白晏秦怎麼弄得魔氣?”
陶圓看向安樺,見安樺點了頭,他才將事來龍去脈詳細道來:“啟稟掌門,事要從師尊命我們去跟蹤抓捕一個蠱我們宗門弟子的魔修開始說起……”
陶圓和白晏秦一起去跟蹤那個魔修,因為安樺要求他們藏份抓捕那個魔修,不要打草驚蛇,也不要驚其他人。
所以他們兩人一直跟蹤到那個魔修去了人跡罕至的荒野時才開始手,本以為兩個金丹期修士對付一個筑基巔峰的魔修手到擒來,沒想到那個魔修是個老比,居然隨攜帶了一個天法寶,天法寶里攜帶了一個金丹巔峰的魔修,那個金丹巔峰的魔修打了他們兩人一個措手不及。
白晏秦是金丹中期,陶圓才金丹初期,兩人就算有挽月劍和碧云扇輔助,也因為一開始錯失先機,白晏秦中了金丹巔峰魔修一掌,魔氣。
傷的白晏秦又要護著陶圓,兩人對付一個金丹巔峰和一個筑基巔峰的魔修,打得很是艱難。
而且兩人還牢記安樺的吩咐,寧可抓不到魔修也不可隨意暴他們份,于是陶圓就帶著白晏秦使用《一線牽》拼命逃了回來。
陶圓說完之后,擔憂的看了一眼正在祛除魔氣的白晏秦,對安樺低頭請罪道:“弟子辜負師尊信任,慘敗而歸,請師尊恕罪。”
安樺目落到白晏秦的上,緩緩收回抵在他背后的那只手,白晏秦的魔氣已經被清除干凈了。
他對陶圓說道:“天法寶極為難得,那個筑基期魔修能有如此重寶在,還有金丹巔峰魔修隨行保護,想必份在魔宗也是不同尋常。你們不必自責,此事接下來就給為師解決。晏秦魔氣已除,還需好好休養,你帶他回府休養罷。”
“是,師尊。”陶圓走過去一把將昏迷中的白晏秦攔腰抱起,飛快的下了峰頂,往半山腰的府而去。
峰頂只余下安樺和掌門真人以及柳長老三人了。
掌門真人看向安樺,問道:“到底怎麼回事?你發現有魔修潛宗,為何不與我說?”
安樺解釋道:“凡事皆要有證據,我本想讓白晏秦和陶圓抓回那個魔修再告知掌門師兄,沒想到發現一條大魚。”
他原本以為來蠱那個外門弟子的魔修只是魔宗派來的一個小嘍啰,沒想到竟然是一個能擁有天法寶的大魚。
天法寶是能藏活的隨府,珍貴至極,即使是在青宗,也只有化神真人和寥寥個別化神真人的徒弟或者子嗣才有天法寶這種寶。
就連安樺目前也僅有那麼一件天法寶。原主對司齊云那麼好,司齊云那麼求一件天法寶,原主也沒能找到第二件天法寶送給他。
而現在區區一個筑基期魔修都能有一件天法寶,且敢在天法寶里藏一位金丹巔峰魔修隨保護,必然不是那種撞大運的幸運兒無意間得到的,而是背后有大靠山的魔修。
這個蠱青宗外門弟子的筑基巔峰魔修,要麼是魔宗化神魔修的子嗣,要麼就是徒弟,備寵的那種。
安樺對掌門真人說道:“魔宗派一位來歷不凡的魔修來我青宗蠱弟子,想必魔宗定有大作,我們青宗不可不防。”
掌門真人和柳長老都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掌門真人道:“這個確實不得不防。”他看向柳長老,“柳長老,你親自坐鎮護宗大陣,時刻警醒,萬萬不可有失。”
安樺道:“我早已記下那個筑基巔峰魔修的一縷氣機,這次師弟我親自出手,必然能一舉擒拿下那個魔修。待抓住那個魔修,就能得知魔宗對我青宗有何圖謀,屆時請其他宗門的同道一起商議該如何應對魔宗。”
其實他更想說,一起商議如何滅掉魔宗。
正道宗門就這一點不好,凡事需要講證據,不可能青宗說魔宗要來襲擊其他宗門就肯定相信,而是要拿出證據的。
而那個來歷不凡的筑基巔峰魔修,無疑是最好的證據。
只要證實了魔宗對青宗圖謀不軌,必然會其他正道宗門的敏神經,伐魔大軍很快就能組建起來了。
在對付魔修方面,正道修士向來不敢怠慢,與青宗并列的其他兩大宗門,再怎麼覬覦青宗的正道魁首之位,也不敢坐視青宗在魔宗襲擊下損失慘重。因為亡齒寒的道理,他們還是明白的。
掌門真人對安樺道:“既然師弟你打算親自手,那麼師兄我也就放心了,我們在此靜候師弟佳音。”
安樺的影緩緩的變淡消失,他的聲音還在潭云峰峰頂響起:“掌門師兄放心。”
這句話的話音未落,安樺就已經據他記下的那縷魔修的氣機追蹤了出去,人已經不在青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