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晉-江文學城獨家發表
南父皺眉道:“南堰, 這很重要,關系到我們南家未來, 你實話實說。”
南堰難免就回想起當初與江安樺的集,起始于開學那天他對郁青青的告白。
想到曾經年時那麼的心上人郁青青,南堰就心頭蒙上一層影。
郁青青當初是跟他一起被南大徇私的,他這個南家小爺都被判了十年有期徒刑,更何況家世不如他的郁青青。郁青青判的比他還重,至今還在牢里服刑,未能出獄。
時隔十年, 南堰現在也不知對郁青青是個什麼。說不喜歡吧,曾經得那麼刻骨銘心,那些分分合合深的劇也不是白鬧出來的;說喜歡吧, 他這十年里真沒什麼閑心思去思念, 隔了這麼多年, 曾經好記憶仿佛蒙上一層厚厚的濃霧, 再也沒有往日的激了,就好像看了一場別人飾演的電影。
南父和南母看見南堰怔怔出神,忍不住追問了他一句:“南堰, 我們聽說江安樺曾經跟你表白過, 他是不是喜歡你?”
南堰回過神來,嚇了一跳, 連忙解釋道:“是有這麼回事,但他應該只是開玩笑說說而已。”
南堰把當年剛開學那天自己告白郁青青, 郁青青隨手拉過江安樺當假男友擋箭牌,然后江安樺在澄清之后反而對他表白的來龍去脈都說的清清楚楚。
最后說道:“從那之后他就跳級,再也沒與我有任何集了,我們本沒什麼關系, 就連認識都算不上,現在應該早忘了吧。”
卻不想南母臉上出幾分驚喜之:“那可不一定,江安樺這麼多年邊就沒一個人或者男人跟他關系曖.昧的,說不定他心里還惦記著你呢。畢竟年時的初是最讓人難以忘懷的。”
就算時隔多年,連初的長相都未必記得清楚了,但那份酸的初卻會令人一直銘記于心的。這個時候若是曾經放在心尖上的初與自己再續前緣,是個男人都無法抗拒啊。
南母與南父對視一眼,然后南父打量了一下剛出獄神狀態不怎麼好,又被南大打得半邊臉頰都腫了的南堰,皺眉道:“你大哥真是太不像話了,居然把你打這樣。南堰,你放心,爸一定好好教訓你大哥。”
南父側首對南母叮囑道:“你帶著南堰去治療一下臉上的傷,然后好好養養,吃了十年的苦頭,看著都沒有十年前青蔥英俊了,帶他好好保養保養。”
南母會意的點了點頭,一臉溫慈的拉過南堰的手,聲道:“南堰,媽媽帶你去治療臉上的傷。”
南堰被南父南母突然轉變的態度弄得懵了,怎麼回事?之前不是還不愿意懲罰他大哥的嗎?怎麼現在突然改變主意了?
但想不明白,南堰心里也是非常高興的,畢竟哪個孩子不愿意被自己父母疼呢?南父南母表現出來對他的重視讓他很滿足。
南堰乖乖的跟著南母去樓上,躺在醫療艙里進行了快速治療,然后南母又帶他去做保養,買服,修理發型,給他全上下都來了一次大改造。
原本落伍十年的土鱉爺煥然一新的又一次站在了時尚流前線。
星際時代的人都是注過基因藥劑的,又修煉,素質高,壽命也有所延長。
三十多歲的南堰還只是個小年輕,甚至都還不到被催婚的年齡。像他大哥都比他大二十多歲,也才是一個青年,還沒結婚生子。
所以南堰被南母這麼一捯飭,倒是跟十幾年前的他沒什麼區別。
南父見了南堰這副模樣,對南母夸道:“做得好,繼續保持。”說什麼也不能讓小兒子的值變得拉了。
南父為了讓南堰心里舒服,還真的狠狠的懲罰了南大。
南堰跟南母做完容回來之后,就聽說他大哥被他父親狠狠的教訓了一頓,扔去訓練場進行訓練了,還管控了他大哥的經濟大權。
南家的訓練場可是實打實要傷的那種實戰實地訓練場,南大去了訓練場,只會鼻青臉腫,傷勢比南堰臉上那一拳揍出來的傷勢更嚴重的。
再加上還被管控了經濟命脈,南堰一想到這兩項懲罰換到自己上肯定不了,頓時就滿足了,心里幸災樂禍的,面上還假惺惺的笑著為大哥求:“大哥也不是故意要打我的,大哥愿意道歉就可以了。這兩樣懲罰倒也沒什麼必要。”
南父南母都是人,哪里聽不出來南堰這言不由衷的話。
南父南母這個時候正是要籠絡住南堰的關鍵時刻,讓他不要因為十年前他們放棄他而對南家產生怨懟之心,所以自然不會順著他的話取消對南大的懲罰,反而還道:“南堰你不用為你大哥說話,他對你手就是錯誤,就該到懲罰。而且他這麼多年頹廢不堪,一蹶不振,已經沒辦法繼續作為南家繼承人了。以后我們南家還得看你的了……”
南父南母一副對南堰委以重任極為看重的模樣,令南堰心中激,產生自己能為南家繼承人的錯覺,待南父南母自然也越發親近起來。
舒心的日子就這麼過了兩個多月,他回家之后,南父南母對他極盡寵,就連祖父也對他非常寵溺,毫沒有十年前發生那件事之后的遷怒和厭棄。
南堰以為這十年牢獄只是他漫長人生中的一道小坎,過去了也就過去了,很快就能抹去它的存在。
只要南祖父和南父南母對他的寵依舊,他就還能繼續做自己的南家小霸王,聯邦頂級權貴子弟。
尤其是他頭上再也沒有著一個大哥,他為形的南家繼承人,出門呼朋引伴前呼后擁,比十年前還要風。
直到這一天,南母忽然告訴他:“南堰,換上這套服,我們帶你去參加一次宴會。這次宴會十分重要,你可千萬不能掉鏈子啊。”
南堰看著那套本不是禮服的聯邦第一軍校的校服,整個人都驚呆了:“既然是重要宴會,那麼禮服呢?我都畢業這麼多年了,你要我穿個校服做什麼?”尤其還是聯邦第一軍校的校服,他真的是厭極了這服。
因為看見這校服,他難免就會想到自己的十年牢獄之災。若非他當初腦的非要走后門進聯邦第一軍校,他何至于畢業后被迫參軍,然后導致假參軍事件曝,被判十年有期徒刑?
為此他曾經有一段時間還深深恨上了郁青青,覺得如果不是為了郁青青,他本不會自找苦吃的去聯邦第一軍校上學,不去聯邦第一軍校,他畢業后就沒有強制參軍的要求,也就不會發生假參軍事件,更加不會坐牢十年。
現在再度看見這套聯邦第一軍校的校服,南堰心里涌現出極度的反。
南母可不知道他心里那點心思,說道:“你跟江安樺是校友,江安樺對自己母校的校友十分優待。今天宴會的重頭貴賓就是江安樺,你穿上這校服可比穿什麼禮服有用多了,肯定能讓江安樺對你另眼相看。畢竟你的檔案上有污點,若想前途明,必須得有人提攜。你祖父如今退位,幫不了你什麼了,江安樺作為新貴元帥,位高權重,你可要與他好好拉近關系。”
南母沒有把詳細實話告訴南堰,實際上和南父打的主意是讓南堰穿上校服,喚起江安樺在當年聯邦第一軍校開學那天的記憶。
聯邦第一軍校對學生穿校服要求還是比較嚴格的,所以在學那天,江安樺跟南堰告白時,南堰肯定是穿的校服。
南父南母就想讓南堰重新穿上這校服,又保養回當年青春年時的模樣氣質,趁著這次宴會在江安樺面前一出現,肯定能喚起江安樺對南堰的初。
只要換起那麼一的,南父南母就打算把南堰直接送到江安樺手上去。
舍掉一個沒前途的兒子,換取南家得到江安樺的支持,實在是再劃算不過的買賣。
只是南父南母擔心南堰不配合,就暫時瞞著他,哄著他按照他們的意愿行事。
南堰作為一個大直男,當然想不到這些日子對自己極為寵的父母居然是打著把自己往其他男人床上送的主意,他還真以為南父南母只是單純的想讓他表明自己是江安樺校友份,好與江安樺拉近關系。
做了那麼多年被人討好的小爺,南堰有些接不了自己需要去討好別人:“媽,江安樺也只是個元帥,祖父以前也做過元帥,我們用得著這麼討好他嗎?也太丟祖父的臉了吧。”
雖然說南祖父退位,權勢大不如前,南家地位權勢也衰敗得厲害。但怎麼著破船也有三斤釘,底蘊還在那里,不至于墮落到沒臉沒皮的用宴會上穿校服這種丟臉的方法去跟江安樺一個新貴拉近關系吧。
南母嘆息道:“若江安樺只是跟洪元帥那樣,單純只是個元帥,我們南家也不怕他。但他的份沒那麼簡單的……”
南母對南堰不好說出口,但以曾經的級別,是有資格了解到傳奇級機甲師神話級機甲師的大致況的。
別的且不說,單只一點,江安樺為了傳奇級機甲師,不需要候補機甲師一同縱傳奇級機甲的那種真正傳奇級機甲師。就足以讓整個南家都低頭討好他了。
就算南祖父還坐在元帥的位置上,也不敢對一位傳奇級機甲師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