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夜的意思就是,昨天那一晚,并沒有倒在狼人刀下的倒霉蛋兒。
“是狼人沒有殺人麼?”明俊作為一個小白玩家,顯然不太了解現在的狀況。
“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只不過概率很小,”徐子川笑了笑,他瞥了一眼花君的方向。
“看起來你好像很懂的樣子,不如給大家說說?”
面對嘉賓主拋來的話題,花君也沒有毫的怯場,笑著侃侃而談。
“比起狼人沒有殺人,巫將解藥用了的可能倒是更大,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可要提醒一向場的巫小心了,也不知道第一晚,狼人會不會選擇自殺騙解藥。”
顧城歌聽了這話也暗暗點頭,一般況下第一晚出現的死者大概率會有新手巫救人,而且場的嘉賓們也大多都是新手玩家。
反正救對救錯,賭的就是一個心態的問題。
“這個……可以吃麼?”
在大家熱火朝天的討論中,婓原弱弱地開口,一雙圓溜溜的貓眼盯著眼前的餐盤。
雪白的瓷盤里是一個棕黑的,好像是果凍一樣的東西,越是沒有見過了,就越忍不住想要嘗嘗。
其實每個人面前都擺了一份,不過嘉賓們一時間顧著聊天,都沒有刀叉。
“看吧我們小原的,說起來咱們早上也沒吃什麼,節目組放在這兒,應該就是讓我們可以吃的吧。”周曼青覺得小原正是長的時候,的確是不能虧了營養,于是主打斷了眾人熱火朝天的討論。
“既然是早飯,大家不如嘗一嘗味道如何?”
喬黛兒的面有些古怪,疑地問婓原:“你喜歡吃黑布丁啊?”
“這是布丁啊。”天真的年一聽到是布丁,更高興了,拿起桌上的叉子挖了一塊。
顧城歌阻止的話還來不及說出口,他就已經將這一大口送了進去。
下一秒……
貓系年白的面轉瞬漲了紫紅,那一口黑布丁噎在嗓子眼兒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我!這什麼破玩意兒,這麼難吃!”
明俊這個吃貨是隨其后踩雷的,不過他老人家沒有婓原的偶像包袱,咬了一口立刻“呸呸呸”地吐在了旁邊的餐巾紙上。
“一豬下水味兒!”
喬黛兒撇了撇:“黑布丁本來就是用一些臟豬什麼做的我還以為你們知道呢。”
“果然歐洲的黑暗料理名不虛傳。”明俊吐槽完了,立刻抓起旁邊的銀壺,“咕嘟嘟”地灌了兩口漱漱口。
“大叔,那個水是拿來洗手的。”喬黛兒笑嘻嘻地開口。
“哈?”明俊面一垮,差點又要吐。
“我開玩笑的,哈哈哈哈……”功捉弄人了喬黛兒捂著樂。
婓原也總算是給這一口噩夢一樣的黑布丁咽下去了,然后站起來用了他最擅長的尿遁。
“我去廁所。”
眾人對此早已習以為常,有了兩個踩雷的前車之鑒,都紛紛嫌棄地將面前的餐盤推開,認認真真地討論起每個人的份來。
花君作為1號房間最先發言的對象,并沒有藏私,將他知的游戲套路都分了出來,怎麼看怎麼像是個好人,減輕了所有人的懷疑。
徐子川鄰著他,是2號。
“節目組隔音做得好的,一點聲音也聽不見,我作為一個閉眼玩家,著實沒什麼頭緒,不過……”他看了一眼郗寒星:“我倒是很想聽寒星哥解釋解釋,他進門后的那聲慘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郗寒星聞言立刻回應:“哦,當然是我的歐氣用完了,平民真是太無聊啊,好歹給個份,狼人神職都不錯啊!”
“這麼說來,你們三個好像都是好人了?”周曼青作為3號繼續發言。
“但場可是足足又三頭狼呢,從概率的角度上講,方才發過言的我們四個人里,應該至也有一匹狼吧?”周曼青微微一笑,目落在前面三個人的臉上:“大家覺得我們四個里面,誰是狼人的概率最大呢?”
真是聰明的做法!
顧城歌在心里暗暗給周曼青點贊,徐子川跟郗寒星兩個人都在劃水(不認真回答,東拉西扯),但是周曼青這種做法就是把被他們攪渾的水重新弄清,畢竟第一天總要投一個人出去,這種不怕給自己引起嫌疑自我犧牲,好好討論兇手的心態應該是一個好人的做法。
顧城歌猜的沒有錯,周曼青也的確是一個很好的份,而且還是一個絕對不害怕會被票殺的份。
對于獵人而言的話,初期往自己上吸引仇恨,即便是被不知況的同伴票殺,只要足夠聰明,也能順勢帶走一個真兇幫助好人獲得勝利。
“曼青你要是這麼說的話,那我覺得還是寒星跟小川兩個可疑,沒準他們是兩頭狼呢!”
涂宏4號發言,覺得對周曼青的決定表示了強烈的贊同。
“我說涂宏哥,你也太跟風了吧,曼青姐這麼說,你就這麼信,我怎麼覺得你比他們兩個份還差呢。”喬黛兒是5號,對涂宏這種跪王的舉表示了強烈鄙視。
“你們在說啥呢?哥咋聽不懂呢?”明俊作為8號,支棱著耳朵聽了半天,最后腦子里就只剩下了一句話。
方才那個豬做的黑布丁也太特麼難吃了!
“明俊哥你這是大智若愚,裝傻逃避嫌疑麼?”作為曾經的老搭檔,顧城歌毫不客氣地拆穿明俊渾水魚的行為,然后看了一眼場的幾人。
“不過我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沒份,沒判斷,不過我覺得如果恰巧巫自救了的話,或許可以考慮說一下,以免有人冒名頂替了你的份,不過現在就只剩下小原沒有發言了,應該是我想多了,或許并沒有自救。”
顧城歌的話音剛落,婓原就再次出現在了大家的視線里。
“小原,到你了啊,你怎麼看,要不要給大家表表水啥的啊?”明俊對游戲的新詞接納的還快,表水的意思就是好好聊一下自己的份,讓其余玩家覺得你是一個好人。
誰知婓原一開口,并不是表水,而是真如顧城歌所說的那樣,認了份。
“我是巫,不過我沒有自救,我救的人是城歌姐。”婓原說完看向了顧城歌,年扯開角,難得出一個格外燦爛的笑容。
“城歌姐,你救我一次,我也救你一次,我今晚肯定掛了,但你一定好好好活著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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