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城歌苦笑著地回頭看了一眼四周。
除了后早就已經關閉了的電梯門,除了跟著眼前這個疑似幕后黑手的人走,似乎別無選擇。
“我的同伴,他沒事吧?”
顧城歌卻并沒有急著邁步,而是開口就詢問被關在電梯間的徐子川,目則瞟向走廊深,不知為何,從這個男人出現起,便再沒能夠聽見奇奇的聲。
戴著面的男人出手來,在他的手中,著一個類似于遙控似的東西,顧城歌的話音剛落,他就輕輕地按了上面的一個按鈕。
“嗡嗡!”
顧城歌猛然間聽到自己后的電梯門了,那是電梯繼續上下行的聲音。
“你要做什麼?!”
顧城歌面一變,生怕這個死變tai對徐子川做什麼。
“只是送他去他該去的地方罷了,”男人輕笑,指了指電梯間旁邊正在不斷下降的數字。
“相信我,下面可比這里安全多了。”
我信了你的鬼!
顧城歌沖著他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冷聲道:“我告訴你,如果我的同伴有什麼事的話,你一定會后悔的!”
顧城歌這發怒的樣子似乎是取悅了對方,男人竟然沒有計較這無禮的行為,反而是拿出了遙控,突然對著墻壁的方向按了一個按鍵。
“沙沙沙……”
只見原本是畫框的地方,突然一抖,顧城歌這才驚訝的發現,原來那墻壁上掛著的畫框里裝的并不是一幅幅畫,而是顯示屏幕。
看來變tai的思維非常人能比。
這回不用男人邀請,顧城歌就疾步走到了走廊的中央,睜大了眼睛呆呆地著墻上那一幅幅畫框。
的預料果然沒有錯,所有他們之前逃出來的屋子里都裝有了攝像頭,通過此刻墻面上的這一張張屏幕,將他們的一舉一監視的一清二楚。
而方才男人打開的那一個屏幕畫面中,正是電梯間里的徐子川,讓顧城歌驚訝的是,原本跟徐子川在一起的人竟不知不覺消失了,而徐子川則躺在電梯里,一不,似乎昏迷不醒的樣子。
顧城歌一下子撲到屏幕前,恨不得能過這一層薄薄的屏幕將他醒。
“他怎麼了?!”
顧城歌沒有辦法過模糊的屏幕看清徐子川此刻的狀況,只有怒目而視后的男人,一雙眼睛恨不得能噴**來的。
戴著面的男人無辜地攤了攤手:“很憾,我們什麼也沒做,如果非要解釋的話……或許您的同伴,是被嚇暈過去了吧。”
顧城歌額角的青筋“突突”跳了兩下,恨鐵不鋼的想,徐子川你這個傻瓜,就不能給姐姐爭氣一回?!
“放心,我不會對他怎麼樣的。”男人出手,“啪”的一聲掐滅了屏幕,黑漆漆的屏幕中只倒映出了他們二人的影。
“只不過,要想要你的同伴平安無事,顧小姐你,就需要陪我將這場游戲進行到底了。”
終于,男人沒有再用那個欠揍的稱呼,可是他這直接指名道姓的行為,讓顧城歌更加警惕。
果然是有預謀的綁架麼?
顧城歌扯了扯角,剛要說什麼,眼角的余卻一眼瞥見了斜上方的一幅畫。
確切的說,是畫框屏幕中顯示的畫像。
林中,人回眸的側臉,那悉的廓,讓本移不開眼。
“媽媽……”
顧城歌喃喃自語,一眼認出了畫像中的顧寒煙。
準確的說,是比年記憶中還要年輕的顧寒煙。
驀地,想起之前遇到的那個夸贊容貌的出租車司機。
顧城歌轉過頭來,怒目而視戴著面的男人。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男人攤了攤手,發出了一聲幾不可聞的嘆息。
“真可惜,顧小姐,打破平衡的人并不是我,而是你。”
顧城歌心頭一,皺眉道:“什麼平衡,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嘖嘖……真不知道說你是幸運,還是不幸,”男人湊到顧城歌的耳畔,那經過變聲的機械聲音讓的上不由得起了一層細細的皮疙瘩。
顧城歌強忍著一拳頭揮過去的沖,咬牙等待著想要的答案。
好在男人似乎并不打算捉弄太久,手中的遙控輕輕一晃,又一個畫軸中的屏幕瞬間被點亮。
顧城歌看到了畫卷中的男人,不由得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那是……如果沒有看錯的話,那畫像中的男人,居然是李無譽?
如果不是因為之前姚木子的舊聞鬧得滿城風雨,顧城歌也不會一眼就認出畫像中的李無譽。
因為這幅畫畫的比較象,畫像中男人的是一株盛開著的水仙花,而在右下角的落款印著的正是——Narcissus。
水仙花,同時也是自狂的單詞,對應著希臘神話中有關于年納西索斯的故事。
傳聞他上了自己在水中的倒影,從而變了一株水仙花,后來便有人將自狂調侃為水仙花。
顧城歌萬萬沒有想到,今日的無妄之災,居然會跟李無譽的事扯上關系。
“我不明白,我甚至都不認識他,你口中所謂的平衡,到底是什麼?”
面后的男人傳來了一聲幾不可聞的嘆息,可顧城歌還是敏銳的捕捉到了,約間,竟莫名覺得有些悉。
然而還不等去仔細思考這件事,男人突然從懷中掏出來一個銀的吊墜,顧城歌定睛一看,驚訝的發現那吊墜的圖案,跟之前在鏡面屋發現的鑰匙一樣,都刻有奧林匹斯山的圖案。
“眾神之盟,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組織?你也是這其中的員?”
顧城歌想到了徐子川的那一番話,眸變得犀利起來。
男人搖了搖頭,但卻慷慨地替顧城歌解答了疑。
“很憾,我并不是其中的員,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眾神之盟的員,都是一群自詡為造主的家伙,你看這株麗的水仙花,就是他們的杰作。”
“什麼意思?什麼做造主?”
“足夠的金錢、權勢、地位,你就可以拿到你想要的一切,甚至于主宰別人的人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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