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就是在作弊!作弊算計我!
安德魯勛爵在心中怒吼,但是這一回,他卻再也不敢大聲說出來。
因為他的出牌都是自己選的,如果自己指責對方作弊,那就坐實了方才那個人方才的話。
他早就知道對方的牌面是什麼。
如果承認了這件事,別說是這些客人不會放過他,眾神之盟的人也絕對不會放過他。
就在安德魯勛爵面對著突然從天而降的巨額債務進退兩難的時候,侍者終于匆匆趕回到了包廂里,伏在男人的耳畔,將方才大廳中發生的一切都一五一十地告訴給了他。
“怎麼辦?現在客人們的緒都很激,我擔心……”
黑袍人冷笑一聲,打斷了他的話。
“我就知道這個蠢貨事不足敗事有余,還有,是哪個荷告訴給他沃倫夫人的牌面的,我不是叮囑過你們麼!這種事萬萬不能泄!”
他們不傻,如果說為了圈錢暗箱作賭局的結果,一旦被客人們知曉此事,他們一定會吃不了兜著走。
要知道大廳里的那些客人,一多半摘下面之后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
雖然他并不害怕得罪,但是也不至于傻到四樹敵。
所以縱隨機發放的卡牌這種事,他們做的極其蔽,而且只對部分人使用這種手段,為的就是怕被發現。
現在可倒好,就因為安德魯勛爵那個蠢貨大聲嚷嚷,導致事敗。
壞就壞在大部分多都會有一些被害妄想癥,聽到這種事,再聯想到自己輸掉的那些賭局,完全不會認為是自己倒霉,只會一口咬定自己是被人給算計了。
侍者聽到黑袍人罵勛爵是蠢貨,也非常贊同地點了點頭。
要不是因為他這麼蠢,事又怎麼會鬧到這步田地,自己原本好心想要阻止,卻反而被那個蠢貨嘲諷了一頓。
“走,跟我去看看到底況怎麼樣了!”
黑袍人站起來,眼下這個況,他不得不親自出場,想辦法控制住局面。
在黑袍人趕來之前,面對眾人的問,原本就煩躁的勛爵心里最后一道防線也徹底崩潰。
他惡狠狠地瞪著沃倫夫人,急之中突然想到了沃倫夫人先前張那年的聲音:“你不是說了麼,只要我肯把那個小兔崽子讓給你,我們之間的賭局就一筆勾銷!”
沃倫夫人一怔,沒錯,其實比起贏下賭局,更心疼那個無辜的孩子,這也是答應了迎戰的初衷。
可是現在……
皺眉看了一眼顧城歌的方向。
這位小姐幫了這麼大的忙,而如果要臨場退卻的話,對方該怎麼辦?
但轉念又想到那個可憐的年,一時間,沃倫夫人不陷到了兩難的境地。
顧城歌卻仿佛早就看穿了的擔憂,冷笑一聲看了一眼勛爵,驟然開口,毫不避諱地直接破了他的份。
“安德魯勛爵,你從十四歲從您父親那里繼承爵位以來,所有的收來源都是您留下來的產,只可惜那些產在您三十歲以前就全都揮霍一空了,現在,您連二百多萬金的欠款都無法支付,麻煩您告訴我,您是如何用六千萬拍下那個孩子的?”
顧城歌略帶一沙啞的聲音回在大廳里,此時此刻,已經為眾人目所匯聚的焦點,其余人都不約而同地保持沉默聽著字句清楚,條理清晰地開口。
“什麼?3號客人,原來就是安德魯勛爵?!”
“天哪,我可知道這家伙,他就那個四打著未婚妻名號招搖撞騙的家伙!”
顧城歌的話就像是往湖水中投的石子,一時間頓時激起了千層漣漪。
這穿上有許多來自歐洲的客人,而他們中許多都聽說過安德魯勛爵,更有甚者,還在現實中同他有過接。
此時此刻,雖然面還在臉上,但勛爵卻覺到眾人的視線仿佛一道道鋒利的刀子,劃破了他的所有偽裝,甚至要把他切割的四分五裂。
“我作證,這個騙子本沒有什麼錢,他本就是船長安排的托兒!”
“沒錯!真是惡心了,老子這一晚整整輸了上百萬,這些黑心商!還老子的錢!”
“還錢!還錢!”
一浪高過一浪的呼聲讓跟在黑袍人后的黑侍者暗暗了一把冷汗。
“各位客人!”
大廳的音響中突然傳來了黑袍人的聲音,方才那此起彼伏的“還錢”呼喊才漸漸停息。
黑袍人一邊說,一邊撥開人群走到事發地。
抬眸的剎那,正好對上了顧城歌的視線。
人的眼睛彎起,明顯是在笑著的,仿佛是在看他要怎麼來圓場。
黑袍人眸底閃過一抹厲。
這人居然是想要看他的笑話?!
豈有此理!
黑袍人輕輕瞇了瞇眼,語調依舊保持著方才的溫和謙卑。
“各位客人息怒,我向你們保證,所有的賭局的都絕對公平,我們沒有任何暗箱作。”
“放屁!如果沒有的話,那方才這狗勛爵里嚷嚷著的作弊是怎麼回事兒?”
這次,不需要顧城歌去質問,憤怒的客人們就已經率先開口。
“誤會!都是誤會!”
黑袍人連忙開口,看類一眼安德魯勛爵,冷笑道:“我們本不認識3號客人,我們之間也不存在任何利益關系!”
“哼,現在澄清,你們騙鬼呢!”
“就是,我就說怎麼有人就拍個小兔爺兒要花那麼多錢,原來是你們早就安排好了來騙錢的!”
黑袍人早就料到這些人會這樣說,正開口來反駁。
一個聲音卻陡然了進來。
“有沒有關系,試一試不就知道了麼。”
這聲音極冷,正是蔣博言,此時的他終于徹底放開了對勛爵的制,大步站定在了顧城歌后,仿佛高大的影永遠都屹立在那里,為的最堅實有力的依靠。
黑袍人面微變,不等他開口說些什麼,顧城歌就已經故意立刻接話道:“好啊,試一試,不過,要怎麼試?”
“這很簡單。”蔣博言微微一笑,眼底劃過一抹狡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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