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話還沒有說完,已經被常清韻尖著打斷了:“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吩咐你去搜我自己的房間和阿堯的房間,難道也是我的錯了嗎?爸爸和妹妹說的沒錯,你果然是個刁奴!我們常家可容不下你這樣的傭人!”
常清韻說著,眸微利,帶上了幾分威脅之:“常媽,你最好趁現在爸爸不想和你計較,自己主辭職,到時候咱們大家面上還能好看一點,以后你找下家的時候,也還能有人錄用。要是父親生氣了,被趕出去,質可就完全不一樣了!”
“大小姐?”本沒有想到常清韻會如此迫不及待的和撇清,甚至還反過來踩一腳,常媽當即不敢相信的失聲喊道。
然而,常清韻卻沒有任何的反應。
說完了那番話之后,就閉上了,連看都沒有再看常媽一眼。
最終,常媽選擇了主辭退。
畢竟也不是傻子,常清韻的作態讓領悟過來,已經被犧牲了。
哪怕說出了實又如何?說到底,不過是傭人!即便說出口,到時候常啟德為了保住大小姐的形象,到時候也一定會選擇辭退。
與其等著常啟德惱怒辭退,倒不如自己識相一點,主辭職,這樣面上還能好看一點,不至于找不到下家。
當然,對于常清韻,常媽也不是全然沒有怨恨的。
辛辛苦苦給常清韻做事,結果到頭了,連一句求的話都沒有說,先前答應的酬勞,更是沒有實現!
拎著自己的東西離開常家,常媽回頭看了一眼常家,先前在常家的時候,不敢有不滿,此時此刻卻終于控制不住咬牙切齒的道:“大小姐,你會有報應的!”
夏姝站在走廊,眺著常媽漸漸遠去的影,連聲慨都沒有。
不是什麼圣母,不會去同常媽。
常媽在當初選擇幫著常清韻害的時候,可沒有一點對的心。
要不是這些年夏姝養的謹慎格,讓在趁著其他人都在樓下的時候,試探的將針放到常堯的房間,眼下被千夫所指的人可就是了。
而且,今天若不是把常媽趕走,保不齊下次,常媽還會繼續伙同常清韻來害自己。
所以,與其同常媽,倒不如來同同自己。
夏姝想著,悠悠地收回了目。
一轉,看到的就是不知道在后看了多久,目鶩的常清韻。
看到夏姝看,常清韻有些狼狽的收回了自己的目。
一貫在人前裝的端莊,很會有這樣的緒流出來。剛剛也是看著夏姝背對著看不見,才會不自覺的流出來,沒有想到夏姝會轉,頓時唬了一跳。
常清韻的臉有些不自然,但是隨即想到,跟夏姝之間的過節早已經抹不平,也無需掩飾,又很快淡定了下來。
抱著雙肩,常清韻不再掩飾自己的偽善,冷笑著道:“我倒是小瞧了你,裝模作樣,你倒是會的!”
常清韻說著,就是一肚子的氣。
可沒有忘記剛剛在常堯的房間里,夏姝裝著大度,實則嘲諷們的模樣。
再一想到常啟德剛剛對夏姝滿含肯定和贊賞的“好兒”的夸贊,常清韻的心里就像是吃了屎一樣的惡心,心氣愈發的不順。
聞言,夏姝故意做出一臉的驚訝,隨即淡淡的謙虛道:“不敢,說起來,我也是和大姐學習。和你比起來,尚且不值一提,還是要再學習才是。”
而且,說到底,也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罷了。
“你!賤人!”
夏姝的諷刺,讓常清韻再也冷靜不了,抬手就要朝著夏姝打過去,卻被夏姝扣住了。
“大姐,俗話說的好,君子口不手。”
夏姝握著常清韻的手臂,輕輕一拉,一鉆心的疼痛,頓時從常清韻的手臂關節傳來,痛的額頭上冷汗都在直流,有那麼一瞬家,常清韻覺得自己的手臂都要斷掉了。
可是很快的,夏姝又一扯,又是一疼痛傳來,接著就被重重的推開。
只聽得夏姝聲音低低,卻猶如惡魔一般的覆在耳邊道:“不過,你要是實在忍不住的話,我也會奉陪到底。就看誰的拳頭更一些!”
可沒忘了,當時在軍訓的時候,常清韻是怎麼跟代思彤聯合在一起算計的!
常清韻本就穿著高跟鞋,被夏姝這麼一推一拉,重心不穩,當即后退了好幾步,才穩住自己的形,很是狼狽不堪。
“你給我等著,夏姝!”常清韻扶著走廊的扶手,看著夏姝,目終于再也掩飾不住狠,像是毒蛇一般狠狠的盯著夏姝,咬牙切齒的道。
聞言,夏姝淡淡一笑。
想要在常家生活,常啟德惹不起是真的,但是區區一個常清韻?
呵呵。
從常清韻的旁走過,經過的時候,夏姝狠狠的撞了一下的肩膀,“我等著就是。”
夏姝說著,頭也不回,留下常清韻一個人站在原地揮了揮自己疼的厲害的手。
揮過之后,常清韻氣的渾發抖!
夏姝竟然敢,故意讓的手臼,又給接了回來!
敢?
竟然敢!
夏姝越過了常清韻,朝著走廊拐角自己的房間走去。
不過才剛剛到轉角的位置,便看到常堯站在那里看著,一雙如劍鋒般銳利的眸子里滿是排斥厭惡之。
“這是在常家,我勸你最好安分一點,不然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到時候,就算你是我妹妹,我也照樣讓你臭名遠昭,敗名裂!”
聞言,夏姝推門的舉微微一頓,連反駁都懶得反駁了。
進門,夏姝沒有半分的猶豫鎖上了門。
“砰”的一聲,房間的門隔絕了常堯一直落在夏姝上的厭惡視線。
在常家住的第一天不算太愉快,好在夏姝是一個很會調節的人,想到還有比更加夜不能寐的常清韻,就睡的比誰都香甜。
常清韻簡直要氣瘋了!
沒有想到,夏姝竟然會下那麼狠得手!
手被夏姝弄得臼的那一剎那,疼的冷汗直流的常清韻就想去找常啟德告狀,然而,夏姝也不知道怎麼弄得,竟然只是一瞬間就又接好了。
沒有證據的事,自然不能拿來加害夏姝,也就只能咬著牙將這個悶虧吃了下來。
只是,常清韻越想還是越覺得嘔。
打從出生之后,就沒有過吃過這樣的悶虧,而且還是一天之兩個!
常清韻躺在床上越想越氣,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明天又是周一,要去學校上課,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結果半夜的時候,手臂一陣針扎一般麻麻的疼,愣是讓疼的清醒過來了。
常清韻捂著自己疼的厲害的那只手,冷汗直流,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一直的咬著瓣默默地忍著。
直到后面,棉麻的疼痛漸漸地消失,常清韻卻是再也睡不著了,滿腦子只有夏姝。
要夏姝死!
第二天一早,常清韻起的比誰都早,甚至還去了對面的房間,將常堯都從床上拉了起來。
等到夏姝下樓的時候,常清韻已經將早餐吃好,正優雅的拿著紙巾著。
看到夏姝,常清韻扯了扯,跟常堯一起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兩人徑直出了門,連聲招呼都不打。
夏姝也無所謂,直接在位置上坐了下來。
旁邊的傭人不知道夏姝喜歡吃什麼,拿不定主意,將西式和中式的早餐全部端了過來。
早餐,夏姝吃的很快,卻舉止優雅,沒有一點失禮之。
將最后一口牛飲盡,夏姝朝著旁邊的傭人道:“李嫂,您能讓人幫我備一下車嗎?”
聞言,做李嫂的傭人喏喏的應聲,跑去給夏姝備車。
只是,不到幾分鐘,李嫂又快步走了過來,滿臉為難的道:“二小姐。早上老爺去公司開會的時候已經開了一輛車走了,夫人去容,也早早開了一輛走。本來還有兩輛,剛剛大小姐和爺一人開了一輛走,家里已經沒車了。”
“好的,我知道了。”夏姝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李嫂本以為夏姝會生氣,會委屈,卻沒有想到如此波瀾不驚,當即更是歉意:“要不然,我幫您去看一下有沒有出租?”
卻被夏姝搖著頭拒絕了:“算了。”
這個地方是高級住宅群,來往都是豪車,幾乎沒有出租車會進來。
李嫂就算在外面看,也本攔不到出租車。
也因此,夏姝算是明白了剛剛出現的時候常清韻角那一抹笑容的含意。
無非是想看是怎麼狼狽的出現在學校的。
尤其是京大,一向學風嚴謹,最討厭遲到的學生。
如果夏姝因為沒有車而遲到了的話,到時候可就不僅僅是狼狽那麼簡單了。
不過,還真是稚啊。
如果常清韻也就這麼點手段和出息的話,夏姝表示很失。
握著手機,夏姝走出了常家的別墅,給陳子胤打了個電話:“派輛車過來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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