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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獨寵:夫人要出逃》第一百二十五章 川東之行二十六

 自此侯府不缺醋。

 夜幕降臨,兩人沒有急著回川東,在就近的城鎮找了個客棧住下。

 把裹木乃伊的席止言扔到床上,孤宿白瞪了一眼,轉就往外走。

 黎綰青急忙攔住他,踮著腳尖親了他好幾下,稚鬼才沒有再生氣,拉著在桌邊坐下。

 這種小鎮客棧,平日里應該客人不多。可不知為何,今天客人滿,只剩下一間客房。

 唯一的床給席止言,孤宿白抱著黎綰青靠在窗邊,打算就這麼過一夜。

 即便很累,黎綰青也不想睡。捧著孤宿白的臉,看得了神,笑彎了眼睛。

 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事,弄得一傷,時不時昏迷。忘了多久沒這麼安靜的和孤宿白獨,安靜的看著他的臉。消瘦了,憔悴了,邊冒出了胡渣,著有點扎手。

 “腹部的傷還痛嗎?”

 “你抱著就不痛了。”

 聽此,孤宿白抱了一分,眨也不眨的看著的臉,忽而俯下親了下

 生怕胡渣扎到似的,溫的蜻蜓點水。

 “丫頭……嗯……”

 黎綰青回敬他的吻,熱烈而纏綿。

 見他一抹緋紅爬上白凈的脖子和耳垂,眼底已是漣漪驟起,放在腰上的手指開始用力。不壞笑,勾了下他的下,“你越來越害了。”

 孤宿白雙眼迷離,專注看著,“好燙。”

 “侯爺是說我,還是你?”

 孤宿白抓起的手,按在自己臉上,“你說呢。”

 “一個傷員已經夠了,你別病倒了,不然我可照顧不來。”

 就是想故意逗他,推開他的手,作勢要走。

 孤宿白再次把攬到懷中,俯就要索吻,被抬起右手雙指點住

 “聽到什麼聲音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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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

 孤宿白直接蹭了上來,燙的可怕。

 “哎呀!別鬧了,我讓你聽外面的聲音!”

 街道上閃過幾道極快的黑影,嗖的聲不見了,顯然翻進了客棧。

 黎綰青一聲“去”,孤宿白有些不爽的親了一下,才慢吞吞開門出去。

 不一會兒,傳來桌翻凳倒和鬼哭狼嚎的聲音。

 黎綰青雙手環站在窗邊,往下一看,幾道黑影踉踉蹌蹌的逃出客棧,快速消失在夜中。

 “真可憐,遇到誰不好,遇到孤宿白。”

 話音剛落,忽然從屋頂上翻下兩個黑人。臉對臉的距離,嚇得抬手就是一拳。黑人嘭的聲摔到大街上,另一個靈活跳進房中,直奔床上的席止言過去。

 黎綰青急忙過去阻攔,豈料又從屋頂上翻進來幾個黑人,纏住黎綰青。而那個黑人,已經扛起席止言,走到窗邊,打算跳窗離開。

 剛出去一半,就被一拳打了回來。重重摔在房中的地上,里發出沉悶1。肩上的席止言摔在旁邊,一下子醒了過來。里塞著布條,只能焦急的發出咽嗚的聲音。

 孤宿白輕輕落到房中,冷冷掃了眼黑人。還沒出手,黑人們默契的破門而出,跳到大堂,之后快速離開客棧,消失在黑暗中。

 “來得快,走得也快。一點也不拖泥帶水,真干脆。”

 轉念一想,跑得慢的多半被打斷,搞不好命也沒了。若換了是,也不會戰。

 第二天天亮,二人就帶著席止言上馬車離開小鎮,向川東進發。

 昨天時間太過促,黎綰青還沒問川東的況。如今二人肩并肩坐在馬車上,孤宿白拉著韁繩駕駛馬車,則啃著熱乎的包子,吃得不亦樂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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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出了小鎮,駛上前往川東的小道,孤宿白忽然開口,“為何要帶著他?”

 黎綰青咽下里的包子,了下角,“你和黑過手,有幾勝算?”

 孤宿白搖搖頭,“不確定。”

 那天在山野木屋,黑子以姚白間他們牽制他,兩人沒有真正過手。不過孤宿白承認,還是第一次到這種棘手的對手。即便真正手,也只有五勝算。

 “兩者有關嗎?”

 “黑子似乎很在意席止言,而且黑子現在控制了魁無,若是殺上門,我們可以用席止言牽制一下。”

 聽到‘魁無’二字,孤宿白的眼神明顯沉了一下。

 不知道該不該對孤宿白說起那晚的事,說魁無喜歡他。想想有點悚然,還是沒有開口。

 “姚白間和姚沐姝知道姚川南已死的事嗎?”

 孤宿白“嗯”了一聲,臉變得更加凝重復雜。

 那天和黑子大戰后,他對姚白間坦白姚府那晚發生的事。之后被姚白間拉去后山,兩人打了一架。說是打架,其實他沒還手,讓姚白間打了幾拳發泄。

 打過罵過之后,姚白間也沒再怪他,兩人反而好奇起黑子的份。

 等回到木屋,莫羨慌張跑過來,說黎綰青被云皓抓走了。孤宿白問清楚方向后,讓他們先回姚府,立馬去救黎綰青。

 當中費了些波折,好在平安無事。

 黎綰青蹙眉想了想,道,“此時的姚府安全嗎?”

 孤宿白淡淡回,“準確的說,此時的川東都不安全。既然如此,還不如回姚府待著。”

 想想也是,姚川南死了,姚白間和姚沐姝一定要回府。

 “云皓呢?”

 “不知道,估計跑回京都去了。反正他肯定不敢回川東,除非他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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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宿白悶悶“嗯”了聲,之后再不說話。

 半天路程奔波,終于在黃昏的時候趕到姚府。

 怕引來沒必要的麻煩,二人打算翻墻進去。

 習慣翻西墻,剛進到姚府,等待多時的卓然就跑了過來,“總算等到爺和夫人了……這個是什麼?”

 “木乃伊。好東西。”

 孤宿白本就不想扛席止言,見卓然來了,直接把他懷里一扔。

 卓然沒料到會那麼重,差點摔倒,“怎麼那麼重?”

 “還新鮮的,所以重。”

 黎綰青繼續打哈哈,卓然卻一臉不信,“夫人您又忽悠我,什麼木乃伊,里面裝的是人吧?”

 “真是什麼事都瞞不過卓小哥。里面是我剛認識的朋友,他為了救我臉了傷,有些自暴自棄。我怕他想不開,只好用這種手段把他帶來。你找個廂房見他安置下來,不要放他出來,免得他跑了。還有,他不見人,所以你不要讓別人知道他在這里。”

 “知道知道。”卓然想起正事,“大家在后花園等您們,您們先過去吧。”

 黎綰青應了聲“好”,帶著孤宿白去后花園。

 本以為姚白間他們也在,豈料只有莫羨和楊林兩人。莫羨坐在亭中,耷拉著腦袋,垂頭喪氣的樣子。楊林則站在他后,時不時往外看一眼。

 這一,剛好看到過來的黎綰青和孤宿白,楊林開心的大喊,“侯爺和侯爺夫人來了。”

 “哪兒哪兒?!”

 莫羨激的站起來,見真的是他倆來了,開心的剛要打招呼。見二人的手牽在一起,臉一垮,又坐著不了。

 他心里清楚,黎綰青早是孤宿白的夫人,不該再對有非分之想。可看二人卿卿我我,形影不離的樣子,卻還是放不開。

 黎綰青拉著孤宿白在亭中坐下,抬手拍了下莫羨的肩頭,“喂,看到我們連招呼都不打了,算哪門子好朋友。”

 “當然是好朋友。”莫羨猛地抬頭,無意間對上的視線,趕忙移開。雙手托腮,苦著臉,道,“這麼多天都不回,我還以為你倆闖江湖去了。”

 “怪我,太弱,了傷,連累了孤宿白的腳程……”

 話沒說完,莫羨忽然張抓著的肩頭,“你傷了?哪里傷著了?嚴重嗎?還痛不痛?”

 孤宿白眉頭一,刻意咳嗽幾聲。

 莫羨才放開,一臉不自然的傻笑,仍是一臉關切問,“還痛嗎?”

 “得好朋友這麼關心,不痛了。”

 “什麼時候的傷?誰傷了你……”

 “大膽黎綰青孤宿白,連殺姚府三十多人,竟然還在姚府出現!”

 不巧姚雷帶著巡邏侍衛經過,上次那個小侍衛見是他們,頓時跳了出來,義憤填膺的質問。

 莫羨面上一懵,看看黎綰青和孤宿白,再看著姚雷和侍衛們,“你們說……他倆殺了你們姚府三十多人?鐵定是你們公子或小姐,讓你們過來說笑的……”

 “六皇子,并非說笑,而是真事。”

 姚雷恭敬作揖,把那晚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訴莫羨。

 莫羨向來慢半拍,等姚雷說完了,半晌才反應過來。不過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是你們傷了小黎兒?!”

 “不過是傷了,我們三十多個弟兄還死了!”

 “做出這等事,還敢來姚府,你們當真以為我們姚府可欺不!”

 “我看他們是仗著份尊貴,武功高強,即便害死了老爺,隨便對爺和小姐糊弄幾句,就可以擺嫌疑……”

 莫羨急忙打斷,起著腦袋,一臉茫然,“你們說他們殺了姚川南?可有什麼證據?”

 “若非如此,那晚他二人為何大開殺戒。分明是見被發現,狗急跳墻,才想著殺人滅口!”

 “胡說!宿白不是這樣的人,小黎兒更不是這樣的人!”

 姚雷恭敬作揖,道,“污蔑侯爺是重罪,難道卑職會不要腦袋,隨口污蔑冤枉澤淵侯和侯爺夫人嗎!”

 此話也在理,莫羨也不知該說什麼,轉頭看著黎綰青和孤宿白,“你倆倒是說句話,那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黎綰青也不想瞞莫羨,沉思片刻,開口道,“他們說的都對……”

 “看吧,他們承認了!就是他們毒殺了老爺!”

 “他們不想承認也難,鐵證如山,由不得他們否認!”

 “大家一起上,抓住他們,為慘死的老爺和無辜兄弟報仇!”

 眾侍衛拔出腰間鋼刀就要沖上來。

 孤宿白忽然起,冷冷掃了眾侍衛一眼,攥背在后的左手。

 姚雷急忙擺手讓眾侍衛回來,瞥了眼孤宿白,對著莫羨恭敬作揖,“六皇子明鑒,方才他們都已經承認。天子犯法,尚且與庶民同罪。不能因為他們份,還有和六皇子的關系,就可以逃避罪責。若是如此,天理何在,王法又何在?!”

 此話一出,眾侍衛呼應。

 “老大說的字字珠璣,句句在理!”

 “自古欠債還錢,殺人償命。他們殺了人也不用接罪責,那天理和王法何在?!”

 “一定要他們償……”

 討伐聲一浪高過一浪,場面開始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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